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听这个节目,听着听着就觉得有点儿上火了,然后不知道怎么就打闹了起来,那时候是夏天,宿舍的蚊子也多,铺子都挂起了学生用的那种单人蚊帐儿,我们打闹的时候,都是男孩儿么,就会说一些什么操啊之类的调侃的话吧,后来,我就把手穿过了蚊帐伸到了他的蚊帐里……”
我听着徐思泽的破历史无聊的想打哈欠,而夏侯不破倒是听的很认真,很感兴趣的样子。
“开始他还躲我,后来也就不躲了,由着我的,然后我就钻进了他的蚊帐里,细节我就不说了啊,不过并没有那啥啥,纯手,哈哈哈,后来也就累了,就睡了,现在想想很后悔的,为什么当时没有再野一点儿啊,哈哈,这也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我和那人之间唯一的一次。”
徐思泽的语气好像还真有点儿遗憾的,这也让我回忆起了我和沈冰河那些青葱的岁月。
其实我也忘记我们是怎么勾搭在一起的了,和外界流传的那些流言其实并不同,毕竟流言夸大和延伸的剧情比较多,当时我记得沈冰河的成绩很好,人也长得很帅,在学校里蛮受女生们喜欢的,而我,嗯,成绩一般,长得也不赖,不过我在学校里比他要受欢迎,因为我比他有钱,那所学校,因为我在那儿就读的关系,家里人就给买了下来。
后来就莫名其妙的走到了一起,天天一起上课下课一起吃饭,学校里就是这样的,很快各自就会找到各自最好的朋友,形成一个个的小团体,而我也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对他开始改变感觉的,反正就是喜欢上了。
之后……
我沉默了下来,我原本以为那些记忆我能一辈子清晰无比的记得的,然而现在让我回忆,竟然都已经离我那么遥远了,遥远到好像蒙上了一层尘。
我有些烦躁了,将视频给关了,不想听徐思泽放屁,然后我交待夏侯不破给我好好练线条,然后自己起身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进来,递给他一罐加了热的热咖啡。
他抬起头仰视着我,“画人物有点儿难。”
“喔,把脸画帅你就成功了一半,我那会儿喜欢画裸、图。”我撇撇嘴:“你可以脱了给我当模特儿,要不要给你来张素描?”
他连连摇头:“不了。”
我侧躺在沙发上静静看着他,觉得有些安逸。
忽然,夏侯转过头来问了我一个很奇怪的问题,“榴莲香菜鸳鸯锅,九宫格,豆腐脑吃甜还是吃咸,洗衣服手洗还是机洗,牙膏从中间挤还是从尾部挤,室内温度一般多少合适,这些问题都是什么个意思?”
“嗯?什么?”我一愣,这些问题莫名有些熟悉,而后忆起在网上被炒的很火热。
“就是今天有人问我这些问题,我挺懵的。”
我脸黑下来:“你去相亲了?”
“呃?没有,就是一个女同学微里面问我的,不信我给你看记录,就是奇怪为什么一直问我这些问题。”他连忙解释道。
我这才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一些,“哦,没什么,这是相亲时候的一些老梗,问你吃不吃榴莲香菜,会不会九宫格,之类的,对吧?”
“嗯!”夏侯不破乖巧的点点头,呵,我居然把他和乖巧这个词儿给联系到了一起。
“榴莲香菜味儿太重会有口气,鸳鸯锅是测试你有没有选择恐惧症,而九宫格则是代表了直男癌,豆腐花甜咸呢是来分辨你的南北口味,衣服手洗和机洗当然是看你有没有洁癖,牙膏怎么挤,是看你有没有强迫症,而……”
他好奇的扬起脑袋,“还有个室内温度是什么意思?”
“那你回答她了么?”我挑眉。
“嗯,说了个25度。”
呵呵,青葱啊倒是,我凑了过去,抬大腿坐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俯身弯腰下去凑到了他耳边,“房事儿的时候,室内温度最适合的温度是,21摄氏度!”
我细细的盯着他的耳朵变化,果然,在反应过来之后,他躲避我的眼神时候耳朵迅速充血通红。
手忙脚乱的坐好后,夏侯好像是找了个借口来避开这尴尬的气氛,其实我也只是撩一下他而已,倒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喜欢看他这个样子,平时顶稳重的一个人,但是我发现每次我刻意靠近他的时候,他都蛮紧张的,挺可爱倒是。
“这个漫画看着简单的几笔,倒是十分的不好画呢,还有这个场景更是难。”
我眯起眸子:“涉及到了素描的明暗以及人体的结构,即便次元人物夸张成分很大,但是比例和结构还是要好的,而场景则需要透视,找好消失点就不容易把建筑物画跑偏,不过百分之九十的场景是画师徒手画出来的,画手们经常性的都需要出去外面取景,写生,拍下来照片然后回来照搬就是了,复杂点的建筑物,景色有时候也需要N个人一起制作才能做出来,当然,有些作者比较偷懒,直接用相片处理一下就贴上去了,毕竟现在技术这么发达。”
“我还是觉得那样不太好。”他很认真的道:“一个原画师肯定会不屑于这种投机取巧的行为的。”
“是么?”
不知道怎么了,今天看着他,心底里一直在躁动,大概是他的睡衣很可爱,大概我寂寞了太久了,这两天的同居生活让我……
“选择画画就是选择了一条孤独而又艰辛的不归路,就好像是在修罗场里煎熬挣扎,你可以没有天赋,但绝对要耐得住寂寞,刻苦练习是成功的唯一方法。”他坚定了眼神道。
“现在我不太想讨论这个话题,我问你一下,你除了你说的那个大学之后和你分手了的女孩儿,你玩儿过419没有?”
他愣了下:“419?是什么意思?”
“419是英语里for-one-night的谐音,是一夜,情的意思,就像M,B是英语里Money-boy的缩写,是男-妓的意思一样。”
果然,他的脸色难看下来,“你把我当男/妓么?”
“我只是问你有没有玩儿过419。”
夏侯别过脸去不再看我:“没有,我不喜欢玩儿那种东西。”
我默默的出去回了自己房间,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可耻,其实从认知里,我明明,觉得夏侯是如此干净透彻的一个男孩儿,而大概正是因为这种对比,我对他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可我真的并没有想和他交往,但偏偏又贪婪着他的陪伴和他的温柔,而我,对于他对我的喜欢,我是开心的,可大概正是因为此,我太把自己当回事儿了。
以后,还是保持距离会比较好吧?至少如果不能交往的话,自己该是试着只把他当个朋友来看,就不要再做出今天这种故意撩拨对方的事情。
吃了褪黑素,我今天还是失眠了,这孤独的感觉啊……呵呵,在我决定以后只把夏侯当朋友的时候,又悄然侵袭并腐蚀了我,徐思泽说有雨的对吧?春雨的感觉,嗯,我喜欢。
拉开窗帘,果然,有很细的雨丝不时打到了落地窗上,外面风不算小。
我正想着心事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我的房间里并没有开灯,我坐进被窝里:“门没上锁,怎么了么?”
夏侯不破推门进来,摁开了门口的开关,他立在门口,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头发还有些湿,性感十足中又不失一些忧郁的深情,果然,我很喜欢他。
“那个……要不要一起睡?”这话打翻了我心头浪头上的帆。
“一起?你不是不玩儿419?”我笑起来,略带调侃的看着他,但旋即想到今天想过的,以后与他相处不能再这样随意调侃,我便连忙收回了目光,“灯关了过来吧。”
他无奈的站了两分钟,而后将灯给关了,我感觉他周身的湿润感进入我的感知里。
“为什么会忽然想妥协?”我问。
他翻身却是直接吻住了我,这个吻很深,我有些如痴如醉,“我不是你看到的这个形象,我也不是什么好好学生。”
我在心底里笑,是哈,这世上,八岁孩童都看片儿了,真的会有玉洁冰清不楷世事的人么?
“你不觉得,今天如果咱俩真的睡了,以后就别想再和之前一样很轻松的在一起了么?”
他咬着我的脖/颈,“这不是你希望的么?”
我希望的……是哈,我只是贪婪而已,我想要解决今晚的欲/望,可是又不想再许任何未来,我是真的,大概已经失去了去爱人的能力了。
“所以呢,今天还做么?”我手放到他的腰上,问着这种话,却是扯开了他身上仅有的浴巾。
【注:状态不好,写一会儿睡着三次,勉强吗完一章,不喜欢第一人称的话就先将就吧,其实这种写废了,开车的关系,北生那篇被关了黑屋,那篇人物性格就是放/荡的,不让开车的话,即便写,也会失去原有的味道,而这一篇,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啥,欸,果然,三心二意难做好任何事情,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