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消息都放出去了,现在全城都知道了。”
“估计那冯锡范也该知道了。”
“他最倚重的武将是曹参,虽然英勇善战,武略超群,但是贪色。”
“家中有八十房小妾。”
“还留恋烟花之地。”
“至于文臣,对那范文程是言听计从。”
“范文程倒是合格的谋臣,在民间也是颇有口碑。”
“不过,这人喜欢钱财。”
“据说每天晚上,都要去他的小金库看一遍他的金银财宝。”
“睡觉的时候,更要人在旁边不断倒腾铜钱,发出铜钱特有叮叮当当的声音,他才能睡得着。”
庞暖这次的情报,收集的可是很详尽。
“哦?”
“这两人可真是颇具特色,八十房小妾都不够,还要贪恋于烟花柳巷。”
“不愧是武将,这身体真是没硬啊。”
徐元赞叹了一句,他就女帝和公主两人,都觉得要补一补腰子了。
这曹参,难道是金刚不坏之躯?
“这种人,几十房小妾,还在外面拈花惹草,当处于阉刑。”
一旁的怀清公主对此很是愤怒。
男人怎么可以这样?
简直太过分了。
“公主所言极是。”
“不过要阉他,先要抓住他……”
“此事,当稍后再议。”
听到这曹参如此贪色,徐元心底已经有了对策。
“至于这个范文程,那就更好对付了。”
“他不是喜欢钱财吗?”
“那就给他送。”
“以东北王阿敏的名义给他送,一万不够就是五万,五万不够就五十万。”
“我亲自去会会他。”
人最怕的就是没有弱点,没有软肋。
一旦有明显软肋,就很容易被针对。
“大人,是不是拿下曹参就可以了。”
“拿下这范文程,意义不大的。”
“他不过是个谋臣。”
庞暖一脑子懵逼,没说如何对付曹参,倒是说如何对付范文程,这就离谱了。
“呵呵呵,冯锡范的左膀右臂都要砍掉。”
“才好干他。”
“相比范文程,曹参比较难对付啊。”
“你让人严密监视他的行踪。”
“此外,不管你想什么办法,都要把冯锡范最爱的妃子给弄出王府,暗中拿下。”
“只给你一天时间。”
“本官这就去见范文程。”
徐元的心底,已经有了计较。
对付曹参,他有一百种方法,神不知鬼不觉的干掉。
但是如此作用不大。
无论是冯锡范,还是曹参,或者是范文程,他们都想不到朝廷的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到他们的眼皮子底下。
且此前钦差大臣刚走,至少表面上,还是和睦的。
“是! ”
庞暖答应了一声。
也不知道让把冯锡范最爱的小妾搞出来干嘛?
难不成?
想到了什么,但又否定了。
“本宫……公子也去。”
怀清公主现在绝对不会放徐元单独出去,走哪儿跟到哪儿。
“呵呵呵,好!”
徐元本不想带公主,但是想了想,应该是让公主见识见识官场的黑暗。
大半个时辰之后,徐元女扮男装的公主穿着极为华丽考究的华服,到了范文程的府邸门口。
“让范文程出来见我们……”
公主仰着头,摇着折扇来了一句。
这该死的气质,不服都不行。
“说什么,哪里来的疯子,敢在此府门前撒野,哥几个,打出去。”
带头的护卫一听,直接吼了一句,抄起手里的家伙,就要招呼。
“好大的胆子,本宫……公子见他,是他的……”
“几位别上火,这是一点小意思,我家公子从小被娇生惯养,这是头一次出门。”
“几位见谅啊。”
“我们是北方来的盐商,求见范大人。”
眼看这帮范府的看门口狗拔刀就要砍人。
徐元从袖子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两个大银锭,递了过去。
那护卫放在手里一掂量,好家伙,足有二十两。
这盐商,他娘的就是出手阔绰啊。
这才翻了翻眼皮子道,“这还懂点儿规矩。”
“我只负责通报,见不见的可不打保证。”
“我家老爷可忙着呢。”
说罢,转身进去了。
前厅内,范文程手中正拿着一把铜钱,“哗啦啦”“哗啦啦”撒在桌上听声音呢。
听到门子来报,“什么人都来见老爷我,那老爷还……”
“对了,你刚说是什么人?”
“北方来的盐商?”
门子道,“回老爷,他们自称是北方来的盐商。”
范文程思忖了一下道,“那让他们进来吧。”
这些年,东南也是产盐大地。
不少北方的盐商都东南买盐,然后再出去倒卖。
这也是为什么东南是三藩地盘最富的。
且榕城繁华,也是都城差不了多少的根本原因。
片刻之后,徐元和怀清公主被带了进来。
“鄙人北方盐商修六携我家公子见过大人。”
徐元一进去,就拱手说道。
“哦?北方来的盐商。”
“找本官员什么事儿啊?”
太师椅上的范文程仰着头道。
“你……”
“大人,我们想从东南进一批盐,然后去北方卖。”
“还请大人行个方便。”
公主想说什么,直接被徐元给打断了。
“呵,盐商?”
“我东南的每年的产出的海盐,是有数的。”
“要想购盐,先的有盐引啊。”
“且今年的盐引,早就分下去了。”
范文臣粗略打量了一下徐元和怀清公主,仰着头说道。
“大人说的是,我们就是拿不到盐引,才来找大人帮忙的。”
说话间,徐元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上前递给范文程。
但是范文程这时撇了一眼,根本没有接。
徐元又从怀中掏出一张五万两的银票,一同放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来人,上茶。”
“两位公子请坐。”
看到这六万两的银票,范文程才算是给徐元公主请茶了。
可见这老狗,平日里可是没少捞银子啊。
一万两,直接都看不到眼里。
“谢大人。”
徐元拱手感谢,拉着气呼呼的公主坐下了。
这种低姿态,让怀清公主很是不爽。
“两位公子,据我所知,北方这几年连年大旱,灾民成片,连麸糠都吃不起,还吃什么盐?”
“再者,北方的几大盐商现在都在南方一带,且前些日子才分了盐引走的。”
“此事,就是本官主持的。”
“你们算哪门子盐商?”
“来人,把这个两个江湖骗子,乱棍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