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前的两位没有什么异议,女孩将门缓缓关上。
出于本能,刘云槐想要上前将门挡住。
这么厚重的门,真要关上了待会要是有什么突发事件就惨了,完全出不去。
风邬宴却将她拉住,沉着脸对她摇头。
她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门“砰”的一声关上,空间瞬间缩小了许多。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柳云槐总觉得门关上之后呼吸不太顺畅。
“啪嗒!”
不知哪里响起开关的声音,空间赫然两起。
入眼金碧辉煌,奢侈的风格差点闪瞎了她的狗眼。
墙壁上玉石和黄金的结构看起来不单调,地板一整块玉石铺成,头顶悬挂着的水晶灯掺和着夜明珠。
柳云槐上手摸了一把,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将这些东西掰下来。
好家伙,随便在地上捡起掉下来的,拿出去都能换好多钱!
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爱了好不好!
这还是个大厅,无论是摆设还是装修都无处不在显示着这里的华丽。
和古代皇宫有的一比。
别墅大厅看着怪朴素,中规中矩的,挑不出错。谁能想到这里面别有洞天,奢侈到这种地步。
“风邬宴,你说我从这里挖几块出去是不是就发财了?”
柳云槐爱不释手,路也不想走了。
“难,这些构造都是一体的。你要是挖了一点,这里就塌了。”
风邬宴很认真的否认她的观点。
柳云槐翻个白眼,算了,她还不想死。
有命拿没命花从来不是她的风格。
大厅很大,说话有回声。
柳云槐环视周围,也没有看见明显的摄像头。好在风邬宴本身的存在就是个bug,所有画面都不会被摄像头捕捉到。
这样,只要躲过人就成了。
这里别有洞天,寻找莺莺下落难上加难。
都到这里了也不能后退,两个人摸索一番才找到一个按钮。
轻轻按下,机器转动的声音在房间内响起。
不过一会儿,一面墙落下。
里面几乎将奢侈糜烂的生活发挥的淋漓尽致。
杂乱,喘息……
“呕……”
柳云槐扭过头,单手扶着墙壁干呕了几声。
空气中飘散着的味道更是让人恶心。
柳云槐恨不得扬起鞭子就朝着这些男女身上抽。
要说大厅是闪瞎狗眼,里面便是辣眼睛。
所有人眼里只余下疯狂,迷茫,快活等,好似这里便是极乐净土一般。
柳云槐却看见几位妙龄女人,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朝着她们走开。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几步,生怕她们将自己抓紧去,让自己也沦为里面的一员。
那简直就太疯狂了!
她还是黄花大闺女,使不得使不得。
不料墙壁缓缓上升,砰的一下就将画面隔绝。
瞬间觉得空气都清新了不少。
“风邬宴,里面是什么情况?”
柳云槐表情一言难尽,这确定是刘永强的别墅?
要不是提前知道,她还以为自己进了哪家地下……
“应该就是你想的那样。”
看着风邬宴面无表情的说着,柳云槐心里莫名起了想要捉弄他的心思。
“你没感觉的吗?”
柳云槐歪着头,暗戳戳地问。
“我不是人。”
风邬宴斜了她一眼,言外之意对造人术这种东西,他不感兴趣。
大佬不愧是大佬,就连回答都如此清新脱俗,还让人挑不出错误来。
柳云槐翻个白眼,刚要开口说点什么,三个女孩从墙壁里钻了出来。
仿若没有这面墙一般。
“这个女生好好看,她是和我一样来这里上班的?”
“我希望她别来。”
一个活泼,一个温润,还有一个默不作声,
三个人同样美貌,在如此芳华年代,却如同昙花一现,凋零在这吃人的地方。
“姐姐,我们也没有办法。她们看不见我们,也听不见我们。”
黄色连衣裙的女孩脸上闪过落寞,一双好看的丹凤眼蓄着泪水。
这眼泪说来就来的功夫,也是挺厉害的。
柳云槐不得不在心里感慨,面上却不显,依旧看着风邬宴。
余光却关注她们的一举一动。
“是啊,没有办法。”
默不作声的红色衣服女孩叹口气,三个人身上均带着落寞。
不过她眼里却燃着名为希望的光芒。
反倒是白色衣服的女孩,一脸笑意地望着柳云槐。
被看的不好意思,她自己忍不住了。
“你一直盯着我看,我会误会你看上我的。”
柳云槐笑咪咪地打浑,话一出口两个女孩吓了一跳。
“你能看见我们!”
黄衣女孩惊呼,随即脸上浮现出希望。
然而过没多久,这希望又暗淡了下去。
能看见有什么用呢?能够解救这些处于水火之中的人,才叫希望。
“算了,看你们两个细胳膊细腿的,还没从房间里出去就被打趴下了。”
自言自语的嘀咕,让柳云槐听的一清二楚。
“你说谁细胳膊细腿的?”柳云槐捏着拳头,在她面前晃悠。
黄衣女孩撇嘴,伸手掐了一下柳云槐的手腕。
“我一个手掌都能包住,你就说是不是吧。”说完还十分嫌弃地捏了两下才收手。
“嘿~你这只女鬼怎么回事?怎么还看不起人了?你这叫歧视!”
“我没有歧视啊,你就是细腿细腿的,难不成你要我说你长的很壮吗?”
柳云槐瞬间熄火。
原来是夸她身材好呢,那就勉强不计较了。
白衣女孩也怕自己的人杠上对方,将一脸不服输的黄衣女孩往后拉。
笑着给柳云槐道歉才算完事。
在柳云槐问起她们为什么在这里的时候,她目光闪了闪,似乎还有些逃避这个问题。
说不定,这个人真的能做到呢?
白衣女孩咬牙,眼下也只能病急乱投医,看这两个人的能力了。
实在不行,大不了和她一样做一只鬼等待下一个有缘人。
只是……
似乎想起了什么,她还有些伤感。
很快就将心思收起来,认真且严肃的和柳云槐说起这里的事情。
说起来,她还是第一批进入这里的女孩。
但她不是自愿的,是被迫。
她是名牌大学准备考研的女孩,回家途中,在火车上上厕所时被人从背后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