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妮卡！”叶暖暖抓住她的手，“你怎么这么说话？”
“一个红灯区的从业者，她说的话有几分是真的？说不定早就被人买通了！”莫妮卡眼里是掩盖不在的鄙夷。
玛丽笑了，抽了一口香烟：“好吧，既然你不信，那就走吧！我也懒得应付你们，我晚上还有工作，需要休息。”
莫妮卡立刻站起身：“我也不想跟你这种女人相处！”
说完，她径直走到门口，开门走了出去。
叶暖暖连忙向玛丽道歉：“对不起，玛丽小姐，我为我朋友的唐突道歉。她不是这个意思，你懂的，她一时接受不了自己的男朋友是liantong癖，所以……”
“没关系，我理解的。当年我妈妈也是跟她这样，所以才有了今天的我。”玛丽摊开手，“她宁愿相信那个恶魔，也不相信她的女儿，还说是我勾引他的。我当年才十三岁。”
听到这话，叶暖暖只觉得胸口一紧。
她不能让安琪成为第二个玛丽。
叶暖暖冲出去，在楼下看到了莫妮卡。
她显得有些不耐烦：“我们可以回去了吗？”
仿佛刚刚被拉着看了一场闹剧。
“莫妮卡，你刚才真的很没礼貌！”叶暖暖冷着一张脸对她说。
“是吗？那我要对她那种人怎么个客气法？”
“莫妮卡，收起你的鄙夷！玛丽现在从事的职业虽然谈不上体面，但并没有伤害到谁。你这样鄙视她，跟你觉得我们这种‘上层人’鄙视你们摩西街区的人，有什么区别吗？”
莫妮卡的脸上露出难堪的神色。
“我不是鄙视她的职业，我是鄙视她诋毁约翰！”
“你怎么知道她在诋毁？是不是因为她现在从事的职业？”
莫妮卡噤声了。
她确实因为玛丽的职业，打心里瞧不起她，更不相信她的任何一句话。
“总之，我不会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的。”
“是啊，玛丽说了，她母亲当初也是这样，一点也不相信她，所以她今天才走上了这条道路。要知道，她从前也曾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如果有其他选择，你觉得她会走上这条路吗？”
莫妮卡脸上有了动容之色。
是的，玛丽才二十岁出头，是个年轻且朝气蓬勃的女孩。
如果可以，她能从事很多的行业，哪怕是体力活，也比当红灯区的站街女来得体面。
“好啊，那我就去听听看，她到底能说出什么诋毁约翰的话来！”
说完，她跟着叶暖暖重新回到了那个房间里。
“怎么又回来了？”玛丽一脸嘲讽，“高贵的母亲不是最看不起我们这些职业的吗？就不怕来我的屋子，弄脏了你高贵的灵魂？”
莫妮卡睨了她一眼：“我只是好奇，你妈妈为什么会同意你做这种职业？难道你们已经断绝母女关系了吗？”
玛丽哈哈大笑：“我忘了告诉你，这份‘工作’就是我妈妈让我做的！”
“怎么可能？”莫妮卡脸色变了，“没想到，你不仅污蔑约翰，还污蔑你妈妈！”
“我没有污蔑他们。我妈妈让我做这份工作，是因为她是个瘾君子。”玛丽笑容古怪，“而这一切，都是拜你现在的男朋友，约翰所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