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这么说,你比法官还公正?”东篱爱扎开一杯温粥递了过来好笑的问。
“切,你看啊,这些家属索赔了这么多钱,真是发了一大笔好横财啊,还说什么男的是家里顶梁柱,呵呵,顶梁柱,晚上喝酒耍酒疯,打人,光膀子,纹个小纹身,有脑子都知道这是什么人,还顶梁柱,这人绝壁的在家里招人嫌。”萧北笙愤愤不满道。
“站在道德的最高点评论很舒服吧?”
“去你大爷的,你没看报道说的么,这人是之前就犯事儿被多次处理过的,像这种人渣就不应该留在人间。”
“你有决定人生死的权利么?你没有,同样,这巡警也没有。”男人坐下来慵懒的靠在沙发背上,大长腿迈在了茶几上。
“呵呵,这不是普通的醉酒谢谢,每天喝醉的人多了,不明白为啥要定义为醉酒,不管他是清醒还是喝醉,他就是袭警了,而且还用了凶器。”
“出警,必要装备没带齐,应对醉酒的也有相应的装备,没有及时报告现场情况,呼叫支援,协力处置,结果难堪,一死一伤,不是想要的结果,这巡警并不是没有错。”
“呵,如果是在m国,就这样的枪击两个弹夹都是轻的,社会败类留着做什么,就该清除,什么顶梁柱,警察也是人吧,如果都这样,以后谁还敢执法?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击毙对方是最佳的选择,混乱中谁还会考虑那么多?”
“嗯,继续!”
“呵呵,你以为射击场呢,情急之下还要瞄准,那个误伤的不说,赔偿就是了,谁没有父母儿子?醉酒拿着刀和锤子的时候咋不说你上有老下有小呢?”
男人歪了歪脑袋:“你很极端啊,报道里说,曾多次对这人进行执法,多次依法打击都没有用枪,为什么这次用?电/击枪,麻/醉枪,电棍,必须要击毙的么?前面几次都是怎么制服的?处理不当造成了无辜人员受伤,受伤的人命大没死,如果死了呢?这巡警的处理确实不合适。”
“所以我只是说这罪犯就不该拿到那一百多万的赔偿,有时候现场和战场一样,局面的变化在电光火石之间,还真的来不及事先鸣枪警告,一些不切实际的规定,其实是舒服警察的手脚。”
“这是不是在m国,我们国家控枪的,只要不是恐怖分子或者手持枪械的匪徒,都要鸣枪喊话的,这是对生命的尊重!再说如果不对警察使用枪械约束的话,你觉得又要有多少人死伤呢,况且这些都是警方的片面之词,男子去养老院寻衅滋事,肯定是有什么纠纷的,心情舒畅谁去找那事儿?我觉得这个人罪不至死。”
“真特么无语,警察办案围观就该预料到危险性,巡警制服罪犯也成有罪了,是不是该眼睁睁看着,如果那醉汉拿锤子伤了路人,是不是又该扣帽子给这警察,说看着不管?白拿纳税人的钱干瞪眼的吃货?最特么讨厌人凑热闹,屁大的事儿都要围观,聚一堆人看,完全没有安全意识,这种事该死躲都来不及吧,还凑热闹看,以前新闻演的一家人要点煤气罐自/杀,居然院子外面围满人看热闹,都是不怕死的,这可真的劲儿,被误伤了,一下获赔一百多万,真的劲儿!”
“宝贝儿你气的什么啊?这和咱们没多大关系吧?”
萧北笙坐直身体:“身为人,这是我们领土上的不公事,什么叫没多大关系?我感同身受,感同身受懂么?”
“我觉得你应该去学点儿法,还有这只是巡警说的,他想怎么说就怎么说,知道袭警怎么定义的么?抓捕过程中出现肢体接触是很正常的,抗拒执法和袭警是两回事,如果情节不严重都不会构成袭警,你再仔细看新闻,当时这人已经把锤子丢了出去,没有砸中,而后就是手无寸铁了,如此情况,这巡警还开了三枪,如果照你说的,紧急情况就失去了判断力,那么我觉得他的心理素质不行,不能胜任保障人民安全的这个职位!”
萧北笙有些生气,两人立场和看法差了太多,干脆一趟,“哼,你有理,你牛比,那子弹不打在当街行凶的罪犯分子身上,你认为该打在谁身上?如果犯罪分子侵犯的是你在意的人,你的亲人,你的爱人,你的孩子朋友,看你还这么说风凉话不!”
男人沉默下来,而后竟点了点头,“确实,我现在也是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在说话,你说的对,如果当时这人是会对你造成威胁的话,我也会给他来几梭子弹。”
“嘁,懂我的心情了吧?”
“嗯,懂了,你生气的样子还蛮可爱的,不过你这估计得一个星期休息才能再次使用,哪儿都好,就是有点儿。”
萧北笙张口结舌有种被噎住的感觉。
“使用?你特么拿劳资当什么?”感觉一口火卡在肺里。
“当什么?你拿我当什么……”
萧北笙危险的眯起眸子看着对方
男人却停顿了一下莞尔一笑:“我都拿你当对象儿!”
噗!
羞恼却高兴,抡了沙发上的抱枕砸了过去掩盖自己的那点儿高兴,高声骂道:“你个煞/笔!”
这时里屋里电话声响起来,听铃声是自己的手机,萧北笙站起身来,腰还是酸疼的不行
“我去接个电话!”
“嗯!”男人嗯了一声。
看了下来电,竟然是韩澄夕打来的。
清了清嗓子,还又连忙端起床头柜子上的水喝了一口这才连忙按下了接听键:“喂?澄夕?”
“嗯,是我,北笙,吃晚饭了么?”电话那头儿传来韩澄夕清脆而好听的声音。
“还没呢,怎么了吗?”
“没有,就是小浩执行任务去了,我没事儿就来了宠物店,你之前送来的那只猫,今天有些拉稀,我给你知会一声儿。”
“啊?那……那它严重么?”其实萧北笙根本不在意那猫咋样儿,不过对方都打来电话了,也不好表现的太生疏不在意,询问一下是应该的。
“还好吧,看过兽医了,抱歉,我们没有照顾好它。”
“没事儿没事儿,这怎么能怪你呢,人还一不小心就生病感冒呢,我就发烧了,更何况一只猫呢,比起在外流浪的那些猫狗,它不知道修什么福了,给你添麻烦了澄夕。”
“不麻烦,跟我这么客气的么?”
“不是你先客气的么?”萧北笙嬉笑着反问,气氛一下就轻松了起来。
“哈哈哈,我的错,不客气了不客气了……”
俩人聊的热火朝天,连门口男人何时站在那儿一脸不善的看着他都不知道。
终于煲完电话粥已经是五十八分之后,萧北笙回过神来吓了一跳,只见东篱爱倚着门框仰着下巴轻蔑的看着他,或者说鄙视更合适?
“你站这儿看着我干嘛?听别人讲电话很不礼貌的知道么?”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说过,你喜欢韩澄夕的对吧?”
萧北笙也不打算否认:“嗯,是待见那人儿,不过我可没不安好心,那不是你弟的爱人么?我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你说这个干什么?”
“没干什么?”男人眯起眼睛坐了过来,这目光略带危险。
萧北笙一下子警惕起来,“你做什么?我现在可是伤病号?”
“就是探讨一下话题,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这个,不知道你有没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回来之后就跟她分手了。”
男人一脸迷茫:“什么意思?”
萧北笙拍了他一巴掌:“真是个煞/笔!”
萧北笙冲他眨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