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刘宏生生的被气的喷了一口黑血。
“哦?”
“看来刘公公这是不屑分两次打。”
“是条汉子。”
“接着打吧。”
徐元坑死人没商量。
“不,陛下,奴才想……先存着……”
刘宏当然知道长痛不如短痛。
真要昏死过去,也就罢了。
可这丧尽天良的是泼醒了打,那还不活活给打死。
哪怕是屁股开花两次,至少还能苟活啊。
“既如此,准了!”
女帝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
随即,撇了一眼徐元,转身走人了。
既然徐元要去刑部大牢,她也不会多说什么。
毕竟是一国之君,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偏袒徐元是实在是太过惹眼。
但是这消息传开,一定会有人坐不住,出来求情的。
“谢陛下,谢陛下……”
刘宏连连感谢。
现场众人都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挨打,还要谢恩。
“带走!”
乔允升喝了一声,宁安也随之被人押了出去。
本来好好的生辰宴,落得一地鸡毛。
余贵主可谓是把徐元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本该是他的高光时刻。
却被徐元弄的大煞风景。
黄锦拉着一张驴脸,踩着碎步步气咻咻的走了。
刑部大牢。
鉴于徐元的身份特殊,刑部还专门给安排一个单间。
徐元一头扎进去,直接呼呼睡了过去。
相比每天在女帝和公主之间疲于奔命,在这刑部大牢,好好的睡几天,也是福气啊。
可这地方,是能好好睡觉的地方吗?
刚迷糊过去,就有人到了。
“起来,这是什么地方?是刑部大牢,也是你这种阉货可以睡觉的?”
牢房门被打开,两个魁梧的光头大汉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其中一个脸上,还有一道狰狞的伤疤。
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嗯?”
“这是牢房,元爷想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不想死的,立刻马上滚去出。”
徐元知道有人定然不会让他安生。
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快。
最近他出尽了风头,想收拾他的,没有一百,估计也有八十。
故而,在余贵主的生辰宴上,面对突如其来的构陷,他才选择不辩驳。
不然,怎么能捕捉到到底是谁想对他下手。
“哎呦,嘴皮子还挺硬朗。”
“呵呵呵,他马上就该哭了。”
两个光头大汉对视了一眼,嘲讽道。
其中一人还不忘记关上牢门。
“你……你们知道我是谁啊?”
“坤宁宫……”
“你们别过来啊,再过来我就要喊人了。”
“这里是刑部大牢,你们 ……可别乱来啊。”
徐元见状,刚才的嚣张劲儿瞬间消失不见,完全被恐惧所笼罩。
像极了一个太监该有的行为。
“哈哈哈,我还以为,能多硬气一会儿呢?”
“倒是裤裆里没货的,这就害怕了?”
“我们自然知道你是谁,陛下眼前的红人,司礼监太监,坤宁宫管事太监徐元。”
“不然,我们哥俩也不会专门来一趟。”
“呵呵,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监,真拿自己当个人物了。”
“给你机会让你叫,要是有人来算我们输……”
“这大牢里,每年都有人上百人离奇死去。”
“多你一个不多。”
两人继续嘲讽着。
一步步逼近徐元。
其中刀疤脸还扭动了一下脖子,随即,缓缓抡起了砂锅般的拳头。
“这么说,你们在这刑部大牢,弄死过不少人了?”
“就不怕遭报应?”
不想就在这拳头要往下砸的时候,刚才已经怂的不行的徐元居然露出了诡异的笑容。
“呵呵呵,吓出毛病了?”
“和我们哥俩说报应,去死吧……”
“嘭!”
刀疤脸话音刚落,就听嘭一声。
继而,清晰的感觉到鼻梁骨正在一点一点的碎裂。
一阵锥心的疼痛席卷全身。
近乎二百斤的体重,愣是没扛住,直接被打翻在地。
直到直挺挺的倒过去之后,才发出了一声惨叫。
“刚才发生了什么?”
另外一名光头大汉都没搞清楚状况。
不过是看到有一道影子晃了一下,同伴就倒下了?
一定是看花眼了。
“咔嚓!”
“嘭……”
不等他缓过神来,一道清脆的骨裂声音再次响起。
继而,他那二百多斤的身躯,直挺挺的往前栽去。
片刻之后,杀猪般的声音响彻牢房,“啊……嗷……”
“我的腿……”
剧烈的疼痛几乎让他差点儿昏死过去。
不是说这只不过是个狗仗人势的小太监吗?
怎么会?
这么强?
在刑部大牢当了这么久的牢头,打残打废了不知多少人。
这一次就给还回去了。
同时也明白刚才徐元那话什么意思了。
“你干……什么?”
“别过来。”
刀疤脸刚才鼻子被砸碎了,此刻脑袋瓜子嗡嗡作响。
但至少基本的思考能力还是有的。
看着徐元带这一抹戏谑的笑容一步跨到了面前,一边挣扎着往后爬,一遍磕磕巴巴的说道。
今天这是遇上硬茬子了。
“你说呢?”
“嘭!”
“喀嚓!”
“嗷!”
“喀嚓!”
“啊……嗷……啊……”
“饶命啊,大哥饶命啊……”
“爷,饶我狗命啊……”
“嘭……”
……
对于这种货色,徐元向来喜欢以行动代替语言。
连番几次出手,刚才的两个光头大汉,应四肢碎裂,哭爹喊娘了。
“来人啊,来人啊……要打死人了。”
求生欲的支撑下,刀疤脸扯着嗓子嘶吼。
可嗓子都喊哑了,都人来看一眼。
可正如他们所说,这里的的看守都撤了。
就算是听到鬼哭狼嚎的声音,也不会过来看一眼。
除非彻底没了声音。
此前,他们和牢房看守就是这么默契配合的。
“喊啊?”
“继续喊啊。”
徐元脚踩着刀疤脸的脑袋冷冷道。
“爷,饶命啊……”
刀疤脸放弃求援了,对徐元哭喊道。
要是不是手脚都被打断,此刻他应该是跪在徐元面前的。
“爷,饶了我们的狗命吧,我们也是受人指使啊……”
两人已经四肢俱断,成了废人。
但依旧想求饶苟活下去。
“哦?”
“有人指示?”
“那你们早说啊,何必搞的这么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