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厉霆爵主动。
不过这次比过去每一次都要激烈粗暴得多。
叶暖暖感觉他想跟自己同归于尽。
她明明很顺从了，他还要百般折腾，直到把她的眼泪逼出来为止。
但她很快就拭干了眼泪。
她有什么资格哭。
在厉霆爵眼里，她就是个讨人欢心的玩意儿，如果看到眼泪，他会生气的吧？
恍惚间，他已经换了个姿势，这一次，他是背对着她。
叶暖暖松了口气，将头埋进沙发里，任眼泪肆意地流淌。
也不知道自己从前是怎么过来的。
大概从前她也是个不会逃客户欢心的红灯区女郎吧？
厉霆爵又将她翻了个身。
她没来得及拭干泪水，满脸泪痕的模样映入他的眼帘。
他只觉得心脏被狠狠刺中，脸上却还要嘲讽她一番。
“怎么，很委屈？”
“没有……”她垂眸，“只是有些不习惯，对不起……”
她没被那么凶狠地对待，有些体力不支。
再加上她还没吃晚饭，工作了一天，不晕已经是万幸了。
“你当初服务简森的时候，也是这幅样子吗？”他捏起她的下巴，声音有些阴冷。
叶暖暖倏地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我……”跟简森根本没发生过什么好吧！
“好了，别说了，我不想听！”他扣着她的手腕，陡然加快了速度。
她被弄得蹙起眉头。
有点……难受。
“厉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她闭起眼睛，有泪水从眼睛里流出。
“扫兴！”他抽出身，起身朝浴室走去。
留下她一个人在沙发上。
叶暖暖呆呆地躺在原地，任身上的炙热温度褪去。
他为什么突然提起简森先生？
她明明从前就告诉过他，她很简森先生只是普通的上下属关系。
他还故意说这样的话，显然是为了羞辱自己。
自己都这样了，他还用故意羞辱吗？
听到浴室开门声，叶暖暖连忙扯过沙发上的毛毯，把自己抱起来。
她后悔刚刚都把时间用在发呆上了。
本来应该趁他洗澡的时候，穿上衣服的，至少没有现在这么狼狈。
厉霆爵带着沐浴后的清香走了过来。
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当着她的面大口大口喝了起来。
叶暖暖也有些口渴。
她刚刚流了很多汗，又喊了很久，嗓子都冒烟了。
可厉霆爵视若罔闻，想让他帮自己倒水，是不可能的。
等他喝完水，在另一张沙发坐下后，她才小心翼翼地挪动双腿，试图去拿杯子和水壶。
她一只手抓着毛毯，一只手费力地去拿那个沉甸甸的玻璃水壶。
忽然重心不稳，“呯”的一声，她的头撞向茶几，整个人从沙发上摔了下去。
手里的玻璃水壶也支离破碎。
厉霆爵连忙上前去拉她，她手被玻璃扎破了，流着血，额头上也有青紫的印记。
“你到底在干什么？”他浑身上下都腾升起怒气，吓得叶暖暖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刚没有力气……”
她还没来得及解释，就感到自己被抱起来。
看他开了门，她忽然紧张起来。
“厉先生，我没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