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灵掀开毛毯坐了起来,“恐怕不行,你是不知道现在他俩之间这个磁场。”
范夏看见宫泽都跟看到什么仇人一样,就差拿刀上来砍他了。
“所以现在宫泽在深苑?”
“应该是,柚子不在,我们定位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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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苑。
范夏挡在门口,她看着自己面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实在是无奈,“宫先生,你的身份背景我们也很清楚,我们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是您也不能因为这个对我君怡做些什么。”
“你误会了。”宫泽在门口,看着这个比自己低,此刻却很强势的女人。
他抿了抿唇,“我想进去见她。”
范夏一口回绝,没有一点余地,“不行,宫先生如果想用自己的势力对我们做些什么,我们当然不能反抗,看宫先生的意思,今天君怡心情不好,不想见任何人。”
宫泽声音一如既往的柔和,“我就进去看一眼她。”
范夏挡在门口寸步不离,已经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很显然,她的立场不值钱,宫泽微微示意,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两个手下,一下子就把范夏抓住了。
范夏一下子就慌了,她从来都没有想到宫泽竟然是这种人,她连忙吼叫,“宫先生!”
宫泽微微凝眉,保持着自己的风度,“我不会做什么,就上去看看而已。”
范夏被抓着,动弹不得,一双眼睛祈求的看着他,不过没有用。
一些外人不知道的是,宫泽是一个非常固执的人,一旦他决定的,没有人能阻拦。
他清楚的知道范君怡在哪个房间,他也是刚从学校回来,她不在学校,他找来了这里。
因为在家里面,她没有反锁门,没想到房门突然被人打开。
范夏自己家的时候进她的房间从来都会提前敲门,这么直接就进来的就只有一个人。
宫泽。
范君怡原本是躺在床上的,听到声音之后,她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上身穿了宽松的毛衫,下身黑色裤子。
她下了床。
这是她的习惯,她在床上的话就如同任人宰割的肉,不管在什么时候自己都要掌握主动权。
她后退,小腿抵住了床沿,一双眼睛微微泛着冷,直视宫泽。
楼下的范夏很着急,范君怡虽然本身会一些功夫,因为之前学过散打,可是在宫泽面前,她真的不确保范君怡不会出事。
范夏害怕,越怕就越要挣扎,两个手下觉得麻烦,右边的那个男人想着直接把她给劈晕,没想到被身旁的这个人警告了。
“别乱做决定,先生只是让我们抓着她,没说要伤她。”
范夏听到之后越发委屈,自己怎么这么委屈,在最关键的时候自己一点用都没有。
她突然就不挣扎了,一动不动,两个男人觉得奇怪。
范夏的声音有些无力,“你们现在可以放开我了,我不做什么,不上楼。”
两个男人对视一眼还是决定放开她。
范夏坐在了沙发上,手中捏着手机,好几次反反复复的打开手机,想要打电话。
她想打电话给韩亦秋。
可是她每天处理一些事就已经够辛苦了,自己这么晚了再打扰她不合适。
她的心在犹豫,不打电话,范君怡有可能会出事,打了电话,韩亦秋会为难。
她在国外的这段时间都是宫泽在照拂,他们是朋友,想到最后她还是决定不要给韩亦秋添乱了。
范君怡声音冰冷,“你想做什么?你把我姐怎么了。”
既然宫泽能出现在这里,范夏还没有上楼,就说明一定出事了。
宫泽关上了房门,想着制造一个让他们安静聊天的气氛。
“你知道的,我不会做什么。”
“所以你现在出现在我的房间是为了什么?是我说的话不够明白吗?”
范君怡不卑不亢的看着宫泽。
面对任何人,她从来都不害怕。
宫泽缓步走近她,“小怡,从你知道真相的那一刻就应该知道,我没那么容易放过你。”
范君怡冷笑一声,“就因为我的这张脸,长得跟那个女人一样是吗?”
宫泽蹙眉,很明显,他不喜欢她这么说。
蓦地,范君怡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了一把水果刀,毫不犹豫的就贴在了自己的脸上,“那我把我自己的脸毁了,我们不像了,你是不是就能放弃了?”
她手上就要用力,对于这张脸她厌恶的不行。
见她来真的,宫泽一个箭步就扑了上去,目标明确的抓住了她右手的匕首扔到了一边,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范君怡被宫泽压在身下,眸子里面是憎恶。
宫泽被这种眼神刺激到了,直接就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他一只手抓着她的双手聚过了头顶,另一只手从她衣服的下摆伸了进去。
这样的姿势让范君怡感觉到了耻辱。
她挣扎,却在宫泽的身下动弹不得。
她的双眼逐渐猩红。
宫泽的吻炙热强势。
这一次,宫泽有一种强烈的念头,那就是占有范君怡。
只要是个女人成了自己的人,她会不会乖一点?
范君怡直接张嘴咬了下去,可尽管是这样都没能阻止宫泽。
宫泽的嘴脸破了,血渗进二人的唇间。
范君怡从来都没有接过吻,慢慢的就呼吸不过来了。
她身上的衣服被褪去了大半,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迫迎合跟承受。
终于,宫泽的动作停了下来,他俯在她白皙的脖颈间。
范君怡眼中的泪无声落下,没入发间。
宫泽喑哑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在她耳边响起,“小怡,你跟了我吧,我会对你好。”
范君怡笑容凄惨,“一辈子在你身边做一个替身吗?”
“这有什么不好?”
范君怡不说话了,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房门突然被撞开,韩亦秋跟薄夜瑾冲了进来,他们的身后是屈衍橙,唐鹤羽跟言灵。
他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范夏就跟在他们的身后,想要赶紧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门口被堵的严严实实,她根本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