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刀疤强就要把戒指给收走,老杜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他赶紧抓住戒指,往兜里一揣,拔腿就跑。
恁谁也没有想到,老杜这种人敢在刀疤强的场子里闹事。
反应过来的刀疤强大吼:“给我拦住他,绝对不能让他跑了,敢在我的场子里面耍赖,简直就是找死。”
刀疤强一声令下,场子里的打手立刻扑向了老杜。
老杜的速度虽然挺快的,但他怎么能躲得过四五个人高马大的打手的围追堵截呢?
没过多久,老杜就被打手给按在了地上。
当刀疤强走过来的时候,打手们把老杜给抬了起来。
“强哥,我不是故意的,这枚戒指是我老婆的嫁妆,我不能把它输给你,那三百块钱你容我欠几天?”
“啊呸!”
刀疤强才不管这些呢,他现在火大的很,冲着颤颤巍巍的老杜就甩了一巴掌。
这一巴掌把老杜打得眼冒金星,老杜赶紧喊道:“救命啊,杀人啦!”
刀疤强卷了卷袖口,怒气更盛,“你敢在太岁爷上动土?我看你是老寿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烦了!”
说完,在一众人的目光之下,刀疤强又照着老杜的小肚子给了几拳。
老杜肯定是受不了的,打的都吐黄疸水了,他连忙讨饶。
刀疤强还不解气,“按照我们这里的规矩,敢偷桌上的东西,那就得留下一只手,老东西,你是不想要左手呢,还是不想要右手?”
刀疤强旁边的一个打手,赶紧递上来一把砍刀。一看到那明晃晃的砍刀,老杜吓的一哆嗦。
“强哥,我两只手都想要,就为了区区一枚戒指,犯不着吧?”老杜还是嬉皮笑脸的,虽然他现在疼得半死。
刀疤强才不是什么好惹的货色,他的脸色阴沉的很,“这是钱的问题吗?坏了我们赌场的规矩,就得砍一只手。”
话音刚落,刀疤强举起了砍刀,眼看就要将老杜的一只手砍下。
老杜吓得半死,赶紧开口道:“强哥饶命啊,我赔钱,赔十倍,百倍,只求强哥不要砍我的手。”
“百倍?”那就是三万块了,刀疤强倒有一点动心。
“是,你让人把我放了,我马上回去取。”老杜赶紧说道。
刀疤强能信他才有鬼了,他在道上混了这么久,什么人没有见过?
这么简单的金蝉脱壳之计,还想骗得了他?
“臭老头,别把我当三岁的小孩,你要是聪明的话,赶紧打个电话,让人把钱送来,天黑之前再看不到钱,把你的两只手一起砍了。”
刀疤强说完,让两个打手好好的看着老杜,老杜是绝对不敢耍什么花招的。
被人放开的老杜虽然松了一口气,但他得想办法呀,如果不凑够三万块钱的话,刀疤强这样的人是绝对不可能放过他的。
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他立刻就有主意了,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原则,他立刻就想到了龙鸣。
于是,他打了个电话给龙鸣。
把事情的原委说清楚了以后,龙鸣也是一个头两个大。
龙鸣也是有自己的原则的,他知道纪明远和云鹤川有钱,但他已经麻烦纪明远和云鹤川很多次了。
总不能逮着他们两个冤大头,一直让他们来买单吧?
来回的踱步了几圈,龙鸣心一横,他谁也没有告诉,直奔约定的地点。
没多久,龙鸣就已经来到了刀疤强开的赌场。
当他自报身份之后,很快就有人把他带到了赌场的一间地下室当中。
坐在凳子上的老杜看到了龙鸣赶来后,激动的不得了,连忙道:“好女婿,你可算来了。”
“杜叔叔,他们打你了吗?”
老杜摇了摇头,说没有。
没办法,老杜怎么敢把实话说出来呢?这里还有两个打手看着他呢。
见状,龙鸣心里其实是有一点不高兴的,老杜都闯了这么大的祸,也不让他挨顿揍,他会长点记性么?
“好了,你们翁婿之间的聊天就不要那么冗长。说正经事吧,他欠我们三万块,你如果肯掏三万块的话,你丈人就没事。”其中一个打手很是开门见山。
当他说完,老杜也期待的看着龙鸣。
龙鸣尴尬不已,他哪有三万?别说三万,现在就是让他拿出三百来也难。
见龙鸣不说话,打手非常的不爽。
“你小子不会没有带钱过来吧?害我们白高兴一场。”
另一个打手说道:“没钱就滚,我看这老东西是借无可借了,还是砍了他的两只手,省得大家在这里陪他。”
“不,不要,会死人的。”老杜吓得浑身发抖。
龙鸣赶紧拦着了他的身前:“你们这样做,就不怕王法无情吗?”
“呸,哪来的智障?在这片地头,我们大哥说了算。”其中一个打手嗤笑道。
“跟这个白痴说什么呢,还不如赶紧把那老东西的两只手砍下来再说。”另一个打手凶神恶煞的走向了老杜。
然后,他伸出了大手,打算把老杜扯过去。就在这时,龙鸣手一拍,直接打开了对方的大手。
“呦呵,这小子想跟我们来硬的?好啊,兄弟们都过来吧。”
说完,门口又有两个打手冲了进来。
“怎么回事?”从门口进来的打手问道。
“这小子跟我们来横的。”
闻言,从门口进来的打手围了上来,他们四人马上将龙鸣团团围住。龙鸣此时想带老杜逃跑的话,几乎是不可能的。
“好久没有看过这样不怕死的人了。”
“还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大家一起上,把这小子给我擒下。”
眼看着打手们蜂拥而至,老杜吓得赶紧躲在了墙角边。
龙鸣知道此事不能善了,便跟四个打手战做一团,服用了霸体丹的龙鸣,力气是大了不少,但他打架的技巧实在是太差了,跟四个打手打的难解难分。
就这样,你一拳我一脚,互有来回。要不是龙鸣体质好,早就挨不住了。
“卧槽,这小子挺耐打的。”其中一个打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渍,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