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怪物头是老虎状,顶头有一对角,五条尾巴在身后肆意地飘荡着。
漫不经心的眼神看起来额外的高尚。
这触及到柳云槐的知识盲区了,一时之间,眼神目不转睛地盯着这个小家伙看了半天,就连他说的话都没听进去。
姜宇函不耐烦的皱眉头:“你有在认真听我说话吗?”
“啊?我听我听,您说。”
姜宇函:“我说,你有这个实力。”
面对BOSS的夸奖,柳云槐也不带心虚的,厚着脸皮道:“是的,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感谢您的赞美!那我就不客气了!”
话毕,姜宇函薄唇微抿:“既然如此,今晚我带你参加一个宴会,让你认识认识圈内知名人士吧。”
哎?
这么快?
柳云槐微微愣怔了一下,当即便连连点头:“好的!遵命!”
姜宇函满意离去,看向她的眼神里有些微妙的味道。
……
夜晚时分。
姜宇函派了人过来接她,这排面给得倍足。
“天,法拉利啊!”
她咂舌,手不安分的在流线的车身上肆意抚摸,瞅瞅这亮红色的颜色,帅得柳云槐眼睛看直了。
啧啧啧,比起风邬宴那摩托车,简直秒杀!
她搓搓手,当即就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闭着眼睛享受这高级质感。
车子缓慢行驶着,不知不觉间,便听旁边司机微微张口:“到了。”
柳云槐睁开眼,入眼的场景,让她嘴皮微微扯了扯。
“为,为什么是个古宅子?”
司机:“哦,我们老板比较喜欢古朴的物品,包括住处,今天宴会地址是他特意寻找的,希望小姐您能喜欢。”
说罢,柳云槐便被请下了车,法拉利快速开走。
留她一个人站在这四下无灯的黑色环境当中,偶然还能看到几座坟包……
呵呵……这是挺特意的……
老娘当你是摇钱树,你丫当我是食物。
不管了,就算是为了钱,也得硬着头皮上去看一眼。
这古宅子是由昂贵的紫檀木组建而成,木门被缓缓“吱呀——”一声推开,给人轻轻触碰便会倒塌的错觉。
整栋古朴别墅浑然透着阴森的冷气,令开车经过之人都感到皮毛发麻,若隐若现之中似乎看到了一阵阵惨白色的光芒。
最诡异之处,是那墙壁上偶然闪过的一个獠牙影子。
柳云槐抬手敲门:“姜总,您在吗?”
随着她声音落下,门被打开了,门后却并没有看到姜宇函的身影。
她站在门口,吞咽了口口水,歪着头往里看了一眼,壮着胆子,走进了走廊。
走廊内的古朴气息浓厚,脚下发出木材老化后的“吱呀”声,窗柩透着微不可见的红光,空气中带着一丝腥甜,两边尽头都是无止境的黑暗,看不到底。
就在一刹那间,柳云槐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后多了个人。
不待她有所反应,脚底便传来阵阵酥麻的感觉,慢慢延伸覆盖到她的头顶。
有个沙哑的女人声在她的耳边重复说话:“11号……11……”
紧接着,那种酥麻的感觉忽然快速的挤上她的身体,一种撕裂的挤压感痛得人想要自杀。
这个鬼东西是要上你的身!
“给我滚出去!”
她大骂一句,周遭出现一道黑色的雾气罩,笼罩住她整个人,头发乍起,身体迅速变得轻松。
那女人捂着被伤到的手臂,钻到柳云槐身前,咧开那张被钉子横穿缝起来的恶臭嘴。
而那两个眼眶,一个眼眶空空如也,另一个眼眶里竟然有两个扁了的眼珠子挂着,鼻子那里凹进去了一块,嘴角裂到了耳后根。
整张脸说不出的恐怖,令人不忍再多看一眼。
“呵呵呵……看来这次送来的食物,有点不太听话呢~”
你妹的!
这个姜宇函坑爹了!
草!
而且这次这个鬼东西居然还能近她的身!
只见女人那张扭曲的脸颊,忽然就在空间之内扭转了一下子,再次对准了柳云槐直冲而来。
她连忙站稳脚跟,往后退了一步,找到一块比较能够靠稳自己的位置,慢慢调整好身体里那飘忽不定的气息。
随后,抓住了一股若有若无的气,紧紧握在自己手里。
抬手对准女人:“给我滚!”
这一声瞬间把对方的气息震碎成空气,散布在空气之中。
正当她要松一口气时,却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哎哟哟,好凶哦,真是让我开了眼界呢。还有什么本事,一并拿出来吧!”
话落,柳云槐浑身冒着冷汗,周身犹如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给束缚住了,身后那一块板子“嘭”的一声落地,她的身躯僵硬的顺着倒了下去。
抬眼望向四周的那一刹那,她人傻了。
她居然无意闯进了一个坐满了妖怪的房间!
这里为首的就是姜宇函!
柳云槐猛地用尽全身力气挣脱这束缚,顾不得喘气,张嘴就朝着他破口大骂:“姜宇函你到底要做什么,放开我!”
但面前的男人像是听不懂她说的话似的。
反而嘴唇微微勾起一抹笑容。
“柳小姐,你又来晚了,我们可是等了你好久的呢。”
那姜宇函的面部犹如被糊化了一般,扭曲得面目全非。
柳云槐:“你不能吃我,连杜子鄂都不敢吃我,你凭什么动我!”
空气里传来阵阵阴森的冷笑声:“杜子鄂?他跟我,可没关系。柳小姐智商稍微低了点呢。”
靠!
你他娘的骗老娘就算了,现在居然还嘲讽我智商低!
“士可杀不可辱,我跟你拼了!”
她手成五爪,黑雾在她的手间缭绕。
姜宇函饶有性质的往后一靠:“嗯。就当是饭前来个开胃小菜,看看戏了。”
冷意穿过了她的身子,先前那个女人再次粘了上来,沉重的呼吸声贴着她的耳朵响起。
眼前顿时炸出一片血花!
白花花的液体如脑浆般喷涌而出,视野还未清晰,便见面前的女鬼,大块大块的头皮开始脱落,上面除了油腻腻的头发,还有好些根锈迹斑斑的钉子,钉子在她头颅上穿透了好大一个窟窿。
“你他娘的到底是死得有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