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戏,好像越来越带劲了!
对于赵天豪和那个疑似保镖的壮汉,究竟是不是真的富二代和保镖,陈文并不关心。
此时此刻,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已经集中在了那个“司徒静”的身上。
“啧啧!”
走到被两名人到中年,长相凶恶,且膘肥体壮的女保安给按住的司徒静面前,陈文啧啧称奇道。
“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我觉得这出戏挺精彩的,你觉得怎么样?”
“你……那什么,我对你其实真没什么恶意,一切都可以解释清楚的,咱们有话好好说,你先叫她们把我放开行不行?”
默默的看着司徒静,陈文笑着摇起了头:“当然……不行!”
眼前这个女人的真实身份以及她为什么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这些,对于此时此刻的陈文来说,通通都不重要。
他只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现在的他,在情绪上,很不爽!
本来他都要拜唐元清为师了,不过就差了个拜师典礼,结果没成想这糟老头子满肚子的坏水儿,刚一卸磨就杀驴,之前说过的话,通通都不算数儿。
挑了八位大师,害人家大半辈子攒下的名声付之东流……
自个儿莫名其妙的,就背了好大一口黑锅,现在还成了所谓的业内公敌,陈文能爽得起来吗?
虽然和唐欣欣睡觉的时候,他确实挺爽的,可问题是,现在这个女人在躲着他,打电话不接,发短信不回,各种联系方式都找不着人!
再有,就是现在。
说好的知道自己不容易,帮长辈背黑锅,心里委屈,要一起出来放松下。
结果宋胖子是自己领个女人去潇洒了,自个儿还留在这儿呢!
这一切的一切,全都赶在了一块儿。
陈文的心情,又怎么可能会好得起来?
如果说古人是身怀利刃,杀心自起,那么现在他陈某人,就是……心有不爽,必须报复!
随手轻挥,示意身边的一堆保安,把赵天豪和那壮汉,这俩目前已经没用的家伙扔出去的同一时间。
陈文面带微笑的,拿起一块崭新白毛巾,在司徒静的强烈挣扎中,轻轻的盖住了她的脸。
这一幕,在陈文自我感觉中,他的表情,应该像极了尹志平盖小龙……呸!
我这是报复!
一瓶啤酒开了盖儿,咕嘟嘟的就往下浇,没过多大会儿工夫,整条毛巾都湿透了。
呜呜呜!
被湿毛巾紧紧糊住眼耳口鼻的司徒静,瞬间开始剧烈挣扎了起来。
只不过,一切都是徒劳的。
因为按住她胳膊腿儿,让她整个人仰颌朝天的那俩强壮女保安,并不是花架子。
她们两个人,无论是力量还是体型,都绝对对得起所拿的这份儿工资!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又是几十秒匆匆过去。
当湿哒哒的一块儿毛巾被拿走,司徒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两只眼睛恶狠狠的瞪着陈文,才刚恢复一点点力气,张口朝他就骂:“你特么是不是……呜呜呜!”
啪!
湿漉漉的毛巾,又重新盖回到了司徒静的脸上。
行刑时间,开始!
又连续浇下去两瓶啤酒,这次陈文没读秒,直到他看见这个“间谍歌手”连腿儿都蹬不动的时候,这才又把毛巾拿掉。
“你……你……”
“我怎么了?”
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香烟,自顾自的点着,深深吸了一口后,陈文把一道淡蓝烟雾,轻轻喷在的司徒静的脸上,顿时呛得后者一阵咳嗽。
“首先你要搞清楚一件事,我跟你不认不识的,应该无冤无仇吧?我不想问你是谁,也不想知道你为什么要雇人演这出戏,更不想知道你混在我身边有什么目的。”
站在司徒静面前,以居高临下之势看着对方,陈文有些深沉的叹了口气:“我现在就很明确的告诉你,算你运气不好,我现在心情很差,所以我就是在拿你出气。所以,拜托你敬业点儿,给点儿活力,像个年轻人,康忙卑鄙!”
湿毛巾再一次盖上,这一次司徒静眼神很惊恐,脸上的表情也很绝望。
她想坦白,但是陈文却压根儿就没给她机会。
咕嘟嘟、咕嘟嘟!
啤酒不停的往下倒,又一次卡在司徒静窒息濒死前,毛巾被拿了开。
“我说,我是……”
“我不想听!”
才刚缓了一口气儿,毛巾又一次糊上!
咕嘟嘟……
前后挣扎了好几次,到了这次,司徒静不挣扎了。
不是她不想挣扎,死亡面前人人平等,这种濒死前的本能,哪怕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铁血精英都控制不住,何况是个从小到大基本都没吃过什么苦头儿的普通人?
实在是此时此刻的司徒静,她已经再也使不出来半点力气。
而恰恰也就在这个时候,压着她胳膊腿儿的其中一位女保安,低声朝陈文提醒了一句:“陈大师,她……尿裤子了。”
“啊?”
下意识低头一看,发现司徒静的裤子,那处呈现三角形的区域处,一滩湿迹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扩张。
陈文眨了眨眼睛,随即一脸嫌弃的拿开了毛巾,并朝后退了好几步。
然而,这一次毛巾拿开后,司徒静并没有破口大骂,因为前后数次行刑,已经让她的意识陷入了恍惚。
直到过去好半天,她才渐渐恢复清醒。
“我说你都多大人了,还尿裤子?就这么点儿自制力,还好意思跟我玩什么阴谋诡计,你惭不惭愧?”
“哇啊!!!”
出乎陈文的意料,他不过就是尽量以平和的语气,简单的陈述了一下事实而已,结果司徒静哇的一声,就这么当场情绪失控,嚎啕大哭。
好烦!
对于女人的哭声,陈文这辈子也不是没听过,但他就是觉得眼前这个司徒静的哭声,显得格外难听。
“是不是还想喝啤酒?”
“不!”
眼看着陈文的手里,居然又拿起一瓶啤酒,司徒静眼中满是惊恐,状若疯癫的崩溃道:“我说,是赵家人雇我演戏的,他们让我找机会抓住你的把柄,然后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