第二百三十七章 天造地设的眷侣
冰雪草莓2024-07-03 09:442,004

   宋骁此时还不知道,惊喜和惊吓将一同到来,他正穿过黝黑的通道,在前往箫承泽牢房的路上。

   

    昨日王妈离开后,宋骁顺着武长冬和明月巷这条线索一路追查下去,果然又发现了不少东西。

   

    武长冬与简月娆是西凉同乡,而这么长时间以来,他在京中的落脚之地,正是明月巷!

   

    明书找到了武长冬曾经的旧居所,巧得很, 就在那些北羌人住所隔壁,据明月巷的房东交代,这两处房子是同时被租下来的。

   

    北羌人为什么要给一个西凉人在京中租一间院子?

   

    这些人甚至自己挤在一间院中,而武长冬则是独门独户,说这两者之间没有联系,只怕都没人相信。

   

    武长冬的身份一定没有他们知道的那么简单。

   

    此外还有一事,大理寺这段时间一直在整理从威远侯府之中抄来的东西,意外发现了一封遗书。

   

    写下遗书的人名叫宁儿,是简月娆曾经的贴身丫鬟,这位在遗书中不光控诉了简月娆对她下药的恶行,也提到了武长冬此人。

   

    据宁儿落笔,简月娆住在侯府之时,经常夜半偷溜出去和武长冬幽会,后来简月娆有孕,便甚少再做这样的事,武长冬着急之下,还曾跟踪威胁宁儿,让她给简月娆传信。

   

    这封遗书的出现,似乎又将与北羌勾结的人选指向了简月娆。

   

    宋骁刚刚从关押简月娆的房间中出来,这位仍旧咬死了武长冬与箫承泽才是一伙儿的说法,无论问什么都不老实作答,更是将宁儿的遗书说是对她惩罚下人的故意报复。

   

    总之死无对证,宋骁便是不信,也找不到证据。

   

    简月娆的身子虚弱得像张纸,一上刑恐怕就要受不住,偏生此人眼下还不能有事,宋骁无法,只能将主意又打到了箫承泽身上。

   

    虽然都是胡说八道之辈,这个至少还能拷问一番。

   

    “大公子。”

   

    明书已经提前等在刑室之外,见着宋骁出现,连忙快步上前。

   

    “您要送到西凉的书信,小的已经办妥了。”

   

    宋骁点了点头,他托人在西凉详查武长冬的身份,只是路途遥远,又不知道西凉当地的情况如何,这消息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便如方才那位简姨娘的生平,侯府刚一事发,宋骁便给西凉那边送了信,至今也是石沉大海,再无音讯。

   

    不能寄希望于此,宋骁冲着囚室的铁门扬了扬下巴:“开门吧。”

   

    箫承泽如今被关在天牢底部的死牢当中,门外八个狱卒日夜看守,他本人亦是上了重枷,只能在一块方寸之地挪动。

   

    厚重的铁门打开,屋中漆黑一片,明书打起油灯,明亮的光线一照,地上的男人顿时呻吟一声,想抬手挡住眼睛都做不到。

   

    箫承泽死死眯着双眼,好抵御这忽然到来的明亮,双眼也因为刺痛而涌出泪水,过了好一阵子才适应。

   

    刚能看清东西,宋骁的脸便出现在箫承泽眼前。

   

    “你来干什么?”

   

    箫承泽目光阴毒地盯着宋骁,语气也像蛇一样冰冷黏滑。

   

    宋骁微微弯着身子,对箫承泽的不友好视而不见,倒是冲他笑了笑。

   

    “当然是来提审,难道是来救你于水火之中?”

   

    每次见着箫承泽,都能让宋骁的心情变得不太好,看到他现在这幅模样,宋骁更是感觉分外伤眼。

   

    他当真不明白,丑事做了一箩筐,现在不过是被人发现,真相大白,箫承泽这厮到底是哪里来的信念去怨天怨地?

   

    “既然是提审,怎么不将我押到上面去?”箫承泽又咧了咧嘴,“怎么,你害怕啊?”

   

    宋骁回过神,一个耳光不轻不重地拍上了箫承泽的脸。

   

    “把你这幅贱皮子模样收一收,”他皱着眉,“侯爷们的脸面还不够你丢吗?”

   

    威远侯府从赫赫战功的大将军,变作如今吃里扒外的阶下囚名声,全赖箫承泽所为,这位好歹也曾经是个大家公子,落败了就摆出这么一副混不吝的泼皮气息,着实让宋骁有些难忍。

   

    威远侯府虽然是武将门庭,但也不至于让箫承泽这般糟践!

   

    箫承泽挨了一巴掌,却被脖子上的枷锁架着,连脑袋都不能偏移,很快便转过脸来,又用那副欠揍的笑容对上了宋骁。

   

    “侯府的事用不着你操心,你爹又不是威远侯。”

   

    宋骁摇头叹息,人不要脸起来,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不是来听你说这些废话的,”他直起身,不再看箫承泽狰狞丑恶的嘴脸,“简月娆指认了你,说武长冬是你的手下,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箫承泽微微一震,似乎是没有想到自己还会听见这两个名字。

   

    “简月娆指认我?”

   

    “没错。”宋骁大方点头,“她推翻了你所有的口供,说全是胡扯,你们两个倒是挺有意思。”

   

    甜蜜的时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恨不得变成一个人;如今落了难,便争先恐后地往对方身上泼脏水,扣黑锅,又要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虽然简月娆到锒铛入狱都顶着侯府贵妾的名号,宋骁倒是觉得,她和箫承泽当真是一对天造地设的眷侣。

   

    箫承泽狠狠咬着后槽牙:“这个贱人!”

   

    “贱人,快点说吧,”宋骁啧了一声, 连日的疲倦让他有些耐心不足,“你早些交代,看在往日的交情上,我还能向圣上帮你讨个痛快。”

   

    箫承泽被关在这不见天日的牢中,对局势看不分明,宋骁却知道得清楚。

   

    无论勾结北羌的罪名落到谁头上,箫承泽都是必死无疑,如今还没动他,只是因为这一系列事情太多太杂,还没调查清楚罢了。

   

    宋骁难得说出这样的粗鄙之语,箫承泽也颇感意外,目光上下扫过,又露出个不屑的表情。

   

    “你也不过如此。”

   

    “承让承让,”宋骁一拱手,“若是叫你贱人你便能招供,我马上差人来喊,让你听个三天三夜。”

   

    “你——”

   

    箫承泽正要还嘴,门外却忽然传来声音:“什么人?”

   

    

  

继续阅读:第二百三十八章 给箫承泽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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