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坐在豪华的办公室里,四目相对。
“裕小姐,您……来有什么指教么?”苗飞飞问。
“我来中国旅行,顺便过来看看我未婚夫免费做广告的公司究竟是什么摸样。”她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加重了未婚夫三个字,聪明如苗飞飞,她怎么会听不出来,这是她在跟自己宣誓她的所有权。
“呵呵,需要我带您到我公司参观一下么?”苗飞飞避重就轻的回答,她不想在斐冷奕的事情上跟她纠结,那么谈公事吧。
“不用了。”裕美站起来,笑得很美好:“我希望苗小姐别用手段靠近我的未婚夫,抢别人的东西始终不太好。”
苗飞飞脸色变了变,虽然她是斐冷奕的未婚妻,可是,也不能这么跟她说话,她认识斐冷奕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在哪儿吃奶呢。
“裕小姐,我想你是不是弄错了。他是你的,不管别人怎么抢也抢不走,不是你的,就算你上个洗手间,他都会不见了。”苗飞飞回她一个笑,仰着头看着天花板,一副酷酷的表情:“您今天来这儿跟我吠,是不是因为你底气不足?是不是因为他根本就不爱你?是不是因为……他爱我比较多?”后面的这些话,她是无心的,她只是不想有人骑在她头上拉屎,她从小到大都是那样的强势,从未有人压制她过,这口气,她是要出的。
此话一出,裕美很明显愣了愣,下一秒,一巴掌甩在了苗飞飞的脸上,苗飞飞的脸瞬间变得红肿,她摸着发疼的脸,听着裕美说她不要脸,抢自己的未婚夫。
她冷冷的看着她,反手一巴掌甩回去给她,一个女人,怎么可以容忍别人来践踏自己。
“我认识斐冷奕的时候,你还在吃奶呢?裕美我告诉你,你最好是马上就滚回斐冷奕身边,别再来撒泼,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苗飞飞说完就走到办公桌边靠着,将头仰着看向天花板,不是在装酷,而是,她此刻很想哭很想哭,可是,她又不想让别人看见她的眼泪,就只有用这样的方式,让眼泪流进自己的心里。
裕美一直在撒泼,最后,是苗飞飞叫保安来把她送走的,一时间,公司上下流言蜚语,全都是针对苗飞飞跟裕美两情敌见面的话题。那个早已被众人遗忘的免费广告又重新成为了众人茶余饭后的甜点。似乎,这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理所当然,苗飞飞做了小三,大总裁为她拍摄免费的广告,这些,似乎都说得通。
在众人的压力之下,苗飞飞终于在办公室崩溃,多少年都不曾掉过泪水的她,这一刻,在无人的办公室里哭得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
发泄够了,她拍着红肿的眼睛,打着嗝,她认真的数了数,数到五十三,第五十四个嗝没有如期而至,心中最后的不快随着这些嗝全部被排除体外,她与斐冷奕之间的牵绊,也随着着五十几个嗝而烟消云散。
桌面上放着一堆信件,她给自己打气,一定要好好的工作,不再被这些烦恼的事情所牵绊,可是,那些信件,一打开全都是指责她怎么抢别人老公未婚夫男朋友的,而且全都是未留名的。一封一封,一堆一堆,一沓一沓……
她怒气冲冲的拿起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却从未打过的电话,然后在嘟嘟的提示声中等待,那头只传来好听的服务台女声:“您好,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如需留言请按一,在听到嘟的提示音后开始说话。”
随后是嘟的一声提示音,苗飞飞叉着腰气呼呼的对着电话一通暴吼:“斐冷奕,你这个王八蛋,麻烦你管好自己的老婆,别再放出来乱咬人,我要工作,没工夫陪你们两口子闹。还有,请你看人的眼光稍微高那么一点,别身边的货色全都是忘记打防犬疫苗的!最后,祝你的女人一个不如一个!”
啪,放下电话,长长的舒口气,吼完出来心情已经好多了。
而另一边在飞机上的斐冷奕打了个喷嚏,他裹翻开报纸随意一看,都是关于他跟苗飞飞的新闻,那条被压下的免费广告也被挖了出来,他抿唇笑了笑,跟苗飞飞一起上头条,他不介意,只是,为什么会有抹奇怪的感觉,究竟是哪儿奇怪,他却说不出来。
继续往下看,裕美的名字出现,报纸上写,她曾出现在斯得雅公司,还背保安轰了出来,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裕美到过中国,还找过苗飞飞,报纸的后面还写了一句话,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两个女人扭成一团?
这都是什么情况?斐冷奕彻底的愣住,随后是一股巨大的怒火升起,裕美到过中国,找过苗飞飞,可是,这些,到昨天为止,她都没有跟自己说过。
下了飞机,斐冷奕就开机,准备打电话问裕美这些究竟是怎么回事,却先收到一条语音消息,他听完后,眉头皱的更加紧,苗飞飞是带着哭腔骂出这番话的,可想而知,她心里是有多难过。
不由自主的,他回拨了她的电话,电话响了好几声被挂断,她连电话都不愿接么?再打!再挂!如此反复之后,苗飞飞彻底的火了,她不是不接,而是正在开会,斐冷奕烦的她忍无可忍,抓起电话当众就朝那头吼:“斐冷奕,你究竟要干嘛?我在开会没时间听你跟你老婆儿女情长。”说完又啪的一声挂断,脾气真火爆,斐冷奕摇摇头,发了一条消息过,让她开完后打电话过来。
苗飞飞翻看手机短信,底下的人都在窃窃私语,被苗飞飞刚刚的电话震撼住,当然不是全部沉溺在震撼中,更多的,是八卦八卦!
看样子,苗飞飞跟斐冷奕是真的有奸情,这是大家一致的眼神统一。
斐冷奕打了车到自己成长的地方,那儿有他的亲人。山泉水店依旧是老样子,康伯乐呵呵的坐在藤椅上摇着摇扇,斐冷奕坐在他身边,请他到法国享福,他每次都是摇摇头,说舍不得这里,斐冷奕也没办法,拿钱给他,他都一一拒绝,说自己这个店还能养活自己。
斐冷奕不再坚持,陪着他聊天,说话,康伯,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信任跟牵挂的人了。
斐冷奕跟苗飞飞约在西餐厅见面,两人相对无言,斐冷奕首先打破了沉默:“我帮你拍摄的那个广告没别的意思。”他清了清嗓子继续说:“五年前的那件事,怎么说也是我占了你便宜,就算是我的一点补偿。”
“啪。“苗飞飞手中的刀叉落在盘子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忍着怒火:“斐冷奕,你就是一王八蛋。”她当初怎么会捡他回来,直接丢外面饿死得了。
“还嫌不够?那好,你说个数字吧。”斐冷奕皱起了眉头,这条广告少说也上千万的价格了,他身下的那个女人有这种待遇,她还不知足么?
叔可忍婶不可忍,苗飞飞端起手边的红酒就朝他脸上泼,斐冷奕动作比她还快,后来,苗飞飞一想才明白,或许,斐冷奕被泼红酒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他已经练就了这种反应敏捷的身手。当然,这些都是苗飞飞事后一个人YY的,此刻,斐冷奕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苗飞飞也不示弱,她的手腕还被他捏住,好疼!
“别做这种事情,要什么你直接说话。”斐冷奕松开她的手,冷冷的说。
“没什么好说的。”苗飞飞气呼呼的放下酒杯,准备离开。
“你想做我的女人?”斐冷奕双手插在口袋里面悠闲的说,苗飞飞这样费尽心思不就是想成为自己的女人么?这个世界上跟他耍手段的女人太多太多了。
“我想做你妈。”苗飞飞忍不住爆粗口,就算自己以前对不起他,她用自己的第一次也还清了吧?没必要侮辱完她的人格再来侮辱身体。
“口是心非的女人真不可爱。”斐冷奕仰头喝下一口酒,走到苗飞飞的身边,伏在她耳边说:“今晚我在皇冠假日5089等你。”然后大笑着走出去,苗飞飞看着他张狂的摸样,这个人,究竟是被社会污染的斐冷奕还是被附身的JOE?她已经快要分不清楚了。
那一晚,苗飞飞理所当然的没去,她正在家跟覃向晨用液晶电视切水果,两人玩得不亦说乎,早把斐冷奕抛到脑后了。
后来的几天,斐冷奕再没有出现,苗飞飞也乐得个清闲。每天依旧上班,下班无聊就跟崔碧水逛逛酒吧,偶尔回去陪覃向晨玩游戏,日子,这样似乎也不错,如果,这天,她没有跟崔碧水走进夜店的话。
周六,覃向晨去参加同学会晚上不会来,苗飞飞一个人忍受不了寂寞拖着崔碧水到夜店找乐子,似乎,这些年,她唯一的爱好就是逛夜店,陪覃向晨打游戏,那些熬夜看BL的日子早已远去,尤其是蓝宇跟陌辞移民之后,她的生活圈子除了崔碧水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两人坐在角落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苗飞飞看着崔碧水有点心不在焉,时不时的看看手机,忍不住问:“碧水,你工作没做完?”
“啊?哦,没,没有啊。”崔碧水被苗飞飞推了一下,忍不住反驳,在苗飞飞那双法眼的震慑下,崔碧水老实交代了,她恋爱了!
这都什么悲催的世界,曾经说过永远不结婚不恋爱的人,如今也堕入爱河了,就像她说的,两人可能很快就要结婚。苗飞飞悲伤了,她彻底的被命运激怒了。
更苦*的事情是,崔碧水早早的就被她那帅哥男朋友接走了,有了异性没人性,苗飞飞骂她,依旧挥挥手告别,苗飞飞坐在原地喝闷酒,以后,真的,彻彻底底的留下自己一个人形单影只了。
远处有个女人笑得很张狂,苗飞飞不爽的看过去,虽然这里是夜店,但是,也必要在公开场合笑得那么*荡吧?灯光歪歪斜斜的打在那个穿着暴露的女人身上,她抱着一个男人,两人调着笑,女人站起来端酒给那男的喝,男人什么也没说,端起来就喝了下去,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苗飞飞明明看见那女人在他的酒杯中放了什么东西,好吧,这也不是重点,重点是,那男人她认识,是斐冷奕!
在这种地方遇见他,他还窝在别的女人怀里,她原本不想搭理,可是,见那女人要把他往外扶,她就忍不住结了帐跟上去。
女人上了一辆计程车,好在苗飞飞是开车来的,她开着车跟着计程车,然后在一家酒店的门口停下。她的车也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松了口气,还好不是被送去荒郊野外打劫啊什么的,酒店什么的,想必也是两人共享男女欢愉,跟她也就没关系了。
可想了想又不对劲,万一歹徒在酒店的套间对他动手什么的呢?苗飞飞暗骂自己,他本来就该受点报应的,自己瞎搀和什么啊,可最后,脚还是忍不住跟了上去。
女人刚刚开好了房把斐冷奕扶进去,还没来得及关门,苗飞飞就跟着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女人费了很大劲才把斐冷奕放在床上,转身却看见靠在门上笑得灿烂的苗飞飞,吓得魂都没有了。
“你,你你是谁,进来做什么?”
“我嘛,跟着你进来的啊。”苗飞飞甩了甩手中的车钥匙,笑了笑说:“打扰你了么?真是不好意思,可是,我想带他回去怎么办?”
“你是谁?”女人警惕的问,她在夜店好不容易钓上的高帅富,怎么肯轻易就丢给别人。
“这个嘛,他是我家的,你说他是谁?”苗飞飞依旧笑着回答,想了想继续说:“我刚刚好像看你对他下了什么药,需要我报警什么的么?”
听见这话,女人花容失色,抓起自己的包包就往外跑了,苗飞飞笑嘻嘻的关好门,这下可以好好的整斐冷奕了。
走到他身边,发现他全身很烫,不会是发烧了吧?苗飞飞摸摸自己的额头,再摸摸他,她的手有点凉,摸在斐冷奕的额头,他忍不住舒服的呻=吟出来。苗飞飞看着斐冷奕脸上红得有些不对劲,最重要的是,他身体的某个部位在搭帐篷啊喂。
终于,她明白了,刚刚那女人给他下的是什么药,传说中的春药么?她嘿嘿嘿嘿的笑了,这下不是可以好好的整斐冷奕了么?
斐冷奕已经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了,胸膛露出来了,全身满是红晕,看得苗飞飞差点化身为一头狼扑上去咬两口。皮带解下了,裤子落地……
她兴奋得不行,拿着手机咔嚓咔嚓的不停的拍,他的窘态全都被苗飞飞收藏在手机里了,斐冷奕睁开眼,双眼血红,好像已经到极限了,他朝苗飞飞走来,苗飞飞收好手机本来决定溜出去的,刚刚走到门边就被一双手禁锢住,他力气大得不行,摸到苗飞飞的脸,似乎她是一块冰,可以缓解自己身上的火热,他忍不住抱紧了点她。苗飞飞努力的挣扎,她后悔了,特别后悔,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捡他回来,也不该偷偷的跟他来看看,敢情她还不是在后悔自己那手机偷拍了斐冷奕。
苗飞飞战战兢兢地要挣脱他,只是,他的力道越来越大,耳边的热气越来越汹涌,他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纽扣了,苗飞飞狠狠的踹了一脚他,无动于衷……再胎教,他已经早有防备,双腿夹紧她的脚,什么都不说,唇在她的脖子上脸上游移,手也不停的乱掐乱摸,最后……天雷勾地火……最后……某女被压在身下吃干抹净,最后,某男反复的折腾了苗飞飞好几次,最后……药力过去,最后……某男抱着枕头呼呼的大睡。(其实,我是H无能……你们看懂了么?反正我是懂了!苗飞飞再次被斐帅哥吃干抹净了,过程你们可以自由发挥天马行空的想象,这个不做神马要求滴)
苗飞飞忍着全身的酸痛,不断的戳睡得跟死猪一样的斐冷奕,戳够了才穿好衣服偷偷溜走,消失在凌晨的街头。
她走后,睡得跟死猪一样的人还在继续死猪。
苗飞飞骂骂咧咧的开着车回家,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再窝在床上痛痛快快的睡了一觉,这一觉就睡到第二天晚上。
而酒店里,斐冷奕醒来,头有点轻微的疼痛,起身的时候,全是*,昨晚的记忆慢慢的浮现,他好像是跟一个女人在夜店喝酒,然后……后来的事情,她还真不怎么想的起来了。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那个女人,他不排斥,还很喜欢,眼前浮现的,是苗飞飞的脸。
是她么?
他不确定!
掀开被子,一条银质的脚链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他捡起来,看着色泽,好好的收了起来,他知道,昨晚陪自己的人,一定不是夜店女郎,他明明记得自己很喜欢那人身上的味道,他明明很舍不得放开她的,虽然,夜太黑,他看不清她的脸。可是,他能够记得她身上的那种熟悉的橘子香,还有她的声音,还有……自己背上火辣辣的疼。他知道,她是只有着利爪的小猫,会抓伤别人,可是,他不介意。
他穿戴整齐出门,到前台要求调出昨晚的录像。一边看嘴角一边扬起一抹笑,果然不出他所料。苗飞飞,这次,你还想逃么?他看着那个鬼鬼祟祟逃出酒店的人儿,忍不住心情大好。
没有去找苗飞飞,而是定了飞法国的机票,这些日子,他早已调查得清清楚楚,覃向晨并不是她的儿子,她也没有跟死去的覃智烨结婚,她只是一手将覃向晨带大,这样善良的苗飞飞,他怎能错过?
所以,他选择了回法国,他要把手里的事情处理好,要把从前的所有女人都安定好,这才有资格站在她的身边,问她一句,你能不能爱我。
哪怕,她曾经认错了人,可是,那不正好也是天意么?
裕美听说斐冷奕要回来,早就在机场等着了,她安静的站在斐冷奕的身边,温柔的对他笑。斐冷奕清了清嗓子直截了当的说:“裕美,我们分手吧。”
裕美愣了神,随即又反应过来:“JOE,别开玩笑了。”
她是他身边待的时间最长的女人,也是最受她宠爱的女人,他怎么就能够随随便便的说分手呢,她不信。
“我没有开玩笑,裕美,你是个好女人。”斐冷奕上了车,裕美也上车,不死心的笑了笑,蹭进他的怀里撒娇,分手绝对不是她要的结果。
“裕美,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东西,除了爱情。”这是他的真心话,他可以给那些女人任何东西,答应她们任何要求,只是,除了爱情。
她忽然泪水就掉了下来,她轻轻的问:“我跟你身边的那些女人都一样么?都得不到你的心都得不到你的爱情么?”
“不,你跟她们不一样。”这是实话,如果是一样,那么,裕美早就被他遗忘到天涯海角了,怎么还会待在他身边两年之久。
“哪儿不一样?”
“因为……”斐冷奕顿了顿,眼中蕴含着一抹笑意:“你跟她一样。”他没有说裕美长得很像苗飞飞,这对女人来说,是件很残忍的事情,虽然他不会给女人爱情,但是,也不会恶意的去伤害她们,当然,那些贪得无厌的女人除外。
“呵呵,我懂了。”裕美松开斐冷奕的手,垂下头,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斐冷奕想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说起。忽然,裕美推开了车门,斐冷奕还没有来得及抓住她,她就摔了下去,斐冷奕靠边停车,好在这是机场高速,后面并没有太多的车辆,他紧张的跑到裕美的身边,她在高速路上翻滚了好几个圈的停下来,脸被划伤,手也擦伤,全身都是血。斐冷奕慌乱的蹲在她身边,不敢动她,她睁开眼,对斐冷奕笑,她说:“JOE,从……从……第一次见你开始,我……我就喜欢你……我……我以为,我们会结婚,我会帮你……帮你生……好多好多……好多孩子的。”她的泪水混合着血液落下,一股愧疚充满了斐冷奕的整个胸腔,他毁了一个女人,毁了她最美好的年华。
救护车来的时候,裕美已经休克,医护人员检查完她的身体,给她戴上氧气就往医院赶。斐冷奕坐在救护车上手握住裕美的手没有放开,他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在想些什么,他觉得很愧疚,可是,爱情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不能将就的,爱上了没爱上,原本就不能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