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着有些沉重的心情江沉渊回到了家里,此时白若正在厨房当中忙活着,将那原本是用来用作装饰的厨房给运用了起来。
锅碗瓢盆的声音当中江沉渊看着白若忙前忙后的身影心中有些惭愧,暗骂自己几声混蛋之后江沉渊走进厨房看向白若说道,
“你姨找过你了?”
“啊?”
正在切菜的白若吓了一大跳,猛的回头看向江沉渊好一会儿之后才说道,“你知道了啊?”
江沉渊点头,白若笑到,“嗨,没事,都是小事,我姨最疼我了,别看现在死鸭子嘴硬等我去求他一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
江沉渊没说话在白若一脸懵逼当中过去抱住了白若,在白若耳边小声说道,“放心,有我。”
白氏山庄的庄主也就是白若的爷爷去世之后,白氏山庄的重担实际上就压在了白茹偶的身上。
联姻,联姻,这几个字家里的老人们已经不止一次在白若的耳边提起了,最后更是直接派人过来想要将白若给抓回去。
只不过,因为白若的姨对白若挺好的缘故,所以暂且放过了他而已。
“茶苑是吧?”
“我和你一起去。”
见白若担心的眼神江沉渊淡淡一笑,自信的说道,“放心,对于我而言那些家伙不过是一群土鸡瓦狗而已,我的实力难道你还不相信吗?”
茶苑,一个神秘的地方,在越省众多的高端社交场合当中茶苑是最神秘的,神秘之处不在于茶苑的茶有多好喝,也不在于这里的安保有多强,更不在于起身后有多少的强横势力入股。
神秘之处在于至今为止数十年的时间过去依旧无人知道茶苑的创建者到底是谁,更不清楚对方在当时建立茶苑有什么目的,毕竟,几十年前的越省和现在可大不一样。
“二叔,你觉得,她会来吗?”茶苑一个包间当中一个穿着一身淡蓝色西装的青年对身边的人问道。
“会,还是不会,有什么区别呢?”青年的二叔是个留着一撮小胡子的男人,看上去并不比青年年龄大,如果抛开那一点儿胡子来看甚至显得比青年要年轻。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作为晚来得子的代表,顾元虎的年龄原本就要比自己侄子要小,如果抛开其他的话这次的联姻原本应该是用在他身上的。
毕竟无论是年龄还是辈分又或者是实力上他课都要甩这个侄子几条街,说句不客气的话这位侄子放在外面虽然已经算得上是中人之姿了,但和他比起来就是个臭弟弟。
只不过,谁让对方有个好老爹呢?他那大哥可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不过四十多岁就已经达到了半步宗师的行列,只轮境界的话甚至已经超过老头子了。
如此实力,别看老头子现在还健在,但家里的一切早就已经由他这位亲爱的大哥做主了,所以,没说的,和白家联姻这种事情自然也就落入到了这位侄子的手里。
虽然顾元虎实际上压根儿也不想联姻,但是还是感到有些不爽,不过话又说回来,就算他再怎么不爽又能够怎么样呢?
还不是要捏着鼻子答应?还不是要跟着过来给这个没用的废物保驾护航?
“草,等我突破到半步宗师的境界一定让你们父子好看。”
心里骂了几句之后顾元虎这才将心中的怒火平息下来,看向侄子说道,“看问题别看那么表象。”
“无论他们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对于结果而言都不会有任何的差别,因为他们家的顶梁柱白老爷子已经没了,现在所掌权的不过是个废物而已。”
“那为什么我们还要过来呢?”侄子疑惑的看向顾元虎,顾元虎不屑冷笑一声,“还能为什么?”
“当然是要顾全一下脸面了。”说着心中对于大哥顾元龙更加的不满,在他看来顾元龙的所作所为就是脱了裤子放屁。
事情做就做了,肉都已经送到面前来了,非要去线那一块破布放在面前才开始动刀子,怎么?这样更有仪式感一点是不是?
在他看来顾元龙这就是没事找事,既然有那个实力还瞎逼逼什么?顾全个狗屁的影响,直接跑过去将树欲静自己的东西拿回来不救可以了?
甚至于在他看来,这联姻都是狗屁。
找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直接过去做了那一家子不救可以了?
名声上的确有点损害,但这年头名声有个屁用?最后的结果还不是要看拳头?
当然了,他也就只能在心里骂骂咧咧发泄不满了,真要说出来他是没那个胆子的。
两人等了一会儿之后,有侍者过来说了几句,没一会儿两个人就被带了过来,顾元虎两人没动,等着两人走到面前来之后两人才站起来。
“这位想必就是白若白小姐吧?”顾元虎皮笑肉不笑的看向江沉渊说道,“恕我眼拙,这位是?”
“我?”江沉渊淡淡一笑,“我是谁,你还没资格知道。”
轰隆,
犹如晴天一声霹雳在顾元虎耳边炸响,他猛的抬头双眼通红死死的盯着江沉渊说道,“小子,你说什么?:”
顾元虎指了指自己,简直骨干相信自己的耳朵,须知就算不提他顾家老爷的身份,就他这高阶武者的实力谁敢在他面前吆五喝六的?
这小子是谁?算个什么东西?竟然敢跑到他面前来说他没有资格?
“我说的,你听不明白?”
江沉渊没有性情也没有兴趣和这些家伙兜圈子,直接开口说道,“白若是我的人,你们这群臭鱼烂虾最好别乱打主意,否则的话我不介意顺手将你们这群垃圾都给料理了。”
此话一出犹如一颗炸弹扔了过来,轰隆一声将顾元虎和顾元虎的侄子这次联姻的主角顾天宇都给炸蒙了。
一个个瞪大眼睛长大嘴巴一脸不可思议的看向江沉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于顾天宇还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疼痛的刺激之下这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是在做梦,也不是听错了。
但,怎么可能呢?
白家的人哪里来的胆子敢和他们耍花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