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底层当中一步一步爬上来的血手人屠靠的不是功法,靠的也不是天赋和脑子,而是这双沾满了人血的双手。
据说这家伙的双手变红除了功法的原因以外最主要的原因还是这家伙杀的人太多了,以至于将双手都染红了。
当然,其中真假自然不必多说,但有一点却是所有知道血手人屠凶名的人都知道的,那就是这家伙,实力是真的强横。
“如果实在不行,如果实在不行我就是拼了命也会将江大哥救下来的。”
刚刚还在咖啡馆当中咄咄逼人的白若眼角泛红,甚至心中都有了和江沉渊共同赴死的准备,若是让江沉渊知道了怕是要感动哭。
满天掌印如同九天河水一般倾斜而下,如同一道水幕一般无丝毫死角的打来,与这些毫无破绽的掌印一起的是阵阵炙热的气息,以及一丝丝煞气。
“我这一双肉掌杀过乞丐,杀过富翁,杀过初出茅庐的牛犊子,也杀过威名远播的高手,今日这上面的幽魂将在添一个。”
血手人屠狞笑着一掌拍下,气浪翻滚,热浪侵袭之间整个天空都仿佛在这瞬间打出的无数掌印当中暗淡了下来,仿佛这看似简单的一掌让时空都产生了混乱。
“轰隆。”
无数的气流激荡如利剑一般向四周发散出去,咖啡店的玻璃轰然炸碎,街边的白桦树猛的爆开,一个路过的行人虽然距离远也被这狂暴的力量给掀飞出去十几米远然后狠狠的砸在了墙壁上菜停止下来。
就连几十米外坐在车上的白若都随着整个车子晃动了一下,不由哗然,
“血手人屠,实力这么强?”
“江大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见血手人屠的实力超出预料的强横白若有些担心了,有些想要出去辅助,虽然他的实力和江沉渊比起来差的远,但再怎么也是一个战力。
然而就在白若想要出去帮忙之际,就在血手人屠狞笑着自以为得手之际,突然一声炸响。
“啊。”
血手人屠一声惨叫捂着双手跪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双眼更是死死的盯着毫发无损的江沉渊发出了一声声怒吼,
“怎么可能?”
“不,不可能。”
“你的实力怎么可能如此强横?”
血手人屠瞪大双眼长大嘴巴眼睛当中全是不可置信的光芒,甚至如果不是手上剧痛的提醒他都快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了。
毕竟现在所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他是什么实力?
他血手人屠的实力就算是放在人才济济的昊天盟当中都是一流,都是其中的佼佼者,然而如此强大如此牛逼的他全力一击之下不但没有讲对手灭掉反而是被轻易碾压?
只是一个照面,只是一招,他这引以为傲的血手就被废掉了?
“不,这不可能。”
“我不相信着是真的,我不相信这是在恨得,再来。”
血手人屠一声怒吼,再次冲了过去,怒火之下不但启用了轻易不动用的搏命杀招,更是将实力发挥到了极致。
“我要杀了你。”
他怒吼一声,爽张翻飞之间一双肉掌再次的向江沉渊拍了过去,眼见这一双雪掌打来江沉渊却是不闪不避,只是缓缓抬起了自己的右手正要一招将这碍事的家伙解决掉,却突然愣住了。
“这家伙,真不愧是老江湖。”
江沉渊嘴角狠狠抽动了一下,有些无语,只见那之前还作势向江沉渊杀来的血手人屠竟然在往前跑了几步之后骤然转身竟是要逃跑。
“就这?”
“就这?”
的江沉渊无语,还以为这家伙是多牛批多狠辣多悍不畏死的角色呢,却不过如此。
却不知此刻慌乱逃跑的血手人屠心中已经叫骂开了,
“该死的,上面都发的什么鬼任务?”
“这小子的实力能是我一个人能够对付的吗?”
“草,老子这才几年没有出山啊,什么时候出现这么恐怖的一个小怪物了。”
“老子要是回不去也就罢了,要是有机会回去,一定要和发任务那小子好好的聊聊。”想着一发很又是加速了几分,短短几秒钟就杀出去了数十米,眼见就要踏入到爱车当中以更快的速度离开,耳边却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跑什么?”
“我让你走了吗?”
血手人屠艰难转身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挡在他面前的江沉渊,“啊,你想要干什么?”
“我只是路过,我没有要伤害你们的意思。”
“放了我,兄弟,看在我们都是同道之人的份上放了我行不行?”
“轰隆。”
江沉渊一脚将这老家伙踹飞出去,一脚要了对方半条命,“和谁同道之人呢?”
一脚将对方踹飞,又是一个箭步抓住了下坠的血手人屠,又是一脚狠狠地踩在了对方的胸口上,咔嚓一声,血手人屠整个胸膛瞬间塌陷了下去。
“啊。”血手人屠一声惨叫,在不复之前的装逼叫嚣,只嘴里不断地说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我是昊天盟的人,而且在昊天盟当中有着不俗的地位,你若是杀了我昊天盟不会放过你的。”
“不如,你放了我,我不但可以将珍藏多年的财宝全都给你,还能够为你提供昊天盟的消息。”
为了能够活命血手人屠也是拼了,不但要讲自己的财宝拿出来还连昊天盟也给卖了,果然,如此掏心窝子的利益之下江沉渊脸上露出了心动的模样,血手人屠不由心中一喜,正要再接再厉的时候一只手突然之间伸出来将他如同小鸡仔一般提在手中,
“虽然你这个提议不错,而且你的实力也不错,做我的手下是完全够格了。”江沉渊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说到,“但,你长得实在是太丑了,太丑了你知道吗?”
“为了避免引起我的不适,所以。”
江沉渊咧嘴一笑,“还是算了吧。”
说着一脚踩下,随着卡擦声和惨叫声响起,血手人屠的双手彻底废掉,在惶恐和愤怒当中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