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惊愕当中李空甚至只感到犹如被一辆迎面高速行驶的大卡车正面撞上了一般,全身各处骨头,血肉,包括五脏六腑在内都仿佛随着这一撞而强行积压在了一起。
剧痛当中,李空只来得及惨叫一声,随即两百斤的身体就犹如一个破布娃娃一般横着倒飞了出去,然后狠狠的撞在了十几米外的墙壁上,整个人都镶嵌进了墙壁当中。
“怎么可能?”
“我的天,我没有看错吧?”
轰隆,
犹如晴天一声霹雳在众人耳边炸响,人们纷纷愕然抬头瞪大双眼张大嘴巴一脸错愕的看向毫发无损的江沉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甚至有人抬手就给了自己和旁人几个耳光,以此来确认是否处于睡梦当中。
毕竟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虽说眼前的一幕之前已经发生过了,但,之前那是李空没有出全力啊,现如今全力施为之下竟然依旧如同之前,依旧被一招给秒杀了?
“这小子,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样的实力?”
被江沉渊打飞出去之后,李空艰难的从坑洞当中爬出来,抖擞掉身上的灰尘之后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江沉渊。
无论如何也无法明白为什么他会输?
他,越省地下黑拳的王者,蝉联了越省地下黑拳冠军好几年的强者,怎么可能会输?就算输也不可能被人给秒杀啊?
他可是中阶武者啊,就差临门一脚就能够突破到高阶武者了,在整个越省的武者圈子当中都能够算得上是中流砥柱了。
这样的实力,对方不过是个二十岁的小家伙而已,怎么可能打败他?怎么可能秒杀他?
什么样的实力才能够秒杀他?
除非对方是高阶武者,就算高阶武者想要如此轻易的将他秒杀都很有难度。
“难道,这小子是高阶武者?”
这个念头出现的瞬间就被李空本能的扔掉,因为在他看来,或者说在大多数人看来这都是不可能的。
高阶武者?就是他这个地下黑拳的王者也才是中阶巅峰呢,对面那小子才多少岁?不过二十岁左右而已,能有中阶武者的境界就烧高香了,怎么可能会是高阶武者?
就算对方打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过只有短短二十年的时间啊,二十年的时间成为高阶武者?
除非这小子天赋惊人外加有着惊人的背景否则的话怎么可能?
但,如果不是高阶武者,这小子怎么可能轻易的就秒杀他呢?
眼看江沉渊一步步走来,李空本能的抬头看向江沉渊颤抖的说道,“你是,你是高阶武者?”
高阶武者?
这个疑问一出全场哗然,人们纷纷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李空,甚至怀疑李空是不是被打糊涂了,这小子这个年龄怎么可能是高级武者呢?
在转念一想的话,众人又都默然起来,毕竟无论如何江沉渊展现出来的实力的确强横,的确有着很大可能是高阶武者。
于是众人纷纷抬头看向江沉渊,想要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结果大家抬头所看到的却是江沉渊淡淡的微笑,以及在众人看来癫狂的话语。
“高阶武者?呵,我的境界可没有那么低。”
“挺好了,臭虫,我乃宗师。”
什么?
宗师?
轰隆一声炸响,人们纷纷愕然抬头看向江沉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听到的,甚至有人一度认为自己处于睡梦当中,否则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怎么可能会发生在现实当中呢?
宗师?
得亏着小子能够说出口。
那可是武者当中目前最强的力量了,每一个宗师都是真正的大佬,整个越省现如今的宗师加在一起也不到十个,这小子何德何能能成为其中的一员?
须知,这小子才不过二十岁而已啊。
“疯了,这小子一定是疯了,否则的话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得亏这家伙竟然有胆子说出来,难道他就不怕为此开罪了那些大人物吗?”
宗师不可辱,冒名顶替同样也在不敬的行列,一旦被人得知的话宗师的怒火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承受住的。
众人虽然心中震惊但却只敢小声嘀咕,没有谁跑去质问或者嘲讽的,毕竟江沉渊的实力或许不到宗师,甚至在众人看来连半步宗师都不可能,但却又极大的可能是高阶武者。
而对于他们而言,别说高阶武者了,就算是中阶武者也不是他们所能够得罪的。
“你,你怎么敢?”李空喃喃自语当中被江沉渊伸手抓住了咽喉,如同小鸡仔一般提在手中。
“有何不敢的?”江沉渊一声嗤笑,在抬手将赵四喜也抓在手中之后凑近两人淡淡的说道,“三番四次的冒犯与我,尔等觉得我应该如何处置你们?”
迎着江沉渊冷冷的目光赵四喜两人不由的打了个寒颤,李空还想要反抗挣扎,却发现江沉渊的手如同钢筋一般置身其中的他别说动弹了连呼吸都很困难。
“你,你不能杀我。”
“我如果有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小子,嘉龙公司的力量是你难以相信的,就算你是高阶武者除非你愿意成为一个过街老鼠被人追杀,否则的话最好立即将我等放了。”
李空两人纷纷说道,或者求饶,或者威胁,或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总之就是通过各种侧面佐证让江沉渊明白对他们出手有着严重的后果。
不过他二人却是不知,他们所谓的威胁,所谓的利益,在江沉渊眼中比路边的狗屎好不到哪里去。
顾家在江沉渊的眼中都不过如此,南宫家落在江沉渊的面前也不过尔尔,他连顾家和南宫家这样的庞然大物都不放在眼里,还会怕什么嘉龙公司?
于是,当二人纷纷停口之后面对的就是江沉渊不耐烦的眼神和话语,“说完了?”
在两人懵逼的眼神当中江沉渊环视一圈后淡淡的说道,“既然你们说完了那就我来说几句。”
“不是能叫人吗?”江沉渊抬手点了赵四喜一下,“叫,将你能叫来的全都叫来,正好一起收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