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沈云娇赔钱,沈云娇当然不可能赔。
女人要是想跟她吵架,沈云娇嘴皮子也不是吃素的,女人吵也吵不过她。
最后,女人一拍大腿,坐在过道上就开始嚎哭,吵得不行。
沈云娇拧眉看着这个胡搅蛮缠的女人,眉头皱起,她直接一扭身,去请列车员过来,把事情给列车员讲了一遍。
车厢里那么多人都可以做证,沈云娇的话一点也不偏颇。
列车员板着脸把那女人训斥几句,叫她安静坐好,公共场合不要打扰到别人。
再这样,他可就得把人请走了。
女人在沈云娇面前叫嚣的厉害,但在列车员面前,她就一声都不敢吭了,缩着脖子乖乖回自己座位上,不敢再找沈云娇的麻烦。
经过这件事,一路沉闷的气氛总算好了一些,接下来的几个小时似乎也过得快了些。
半夜的时候,沈云娇忍不住困意,睡过去。
火车框当框当的,睡也睡不好,半夜的时候沈云娇都不知道醒了多少次,第二天上午也是睡得迷迷糊糊的睡着好几次。
中午十二点,火车终于到达京城西站,沈云娇被陆乾喊醒。
火车停下,车厢里的人一股脑的往外涌,沈云娇不愿意跟别人挤,跟陆乾等到最后才提着行礼下火车。
才出车站,沈云娇就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幸好陆乾及时护住她。
转头,就看到带着鸡上火车的那个女人。
现在女人手里只剩下一只鸡,看沈云娇的时候两只眼睛直冒火。
在火车上被列车员训斥了,女人后半程都没敢再作妖,现在出了火车站,女人想起自己丢的一只鸡,就又想找沈云娇的麻烦。
沈云娇看她一眼,脸色沉冷,“怎么,火车上没被列车员训斥够,还想再往派出所走一趟?”
女人嘴皮子抖动,“你……”
“我怎么?你如果再敢无故找我的麻烦,我马上就报警,刚刚那辆火车到站,车上的列车员现在可都还在呢,要不咱们去派出所掰扯掰扯?”沈云娇说。
那女人真是恨透了沈云娇动不动就叫警察,可她拿沈云娇一点办法都没有,恨恨的一跺脚,提着自己的行礼和仅剩的一只鸡走了。
沈云娇嘀咕,“竟然带两只鸡来京城,难道这若大的北京城,连个卖鸡的地方都没有吗?”
就算是家养的老母鸡,只要肯出钱,还能买不到?
“好了,别跟那种人计较,咱们先找个地方休息。”陆乾说。
坐火车本来就累,还没睡好觉,沈云娇眼睛都快眯起来了。
“好。”她答应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火车站旁边就有铁路招待所,陆乾用两人的介绍信开了两个房间,两人先补觉。
睡了一下午,晚上吃过饭回来继续睡,一直到第二天早起,沈云娇才感觉补足了觉,人有了精神。
这天是30号,两人起来正好拿了行礼赶去学校报道。
乘公交车去学校,学校每个门外面都摆了许多桌子,各个学院都有新生接待的桌子。
沈云娇的是生化学院,陆乾的是经贸学院,两人找到自己学院的桌子,填表报道,又被各自的新生接待员带着去教务处交通知书,办理入学手续,领宿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