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涛毕竟是天级领域修为,运转元气秘法是对半面破烂旗子的威力加持不少。
况且那些剑气方才的锋芒已经被半面破烂旗子抵挡了大半,如今一遇上,自然将全部的剑气悉数都收拢了进去。
“原来如此!”
桃花渊的强者咧嘴一笑,瞥了一眼陈涛,似乎已经看穿了他的手段一般。
陈涛也不辩解,更不计较,只是挥舞着半面破烂旗子,将所有的剑气炼化,不退反进,万道光芒冲天而起。
陈涛在瞬息之间整个人突然变得不一样了起来,他全身开始的光芒绽放了出来,从他的身后竟然浮现出了一只巨大的龙雀。
“这是?”
桃花渊的强者见状,脸色忽然一变,满脸的犀利表情,盯着陈涛身后浮现的巨大龙雀,满脸不可思议的神色。
“难道是九州龙雀?”
桃花渊的强者眼神一冷,表情犀利无比地大叫了起来。
这是陈涛一直不曾动用的一张底牌,是他在领悟天级领域的法则之后获得的一项能力。
也是脑海中那些金色的古怪符号里幻化出来的秘法,视为九州龙雀。
“龙雀是传说中的神鸟,没竟然是真的?”
桃花渊的强者也是颇为意外,没想到陈涛身后浮现出来的虚影,竟然是九州龙雀。
“嘎……”
九州孔雀仰天长啸一声,它煽动着翅膀,绿色的火焰缭绕,一股强大的威压散发了出来,仿佛让整片天地都开始颤抖了。
“年轻人,我不得不说,你的运气极好,竟然能够拥有九州龙雀这样的神物级别的守护神,真是让我羡慕嫉妒恨呐!”
此刻,桃花渊的强者那双眸子已经变得猩红无比,闪烁着贪婪至极的目光,盯着陈涛身后的九州龙雀。
“可惜,这九州龙雀并不是你的。”
陈涛故意摆出了一副挑衅的姿态,满脸的犀利表情,盯着桃花渊的强者,忽然轻喝一声:“去!”
只见九州龙雀仰头长啸一声,煽动翅膀时,天地俱颤,他像是一道飓风一般,呼啸而至。
九州龙雀冲了过来,桃花渊的糟老头子突然并起两根手指,搭在那把桃木剑上面,向上慢慢推了出去,与此同时,他口中还念念有词。
“桃木剑出,鬼神让路!”
糟老头子咧嘴一笑,突然开口吐出这么一句话,表情犀利无比。
随着糟老头子的话音刚落下,天空中已经风起云涌了,狂风肆虐,雷声隆隆,闪电噼里啪啦落了下来。
只见糟老头子手中的桃木剑竟然通体光质化,变得晶莹剔透了起来。
“今日楚俞斩杀龙雀,当在此时!”
糟老头子单手持桃木剑,自报家门,杀向了九州龙雀。
陈涛也是弓着身子,催动九州龙雀御敌。
九州龙雀声势骇人,全身光芒万丈,一冲出来,立刻镇压天地虚空,它巨大的爪子一落下来的时候,直接将整片虚空都给撕裂了。
铮!
发光的桃木剑撞上了九州龙雀,擦出了一连串的火花,楚俞吼啸连连,催动桃木剑劈斩龙雀。
九州孔雀吼啸一声,通体光芒大盛,让整片天空都剧烈地震颤了起来。
九州孔雀忽然落下,镇杀一切,那恐怖的威压,让人不由得想要跪倒在地。
“孽畜,受死吧!”
楚俞的桃木剑迸发出了无数道光剑,向着九州龙雀涌了过来。
逼得九州龙雀不得不后退了出来,巨大的翅膀开始快速地煽动,化解那些光剑。
而趁着这个机会,楚俞的桃木剑立刻向着九州龙雀的脖子下面刺了‘过来。
没想到的是,九州龙雀的头颅忽然从翅膀下面钻了出来,直接张嘴,将楚俞的脑袋,一口给咬了进去。
楚俞拼命地挣扎着,手中的桃木剑也已经刺中了九州龙雀。
龙雀仰头嘶吼一声,咔嚓一声就将楚俞的脑袋咬了下来。
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是陈涛也没有想到的,他没有预料到九州龙雀竟然如此凶猛,尽管身受重伤,可是依旧了结了楚俞。
咔嚓!
楚俞的头颅被九州龙雀吐了出来,他的尸身从半空里坠落了下来,大片地鲜血飘洒在了虚空里。
鲜血飘洒了下来,紧跟着楚俞的尸身也坠落了下来,不过,被愤怒至极的铜钟从地下冲出来轰击的爆碎了开来。
楚俞的尸身化成了一片血雾,消散在了空中。
此刻,地面上的郑凯和陈元元,以及澹台月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不免有些心惊肉跳。
楚俞身为天级领域的强者,竟然就这般被九州龙雀给解决了,实在让人震撼。
不过,此刻九州龙雀也慢慢地虚化,变成了一只小鸟的模样,落在了陈涛的手中。
“方才的那只大鸟是什么?”
郑凯仰起头,看着虚空里的发生的一切。
没有人能够回答郑凯的问题,自从他将九州龙雀召唤出来的那一刻,形势就已经变了。
下方跟着糟老头子楚俞出现的桃花渊的几个高手见状,都已经傻眼了。
那口铜钟悬浮在虚空里,其中的器灵气急败坏地叫道:“敢阴你老子我?这回打爆你!”
受辱的铜钟粉碎了楚俞的尸身,连他落地的头颅都不放过,它紧跟着冲到了地面,对着那颗头颅,就是一通爆踩。
那颗头颅被踩的粉碎开来,铜钟这才似乎出了一口心中的恶气。
陈涛将九州龙雀化成的小鸟抽了起来,疾驰而来,接过那把桃木剑,御空而来。
陈涛落地后,目光扫视了一圈桃花渊的几人,他们立刻像是被利箭刺中了一般,整个人都向后缩了半截。
此时此刻,陈涛尽管面色平静,可是他体内气血翻涌,真元躁动不安,五脏六腑也已经是伤痕累累,他为了击杀楚俞,他也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他的两条手臂不动声色地背负在了身后,鲜血顺着手臂流淌了下来。
澹台月恰好看到了这一幕,她立刻开口打算说话时,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紧咬着嘴唇,满脸的担忧之色,站在原地,没敢动弹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