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老爷子醒了江沉渊先被请到了大厅当中招待,什么好酒好菜的都上来了一遍,让江沉渊吃的很高兴,唯一让江沉渊感到有些别扭的是,不知道这纳兰家的人怎么想的,竟然将纳兰秀月给找了过来,还就坐在他的对面。
也不动筷子就看着他吃,让江沉渊好不尴尬,“你看着我干什么啊?”
“你看着我我还怎么吃啊?”江沉渊一阵抱怨,但纳兰秀月却不管那些就这样从头到尾的将江沉渊给看了一遍,随后才煞有其事的点头说道,
“江大哥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如果是嫁给江大哥的话,小妹我是愿意的。”
“哈?”江沉渊一脸懵逼的转头看向纳兰秀月,“什么?”
他满脑子都是问号,正要好好询问一下这小娘们到底搞什么鬼的时候纳兰秀月却一脸娇羞的跑了?
“搞什么鬼?”江沉渊摇了摇头也懒得去管了,既然已经将纳兰老爷子的病给治好了,那他其实也就没有什么理由在留在纳兰家的了。
甚至于已经可以从晋省离开了,只不过当能够离开晋省的时候他才发现他其实也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回家?
回去干什么呢?
找她?
那就更扯淡了,虽然江沉渊不否认自己心中一直还有对方的影子存在,每当午夜梦回的时候总是想起对方,但他很清楚,他们之间已经是不可能了。
血海深仇,就算他能够放下,对方又能够放下吗?
就算两人勉强放下了真走到了一起,就当真能够没有丝毫芥蒂吗?
从转身离开之后两人事实上就没有再在一起的可能了,既然如此,还有什么理由回去呢?
江沉渊摇了摇头将这繁杂的思绪抛飞,继续品尝着手边的美酒加要,酒过三巡之后有纳兰家的管家进来说是纳兰老爷子要见他。
江沉渊点点头,擦了擦嘴之后就跟着过去了。
再次见面纳兰老爷子已经不复之前的颓废了,身上穿着一件貂皮大衣,眼神也是神采奕奕的,若非气息还有些混乱,走路也要忍搀扶着着任谁也想不到这老头不久前还在鬼门关走了一趟。
差一点就要死在家中了。
“江沉渊,江小友?”老爷子念叨了一声然后指了指旁边的座位说道,“坐。”
江沉渊倒是没有拘束大大咧咧的就坐了,然后看向老爷子说道,“老爷子,不知道您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江小友不是我们晋省人吧?”老爷子说道,江沉渊点点头,这没什么好隐瞒了,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情任何人稍微打听一下就能够知道。
“江小友不但长得一表人才,更是身手不凡,手段高超,看着不过而立之年竟然有了如此手段,真是一代人杰。”
这一番夸赞让江沉渊都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也觉得老爷子说的就是实情,也时常为自己如此的牛逼I而自恋,但是被别人当着面这么说出来还是感到有些尴尬。
“老爷子过奖了,我不过是运气好而已。”
“就是这医术实际上也不过是凑巧学到了这么两手刚好和老爷子对症的。”
老爷子摇摇头没有喝江沉渊在这种事情上就餐而是直接说道,“小友如此实力,如此年龄,不知可有婚配?”
江沉渊摇头,“没有。”
老爷子说道,“那正好,你看我们家秀月如何?”
如何?
还能如何?
江沉渊能够说如何?
不由的更加尴尬。
之前纳兰青提出联姻的时候江沉渊就感到有些尴尬了,现在纳兰老爷子亲自来说他还怎么拒绝?
人能够这么说还是三番两次的说出来那是看得起他啊,他要是在拒绝的话岂不是看不起对方?
“这,小子年龄还小,想要先立业再成家。”
江沉渊拒绝了老爷子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让江沉渊有机会可以多于纳兰秀月亲近一下,也帮忙照看一下,免得纳兰秀月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江沉渊连连点头表示没问题,这才从纳兰家走了出来。
“喂,嗯,纳兰老爷子的病已经治好了。”江沉渊先打了个电话给画舫将事情说了,随后招来一辆车上去,师父正要开车,一辆玛莎拉蒂停在了江沉渊的面前。
“江大哥?要去哪里?上车,我载你啊。”
车窗打开,露出了一张笑颜如花的脸,正是纳兰秀月。
“好。”江沉渊没有拒绝,先对迪哥抱歉之后这才上了玛莎拉蒂,看着坐在前面笑嘻嘻的纳兰秀月江沉渊想要说的话卡在喉咙当中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实际上他之所以上车时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和纳兰秀月好好说清楚,他又不是感情白痴,哪怕之前的时候没有发现在纳兰家中的交谈也让他明白,纳兰秀月怕是对他有些意思。
否则的话人纳兰家至于先是大哥上来和他说联姻,然后又是纳兰老爷子亲自给他说婚事吗?
如果不是纳兰秀月有意的话,怎么可能会如此?
真当纳兰家找不到好女婿?
是,江沉渊这一身的实力的确很牛逼,这一手医术更是强,还救了老爷子的命。
但先说这救命之恩实际上站不住脚,毕竟他之所以救治老爷子那是因为和画舫之间的交易,所以这也只能是个交易要说什么恩情是没有的。
再说这实力医术,的确是强了,对于纳兰家而言如果将江沉渊绑在纳兰家的战车之上的话的确会让纳兰家如虎添翼,甚至会让纳兰家延续几十年的辉煌。
但,还是那句话。
纳兰家不是小门小户。
纳兰家可是晋省最大的世家,势力之强就算是画舫和昊天盟都要想尽办法来拉拢,所以纵然江沉渊如果愿意加入他们对他们而言是一件好事。
但也绝对不到为了拉拢江沉渊就卖女儿的地步。
所以,江沉渊能够确定纳兰秀月或许是喜欢他的。
但他又不想现在结婚所以想要干脆的拒绝,但是,上了车以后看着笑颜如花的纳兰秀月,这话又怎么都说不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