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事实再一次让乔落失望了。他们等了很久,那个人依然没有出现,就好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这让乔落很是困惑。
同样从电视上看见这件事情的还有墨家主母。
“这个女孩好熟悉啊,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墨家主母有些疑惑地说道。“张妈,你快过来看看。这孩子是哪家的啊,我怎么有些记不起来了啊!”
张妈是墨家的保姆,在墨家也呆了十几年了,她认识的人张妈应该也有些印象的。
“好的,夫人。”张妈应了一声,忙过来看主母提及的那个人。
“夫人,这女孩我不记得是哪家的姑娘。不过,她与夫人年轻时十分相似。”张妈有些惊讶地说道。她是知道墨夫人丢失了一个女儿的,虽然这个女孩和墨夫人相似度很高,可是她也不敢直接说她可能是墨夫人的女儿,只能够尽可能委婉的提醒她。
墨夫人一听,就立马想到了自己丢失的女儿,除了自己的孩子,还会有谁和自己长得像了呢?
但是墨家毕竟不是一般的家庭,不能够只凭借她的猜测就接回乔落,所以就算墨夫人内心早已确定,可是为了能够堵住那些不怀好意的人的嘴,她还是派人去调查了,并且将调查的资料整理成册。
最终的资料显示墨夫人的猜测没有任何问题,乔落的确是墨夫人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
“她是我的女儿,她就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生女儿。”墨夫人拿到资料的时候,抱着资料泣不成声。
她的女儿,本来该是高高在上的墨家大小姐,享受着公主一般的待遇。可可是她却受了那么多的苦,小小年纪还被送去给顾家那小子冲喜。顾家那小子有什么资格让她墨家的大小姐给他冲喜啊!
“夫人,不要伤心了。好歹大小姐是找到了,这是件好事啊!”张妈安慰道。在墨家这么多年了,张妈还是第一次看见墨夫人如此失态。平日里的墨夫人都是温柔亲和的,给人感觉就是一个标准的贵妇人的姿态,可是也仅仅只是贵妇人的姿态了。
“我知道,可是我一想到,都是因为我没有看顾好她,才让她流落在外,受了那么多的苦,我的心里就好像刀割一样的痛!”墨夫人依然没有办法抑制自己的情绪,哭得稀里哗啦。
“夫人,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应该先认回大小姐吗?你如果真的内疚,到时候好好补偿大小姐吧,就当是把这些年,你没能够给她的母爱弥补回来。”张妈劝道,“夫人,您不是在电视上都看到了吗?大小姐现在的处境似乎有些危险,你更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去保护她啊!”
“对啊,我应该去保护她的。十几年前,就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她,才让她经历了这些苦难。现在老天给了我一个机会保护她,我怎么还能够让她失望呢?”张妈的话成功的激励了墨夫人。墨夫人果然振作了起来,或许这就是女子本柔,为母则刚吧!
“张妈,你赶紧去熬些鸡汤,适合病人喝的那种。我去收拾收拾,我们去医院看看落落。”墨夫人吩咐到,自己就上楼去收拾了。毕竟是第一次见亲生女儿,还是要给女儿留下一个好影响吧!
此时的墨夫人,完全没意识到电视上出现乔落是报道了她已经精神失常了。张妈倒是记得,可是看见墨夫人兴致如此高涨,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提醒比较合适了。只能够希望乔落在看见墨夫人是不要犯病,或许这样会让墨夫人好受一些吧!
墨夫人换了好几身,都没有办法确定穿哪一套衣服。因为她觉得,无论哪一套,似乎都有些不足。最后还是张妈说了好些好话,还说如果再不走,鸡汤都冷了,不适合病人喝了。墨夫人才确定了下来,一起去了医院。
因为这个医院墨家持有股份,所以墨夫人进去得非常的顺利,并没有遇见任何阻碍。到了乔落的病房门口,墨夫人突然不走了。
“夫人,你怎么了?”张妈小声的问道。
“我……”墨夫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现在的情绪,有些害怕,还有些紧张,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夫人,请问你找谁?”出去给乔落拿药的女护工回来时正好看见墨夫人两人站在门口,也不进去,于是出声问道。
“我找乔落。”面对外人时,墨夫人还是有着自身的气势,不可侵犯。
“请问你们找乔小姐干什么?乔小姐的病情有些反复,所以如果不是要紧的事情的话,还是不要打扰乔小姐修养了。”女护工客气却不失强硬地说道。
如果刘韵在现场的话,一定会发现她当时觉得很蠢的女护工现在完全是另一副模样,看起来十分精明能干。
“我有重要的事情跟乔落讲,有关她的身世。”墨夫人在电视上看到过这个女护工,所以知道她是照顾自己女儿的人。虽然觉得她与在电视上看见的那个人在性格上看起来有些区别,但是她觉得可能是因为职业原因吧。这样护着自己女儿的人,墨夫人还是很有好感的,所以说话也很客气。
女护工皱眉,不知道该怎么说。毕竟身世这种事情,还是挺重要的,不是她一个护工就能够做的了主的。
“姑娘,我知道你一直在照顾乔小姐,辛苦你了。不过我们只是想去看看乔小姐,如果你不放心的话,你可以一直在里面看着。”张妈说到,给彼此一个台阶下。
“好吧。”女护工无奈的答应道。
此时女护工在心中暗想,顾总只是让她照顾好乔小姐,不要被别人发现乔小姐是装病的。现在自己放她们进去,应该不算违背了顾总的意思吧!毕竟,大家其实都知道了乔小姐是乔家的养女,她的亲生父母没有人知道是谁。现在有人知道乔小姐的身世找上门来,她是真的不敢拦啊!
此时的乔落早已经醒了,可是她安安静静的坐在床上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一直看着门口进来的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