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得好,将这胆敢调戏我女儿的混蛋杀了。”
郑家大管家虽然满头白发,老态很明显,但看向江沉渊的眼神却异常的凶狠。
亲身女儿,他当然知道自家女儿是个什么样子,当然知道如果不是家主将女儿许配给郑乔的话,他女儿会远比现在还要疯。
他当然知道只有他女儿惹别人的份儿,可从来没见有谁胆大包天赶来招惹他的女儿。
但,
这是她女儿。
他哪管对错?
“杀?”
郑平握刀的手迟疑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坚定不移的转过方向向江沉渊的脖子砍去。
他是佩服江沉渊,但佩服不代表要为对方的过错付出生命,别说他还有把柄在郑媛媛的手中了,就大管家一句话压下来他要是不照着做以后随便给他穿几个小鞋就能让他欲仙欲死的。
“对不住了。”
郑平喃喃自语着,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这时候刀已经逼近刀了江沉渊脖子处三厘米。
“这小子,死定了。”
“一刀斩之下,谁能抵挡呢?”
“不愧是被家主都看好的人。”
人们纷纷鼓噪了起来的,没人认为江沉渊还有拼搏的力量,更不认为江沉渊能够在这一刀斩之下活命。
所有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大管家是这样认为的,郑媛媛也是这样认为的,就连作为操刀手的郑平同样也是这样认为的。
一刀斩到底有多么的强大别人或许只有一个大概的印象,只有从书籍当中看到的寥寥几行字,但他,作为几十年来第一个将一刀斩给实际上运用出来的天才,却很清楚这一刀的可怕之处。
一刀斩斩的不只是人,还有真气,一刀之下到还没刀刀气就已经先一步到了,然后将敌人的真气搅乱,而武者真气若是乱了的话实力平白就会掉落三层以上。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这凶猛的一刀下来别说是对上同级的人了,就算是与比自己搞一个境界的人对敌的时候,郑平也从来没有吃过亏。
所以,这小子,怎么可能挡得住呢?
“这一刀之下,怕是立即就要被砍成两半。”
郑平如此想着,心中虽然有着那么一丝不忍,有着一点兔死狐悲的感觉,但是手中的动作是一点都不慢。
“砰。”
一声炸响,一刀挥出正要后退避免粘上鲜血的郑平突然顿住,抬头瞪大双眼长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江沉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可能?”
“这小子,怎么可能?”
不只是郑平其他人包括大管家在内都是瞪大了双眼,有人甚至狠狠的给了自己几个耳光或者掐了同伴几下以确认自己吧不是处于睡梦当中。
毕竟,现在发生的一幕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那可是,郑平啊。
在郑家年轻一辈当中实力可以拍到前十,如果算上新进练成的一刀斩的话甚至可能排进前三,这样的实力,就算是一些老一辈强者都不一定是对手,更不用说挡下这来势汹汹的一刀了。
这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左右的小子是怎么做到的?
“此人,到底是谁?”
大管家阴沉着脸色狠狠地瞪了女儿一眼,郑媛媛委屈的吐了吐舌头,“我也,我也不知道嘛。”
“就没见过。”
“要不,我去问问?”
问?
现在还有什么好问的?
大管家的脸色不太好看,但也没在这个时候斥责郑媛媛,而是赶紧将护卫队紧急调动了进来。
见到护卫队到了以后大管家这才松了口气,江沉渊所表现出来的实力至少也是高阶武者,这样的人就算是在郑家也是少数。
虽然这大堂当中如此实力的人也有着好几个,要是合力之下拿下对方并不难,甚至于家主旁边还有几个半步宗师存在呢,一旦真动手这小子就是个小鸡仔一般任由拿捏。
但是,他不可能让事情发展到那样的地步,否则的话岂不是显得他很无能?
“抓住他。”
大管家一声命令,护卫队的人就冲了上去将江沉渊包围在了其中,“呵。”
这么多人包围之下江沉渊不但没有慌乱反而冷笑一声,在众人一脸懵逼的眼神当中屈指一弹。
几根银针飞出周围十几个护卫包括郑平纷纷中招,随即纷纷倒地。
“发生了什么?”
“卧槽,刚刚怎么回事?”
太快了,一切发生的太快了,众人刚刚还在为一刀斩的出现而震动呢,下一秒斩出一刀斩的猛人郑平以及十几个护卫队的人就躺在了地上。
这一切不过只有短短几秒钟的时间,这快速的一幕别说是其他人了就算是大管家等人都懵逼了,郑媛媛更是瞪大眼睛指着江沉渊喃喃自语,
“怎么,怎么会?”
“这家伙,这家伙怎么可能会这么强大?”
郑媛媛实在是无法想象这小子如何能够做到这种程度?十几个护卫可都是中阶武者,郑平更是高阶武者,这些人就算单独拿一个放在外面都能算得上是一方土霸王了。
如此多人合力之下甚至能够围杀掉一些难缠的高阶武者,而现在,这些人却仅仅只是一瞬间就被灭掉了?
这种实力,是高阶武者所能够做到的吗?
“不,高阶武者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就算其中最强横的人也绝对做不到如此轻松,除非,这小子不是高阶武者而是,半步宗师。”
这个猜测出来之后立即就被郑媛媛自己给否掉了,毕竟这个猜测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半步宗师,这小子才多少岁啊?看上去不过是二十岁左右而已,就算天赋再好,就算打娘胎里开始修炼也不可能在二十岁的时候成就半步宗师的。
毕竟,别说是晋省了,就算是全世界几百年来都没有出现过一个二十岁的半步宗师,最年轻的半步宗师都是三十岁以后的。
“这样的人,不可能是个无名之辈,我怎么会没有听说过呢?”大管家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向他们走来的江沉渊,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不过想到自己所在的地方还是强撑着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