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身材高大雄壮的二保走进来的刹那,人们纷纷自觉的让开了道路,因为这位可是个绝世凶人。
这个酒吧之所以能够长久的在这里做下去,而且还没有任何人敢上门来收取卫生费,光靠鸿运酒业这块招牌可是不行的。
据说打过黑拳,杀过人的二保才是酒吧能够生存这么久的关键。
“少爷,你怎么样了?”
二保先看向躺在地上满脸血污一脸痛苦的狐臭男,在看到眼前情景之后又是大怒,一脸凶狠的瞪着脚还踩在狐臭男腿上的江沉渊,
“小子,你干什么?”
“竟然敢如此对待少爷,你想死吗?”
他一声怒吼如同呼啸山林一般吓的围观众人是连连后退,心中都是惊呼此人厉害,也都对江沉渊是否能够获胜存疑。
毕竟,江沉渊虽然表现出来了强大的实力,极有可能是个武者,但这位酒吧的经理二保据说也是一个武者啊。
“呵。”面对来势汹汹的二保江沉渊只是冷笑一声,也不见有什么动作只是冷冷的看了二保一眼,就见二保突然之间就如同被人施加了定身法一般呆滞在哪里一动不动。
就在众人心中怀疑而狐臭男惊惧担忧之时就见二保突然之间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四肢着地匍匐在地上的二保如同一条狗一般爬到了江沉渊的面前,在众人一脸懵逼当中抱住了江沉渊的大腿痛哭流涕的忏悔起来。
“老板,请您原谅我啊。”
“我之所以没能第一时间认出您来,全是因为您的身姿实在是太过于伟岸,太过于高大,让我一时间都无法确定这世界上竟然真有如同您这班强大,帅气,伟岸的人存在。”
“因此一时之间竟然怀疑自己是看错了,这才有了这个误会啊。”
说着那眼泪就如同串珠一般不断的掉落下来,抓住江沉渊的裤腿之后更是死都不愿意放手了。
江沉渊无奈,只能一脚将这狗皮膏药一般的家伙踹开之后这才问道,“你认识我?”
“当然,当然。”
虽然被江沉渊一脚踹了个狗吃屎,但二保一点记恨都没有也不敢记恨,脸上带着谦卑的笑容屁颠屁颠的跑到江沉渊的面前恭敬的说道,“小的作为您的手下,不认识谁也不能不认识您啊。”
江沉渊倒是诧异了,他可不记得自己收过这么一个手下,像是见到了江沉渊脸上的疑惑二保解释,“我是郑爷的人,郑爷跟了您之后,那我自然就是您的手下了。”
江沉渊倒是没有想到郑松花竟然还有手下,但转念一想的话又是理所当然,毕竟郑松花虽然在他手中一招都没有抗住,但好歹也是半步宗师,别说是在晋省了就算放在全世界而言都是个高端战力了,有几个自己的手下也算正常。
“既然你是郑松花的手下,怎么跑到这里来给人当打手了?”
“嘿嘿。”二保摸了摸脑袋,有些尴尬的说道,“郑爷平时也没怎么管我们,所以咱也就干干老本行赚点钱。”
江沉渊点点头,郑松花以前怎么管理手下的他不知道,但现在这些人既然也算是他的手下了,他就不能再放任这些家伙散养在外面了。
鬼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情来。
要是最后一口黑锅扣在他的脑袋上,那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你的事之后再说,站一边去。”江沉渊说着走到了已经一脸懵逼的狐臭男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狐臭男说道,“鉴于你的所作所为,我给了你那么一丁点儿的惩罚,你有没有什么不服的地方?”
狐臭男脑袋和拨浪鼓一般不断摇晃,江沉渊说道,“有不服的地方就说,好好的说清楚,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你要是能够说出个子丑寅卯来的话我也不是不能给你赔礼道歉。”
说,说个屁。
狐臭男哪里还敢多说什么?在二保下跪之后他就知道他没有任何和对方谈判的本钱了,鸿运酒业的确强大是个庞然大物,他老爹笼络的武者也不少,狐臭男相信着其中肯定有着能够完虐江沉渊之人。
但是,问题就在于这里不是鸿运酒业的总部,而是在他所管理的这个小酒吧当中,这里除了他老爹派来保护他的二保以外,可就没有任何其他武者存在了。
现在二保这个唯一武者都已经投靠对方了,他还有什么反抗的能力?
既然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了不乖乖的立正认罚,难道还真和对方提意见啊?那不是找死吗?
“没意见就好。”江沉渊笑眯眯的让二保人扔了个手机给狐臭男然后说道,“既然你没意见了,那么我就要提点意见了。”
“我打你一顿打的是你竟然想要强奸我的朋友,鉴于你并没有对我朋友造成什么伤害,这件事情就暂且放你一马。”
说到这里江沉渊顿了下,无视了旁边林莞想要杀人的目光继续说道,“但,你想要杀我,对我恐吓,还妄图雇凶杀人,这个事情我们就要好好的算算了。”
狐臭男都懵逼了,一脸错愕的看向江沉渊,怀疑是否听错了,他什么时候雇凶杀人了?
只是恐吓一下,就算心中真有事后将这小子给砍死的想法,但毕竟还没做啊,这最多也就是心中想想而已,怎么就上升到这种高度了?
“虽然因为你打不过我所以没能对我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是你吓到我了,还耽误了我这么长的时间,所以,你必须要赔偿我。”江沉渊煞有其事的说道。
狐臭男嘴角抽抽了几下,强行忍住了破口大骂对方无耻的冲动,忍下来了,“您要多少。”
“一千万,我觉得这个价格还是挺合理的。”江沉渊说完突然凑近狐臭男说道,“当然,你完全可以选择不给,然后让你爹过来和我好好谈一谈。”
狐臭男被吓的差点儿尿出来,脸色煞白的他没有意外的同意了,江沉渊愉快的带着人离开了,至于狐臭男脸上怨恨的眼神压根儿没被江沉渊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