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迷茫,他们两个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果然他们上层圈子的世界他们不懂。
手下这才无声的退了出去。
夜晚,月朗星稀。
应捡斯被人扛着到了一片枫叶林,把应捡斯放了下来。
薄夜瑾猜的一点错都没有,应捡斯的心脏,确实是在右边。
再加上当时的情况很乱,那颗子弹根本没有伤到应捡斯。
他的警惕性绝对的高,在那之前就已经穿上了防弹衣。
他现在一点事都没有。
“都到了这里了还不说你们到底是谁吗?”
应捡斯从被他们带走开始,他一路上就一直在怀疑这个问题。
这群人就好像没有听到应捡斯说话一样,直接闪走了。
周围全部都是枫树,根本没有躲藏的地方,他们能这么快的消失在这里,说明他们很厉害。
伴随着脚踩枫叶的清脆声响,缓缓的,应捡斯看到一个男人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温润如玉,一身白衣胜雪。
应捡斯危险的眯了眯眼。
“宫泽。”
宫泽停下了脚步,“你这么聪明,应该从一开始就能想到应该是我。”
“呵,说说吧,把我带到这里想干什么?”
应捡斯开口,“让我想一想,现在看的样子应该很想杀了我吧。”
宫泽沉默不语。
应捡斯其实是在看到过来的人事宫泽的时候就已经松了一口气,这个男人虽然在一定方面上来看很完美。
可是他有软肋。
“九年前那个女孩儿死在你面前还不够,现在还要找一个一模一样的人,重复当年发生的事吗?”
宫泽脸色微微一变。
应捡斯很乐意现在看到的。
“你以为你自己把她保护的很好,至少现在她不会有事,我该怎么告诉你,你亲爱的替身现在已经在我这里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要那么看着我,本来你们就应该很清楚,我是一个疯子。”
应捡斯突然就不笑了,微微挑眉,“如果没有你们,姐姐现在已经跟我在一起了,都是因为有你们才坏了我的好事,四年前是那样,现在也是这样。
我可不是那种任由你们宰割的人。”
“把人带出来!”应捡斯的分贝猛的提高了几个度。
两个男人手里面押着一个女人,从一旁走了出来。
宫泽看过去,瞳孔猛的一阵紧缩,如果自己没有看错的话,那个女人就是范君怡。
应捡斯笑了,“是不是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你以为你找几个人跟着她就好了?不过你应该想不到的是,你派人保护她,她却在医院找陈迟,你们宫家的人还真是丢人。”
“放了她。”宫泽沉声道。
应捡斯摊了摊手,“你现在的样子像是在跟我谈条件吗?求人就应该有一个求人的态度,你现在的这个样子我可是很不喜欢。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很容易就心情暴躁,到时候我失控会做出什么事我自己都不知道。
不管你信不信,看言灵的情况不就知道了?”
宫泽站在那儿一动不动,狭长的丹凤眼看了眼范君怡。
发现都到了这个时候那个女人的脸上没有一点害怕,反而有着淡定从容。
应捡斯不满意现在的安静,让自己的手下把范君怡嘴上的胶带撕了下来。
他扭头看着那个不甘的范君怡,有些觉得可笑,“这次回国收获还真是众多,一个个的都是硬骨头,行,今天晚上我倒想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
他过去直接抬腿就踹了上去,如果要是平常的话,这样的动作对于范君怡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但是现在她被两个男人抓着自己动弹不得,硬生生的挨了他那么一下。
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应捡斯挑眉,还想要动手的时候,宫泽开口了,“说出你的条件。”
应捡斯这才收回自己的动作,他转身,淡淡的看着他,“条件?我现在有什么条件可以跟你谈?我的势力就在今天晚上被你全部都给灭了,尽管目前来看我能活下来,可是之后会发生什么我一清二楚。
你觉得我现在有什么能跟你谈的???”
宫泽出声,“我们之间的事别牵扯到外人。”
“呵,我没听错吧,你现在就是要为了这么一个女人跟我谈条件?看来这个人比我想象的要重要的多。”
范君怡的眸子波澜不惊,语气更是平淡,“我还以为我对你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没有用的替身而已。”
一句话让宫泽听出来了嘲讽。
他没有动。
年糕就在暗处,一个魔方安静的躺在自己的手里。
他在树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下面的应捡斯。
他一动不动的在计算怎么动手成功率大一些。
应捡斯手里面把玩着一把匕首,“这样吧,范君怡暂时就在我这里了,你把姐姐带过来,我们一个人换一个人,你觉得怎么样?”
闻言,范君怡没有任何动作表示。
更没有欣喜若狂,或者黯然神伤。
在这种时候,这个女人理智的有些可怕。
在这个时候她认清楚了自己的定位。
明知道自己对于他们来说没有那么重要,何必自取其辱。
宫泽依旧儒雅,不慌不忙,“看来你是对你自己有太多的自信了,你就一定会相信你会平安的离开这里是吗?”
听到宫泽在说什么,应捡斯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什么都没有的周围,难不成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还有一些人?
不可能。
如果有什么人的话,他应该第一时间会感觉得到。
范君怡实在是没有兴趣在这里听着两个男人磨磨唧唧。
“你们要处理就赶紧处理。”范君怡的语气有着压制的怒火。
应捡斯一个手势,抓着范君怡的一个手下二话不说的就扇了她一个巴掌。
男人打人的力度自然不一样,再加上这两个人从小跟着应捡斯摸爬滚打,范君怡被打的偏过了头,嘴里面有了血腥味。
宫泽的反应,这下再也不平静了,“你给我放了她!”
应捡斯慵懒随意,“现在只不过才扇了她一巴掌,你就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