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渗出外面,臂铠拳头的部位已经被血迹染红,月光照在上面,臂铠拳头部位被血染红。
防御罩破碎,一拳命中陈铭泽的脸部,将陈铭泽打飞出去。
一拳接着一拳,如雨点般落在陈铭泽脸上。
“躲不了,怎么躲不开???!!!”
慢慢的陈铭泽的表情已经变了,声音变的尖锐,心底里滋生出一种久违的情绪——恐惧。
陈铭泽小时候,住在第七区一处简陋的房子里,整日和母亲相依为命。
从出生就对飞行动物有着很强烈的亲切感,尤其是乌鸦这代表着不详的动物。
“你,很难过,对吗?”
陈铭泽看着树梢上的一只乌鸦,表情也有些难过,小声问道。
“哎,快看,那死了爹的怪物又在跟乌鸦说话!”
一帮小孩子站在远处大声与自己的小伙伴讨论着陈铭泽,不时的向陈铭泽扔小石子,口中还骂着。
“他爸爸就是被这怪物克死的!”
陈铭泽的父亲在陈铭泽刚出生的夜晚被人发现死在家门口。
被发现的时候血都流干了,而在尸体周围有着黑色的羽毛。
怪物、怪胎是陈铭泽从小佩戴的标签。
“啊!”
石头砸到陈铭泽的脑袋上,血顺着脸颊滴落在地上。
“怎么又在这玩?跟你说了多少遍,离这怪物远一点!”
一位家长跑回来,将自己的孩子揪着远离这里。
走的时候还回头恶狠狠的瞪陈铭泽一眼,还朝陈铭泽吐了一口唾沫。
其他的孩子也散去。
陈铭泽一个人蹲在原地,捂着脑袋,血流的越来越多,因为失血过多,脑袋有些发昏。
这时站在树上的乌鸦怪叫两声,扑棱着翅膀落在地上,吸食着陈铭泽的血液,双眼血红,淡黄色的喙沾染上血迹,有着说不出的诡异。
“阿泽,你怎么出来了,快进来。”
陈铭泽的母亲下班回到家,已经是晚上了,在门口看到陈铭泽蹲在地上,捂着头,拉着陈铭泽就进屋。
家里有些纱布,陈铭泽母亲将陈铭泽身上的血污清洗掉,正打算包扎,却发现并没有伤口。
“这血你从哪儿沾的?”
陈铭泽母亲很生气,向陈铭泽问到,陈铭泽低着头也不回答,拳头紧握,“真不该把你生下来!”
这时候,陈铭泽才七岁。
陈铭泽的母亲也发现儿子越来越怪。
之后,每天母亲在工作上不顺心,回到家就打骂自己的儿子。
陈铭泽每日忍受这样的生活。
最终,异变发生在两年后的一个晚上。
在陈铭泽九岁的一个晚上,明明是初一的月亮,但是却是圆的,并且冒着红光,血月!
不知从哪儿飞来一群乌鸦,围着陈铭泽家,在空中盘旋。
“啊~啊”
乌鸦怪叫的声音一直响起,陈铭泽母亲被吵醒,来到院里,被眼前的景象吓的呆在原地。
最后,家里燃起火焰,陈铭泽母亲被烧死。
当晚,反是有欺负过陈铭泽的人,全部死亡,包括家人。
不是失火,就是脸色漆黑,最后的大张死亡。
后陈铭泽失踪。
政府在得知的第一时间,封锁消息,将此次时间命名为‘血月之夜’,内部通缉,派出异能小队抓捕陈铭泽,并且点名抓活的,并且不能受到一点伤!
而恐惧这种情绪,只在自己小的时候出现过,此时这种久违的情绪出现了。
就像初春的雨,最初一点一点,后变成瓢泼大雨。
“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害怕,杀了你!”
融合鬼物——鬼鸦
陈铭泽的鬼物便是自己儿时的那只乌鸦。
双臂上慢慢长出羽毛,将整条胳膊覆盖,最后变成翅膀,增加自己身体的稳定性和速度。
双眼也慢慢变了颜色,变成诡异的红色,散发出妖异的红光。
脚变成爪子,将鞋子给撑破,爪子外露,锋利无比,身高增长,此时的叶寒只到陈铭泽的腰部,叶寒的气息瞬间被压了下去!
“总有一天我会变成这天地,将所有人都给屠戮至尽!”
不知从哪里飞来一群乌鸦,围绕着陈铭泽,陈铭泽就是他们的王!
乌鸦怪叫不时响起,仿若这天地间都是这种叫声。
“啊!啊!”
乌鸦的叫声尖锐无比,刺的叶寒耳膜生疼。
“鸦,去!”
一时间乌鸦都带着血红色的流光,朝叶寒飞去,分散叶寒的注意力。
叶寒的目光中全是乌鸦,血红的双眼,淡黄色的喙儿,锋利的爪子,仿若这天地变为乌鸦的领地!
乌鸦并不攻击叶寒,只是围着叶寒,扑棱着翅膀,非常灵活,叶寒只能打掉几片羽毛。
被打掉的羽毛化作黑色的雾,被叶寒吸进体内,脑袋发昏,肺部有明显的灼烧感。
叶寒剧烈咳嗽,带出内脏碎块儿,内脏碎块儿咳出体外立马化为黑色的烟雾。
咳嗽过后,叶寒的身体才好受一些,但气息更弱了!
这样下去,叶寒会死,这一点叶寒是知道的,但叶寒不会逃跑,除去重伤的王知不说,叶寒的内心也不会允许自己逃跑!
唰!
叶寒只感觉眼前晃过一个黑影,黑色身影一闪而过,叶寒只感觉肩膀处一凉,戴有臂铠的胳膊飞在空中,脱离自己的掌控。
根本看不清,更来不及躲闪!
另一只胳膊正要反击,唰!也被切掉,飞在空中,被周围围绕的乌鸦叼起来,一只乌鸦一口,不到1秒,只剩下骨头,落在地上。
“根本无法还手,快,太快了,可能会死。”
叶寒心中并没有害怕死亡,自己双臂没了,自己还有腿!
腿部用力,肌肉鼓起,命中陈铭泽!
但就像踢在了大山之上,给叶寒的感觉就是根本无法撼动,腿因为反作用力,被震的断掉。
身体一颤,稳住身体,断掉的腿无力的搭拉在地上。
“哈哈哈,不过是毛头小子而已,我怎么会害怕呢?”
咻!
陈铭泽就像黑色的流星一样,穿透叶寒的身体。
叶寒目光呆住,保持原来的姿势站在原地,上半身出现一个巨大的坑洞,血流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