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有动手动脚,你自己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杜子鄂冷笑,满眼不屑。
面对如此的质问,胡安安眯起眼睛。
果然杜子鄂就是一个祸害,若是绕过柳云槐将他除掉也不是不可以,左右不过是多一只妖死在她手里罢了。
再说了,这些事情只要自己咬死不认,他又能拿自己怎么样?
“我心里是挺清楚的,风邬宴因为柳云槐实力不济还要强行杀妖,要不是风邬宴冒着生命危险,她还能好好的活着勾三搭四?”
胡安安抱着手臂,抹黑柳云槐的功夫倒是厉害的很,杜子鄂都惊呆了。
这颠倒黑白的功夫比网上那个男人还要厉害啊!
杜子鄂扬起嘴角丝丝缕缕的嘲讽,“上次偷偷对云槐使用魅惑让云槐差点死在大妖手上,你还记得吧?”
“你要将她的失误怪在我身上,我也没话可说。”胡安安将目光放在风邬宴身上,嘴角同样扬起微笑,“毕竟情人眼里出西施。”
杜子鄂不觉得有什么,风邬宴周身的气息却赫然冷下来,看着杜子鄂的目光暗含危险。
但妖管局现在缺人手,杜子鄂的加入能让妖管局锦上添花。
握紧了拳头到底什么都没说。
见风邬宴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胡安安嘴角的微笑更深了。没有证据,她当然不会承认,但给柳云槐添堵,让两个人产生误会她十分乐意做。
“这一次差点撞死柳云槐的事情,你怎么说?总不会又是意外?”
“意外?”胡安安的声音散漫而慵懒,不疾不徐的说道,“真是笑话!她柳云槐算什么东西?她也配,让我如此处心积虑针对她吗?”
胡安安嘴里带着些许的嘲讽,她本来就心高气傲,打从心里看不起柳云槐这种花瓶,除了好看一无是处。
再说证据都没有就在这里胡说八道,谁会信?这杜子鄂就是个蠢的,要是她怎么都要留证据。
杜子鄂目光死死锁住她的脸,掠过不易察觉的一抹得冷色:“你话说出来不嫌心里慌吗?你不屑于针对,你……”
“说话要有证据,就凭你这点三脚猫的功夫,配在这里哔哔?”
胡安安的话无疑是在愤怒的杜子鄂头顶上浇油,而且还是一桶油泼下去的那种,火那是蹭的一声冒了三丈。
这个女人也太嚣张了吧?比三脚猫的功夫?
“你们还想在妖管局打起来?”风邬宴出声让两个人紧张的气氛一瞬间消散,“妖管局里煽动他人打架斗殴违反律例,你是想拆了妖管局才开心?”
目光从胡安安身上转移到杜子鄂身上,想问问柳云槐怎么回事,又碍于这么多人在场,到底是没问,“挑衅妖管局,你是想体验一下妖管局拘留所免费三日游?”
“你最好给我滚,我做什么你别管!”杜子鄂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对于风邬宴突然开口十分不爽。
这个蛇蝎心肠的女妖有什么好维护的?!
要不是她,云槐能陷入这场风波?能在网上被人骂的狗血淋头?明明只是想救人,却因为救人担上了杀人的罪名。
凭什么?!
“我告诉你!柳云槐的事情你不管我管!你最好就别来插手!”杜子鄂的目光看向风邬宴,暗含警告。
他要是敢维护这个女妖,今天就是拆了妖管局也要给柳云槐出气!
亏那傻子还喜欢他,就跟榆木脑袋似的不开窍!
“杜子鄂,这里是妖管局。”风邬宴冷淡的声音再次响起,并没有选择维护胡安安,而是让杜子鄂先离开。
有什么事情,也不能在妖管局动手。
毕竟胡安安是上面派下来的大妖,就算不给他面子也要看在妖管局的面子上。
胡安安有恃无恐,甚至看向杜子鄂的目光都带着轻慢。
杜子鄂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气焰顿时收敛起来。
胡安安说的对,没证据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但总有办法制裁她,各自走着瞧!
妖管局算什么?要不是在乎柳云槐会受到牵连,他能拆了这里!
冷哼一声,不再纠着胡安安,而是看向风邬宴,冷冷的警告道:“你最好离柳云槐远一点!”
一场聚会,因为杜子鄂来闹事不欢而散。
所有人陆陆续续离开,就在风邬宴准备走的时候,胡安安出声拦住了他。
“柳云槐不是我做的手脚,你信我吗?”魅惑的声音落在耳道里,摩擦着耳膜,酥酥麻麻。
风邬宴无动于衷,眉头微皱起,“收起你无时无刻都在散发的魅惑,别妄想对我有用。”
胡安安脸色一僵,好在周围没人,否则面子都被风邬宴丢光了!
轻轻咬着嘴唇,不甘道:“我刚来的时候,你不是这个样子的。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对我这么冷淡,连我的示好你都不肯接受?你明知我是派来监视你的,你……”
“做好你本分的事情,其他的与你无关。”风邬宴抬起眼帘,冷若冰霜的眼神让胡安安浑身一僵,“你累了,回去好好休息吧。”
声音很轻,轻到好像他没有说这句话一般。
胡安安内心却翻江倒海,风邬宴发现了?!
不,不可能!她做的那么隐蔽!怎么可能被发现?!
都怪杜子鄂到处乱说,导致风邬宴对她起了疑心!杜子鄂,柳云槐,这一人一妖她都要了她们的命!
对于是否相信胡安安,风邬宴只字不提。他懒得搭理胡安安,转身就离开了。
和柳云槐还有连接,很快就能找到柳云槐的新住所。
挺气派的别墅,还是三层的。
风邬宴进去就发现柳云槐在看鬼片,脸上除了兴奋就是兴奋,嘴上吃着哈密瓜,这次倒是没有磕瓜子了。
“来了就来了,躲在后面不出声多没意思?”
在电视里的鬼脸忽然贴着屏幕时柳云槐突然出声,风邬宴目光还在电视上,瞳孔微缩。
“你不怕?”
“怕啊,可怕了,小美人要不要做我坚强的后盾?”柳云槐吃着瓜,脸上全然没有害怕的神色。
风邬宴抽着嘴角,可一点没看出来这个女人在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