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天,男人的吻来得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他不给她半点缓过劲的时间,像是一头发了疯的野兽,疯狂地撕咬着她,想要将她吞噬。
男人粗暴地撕开她的衣物,不顾一切地亲吻她身上的皮肤,像是要在她身上所有的位置都留下独属于自己的标记。
面对男人的疯狂,叶暖暖浑身颤抖地挣扎起来,心里隐隐有些害怕。
她还是第一次见厉霆爵这么失控。
以往他虽也霸道强势,但都不会像这样残暴。
她推拒着他的胸口,眼里泛着泪花,“霆爵......别这样.....我怕......”
听到她的话,男人动作猛然停下,埋在她胸口的头抬起,眼底是未散的欲色和骇人的占有欲。
“知道怕了?”
“不是很大胆吗?明知会激怒我,还是骗了我,背叛我,扔下我和儿子离开。”
男人声音冷得刺骨,他抬起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既然犯了错,就该接受惩罚不是吗?”
他对她好的时候这个女人从来都不懂珍惜。
现在他不想再用那种温吞的方式的让她爱上自己了。
他不要她爱他,他只要她留下。
言罢,男人继续方才的事,将女人想要说出的话撞得支离破碎,不再让她有任何说话的机会。
男人折腾她到了后半夜,叶暖暖的嗓子都哭哑了,男人都没有停下。
直到她痛得失去了意识,才终于从这场漫长的噩梦中脱身。
次日醒来,已经是中午。
叶暖暖的身体撕咧般的疼痛。
她尝试着动了一下,就疼得闷哼一声,重新躺回床上。
视线挪动,骤然对上男人冰冷到没有任何情绪的黑眸。
叶暖暖想起昨晚的折磨,难以抑制地颤抖了一下。
宽大的房间内,矜贵冷郁的男人坐在复古雕花的木椅上,直勾勾地望着她,似乎已经看了很久。
叶暖暖将被子拉过头顶,躲开男人冷冽逼人的目光。
男人静静地坐在椅子上,见女人许久没从被子里钻出来,眉头一皱,过去拉开被子。
果然就看到女人团成一团缩在被子里哭。
厉霆爵心脏猛然一紧,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揪住。
昨晚这女人在他身下哭了整晚,现在一醒来又开始哭。
当真是水做的,这眼泪怎么都流不干。
他强迫自己忽视心里的那点心疼,冷声道:“闭嘴,再哭我把你从窗户扔下去!”
他昨晚不过是上了点前菜这女人就委屈成这样,要是再心软,以后还得了?
他也想对她好,但是这个女人根本就看不到他的好
既然如此,他不如用最原始的暴力留下她。
更何况明明是这个女人丢下他就这么跑了,他和儿子都没哭,这个女人有什么资格哭?
叶暖暖埋着头,闷闷地道:“要扔就扔,我巴不得你现在把我扔出去,再也别捡回来!”
以前厉霆爵和她生过很多次气,但从没有一次像昨晚那般暴戾。
她腿间还有干涸的血迹,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折磨她,一直没给她叫医生,冷眼看着她的狼狈。
任由谁被这么对待,都会怒不可遏。
更何况这么对她的还是她最爱的男人。
他对她的一点不好,杀伤力都比外人要大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