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有某人送的跑车,大不了卖掉换钱!
够她废物好一阵子了!
柳云槐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懒洋洋地伸手舒展着腰肢,松缓了下紧张的情绪,便要起身去打印辞职信。
扭头就撞在了陈臻的怀里。
某奶狗的眼神楚楚可怜,要滴出水来了:“柳姐,你为什么要辞职?你是不是讨厌我?”
柳云槐:……
他刚才不是出去了吗!
为什么阴魂不散的!
“你,你到底想干嘛?我觉得你严重打扰到了我的正常生活。”她顿了顿,想想再补充一句,“之前也是。”
陈臻感觉到心窝子被狠狠戳了一刀。
他痛心疾首的捂住胸口,表情受伤得很:“柳姐,我只不过是为了……”
“停!打住!”柳云槐堵住他的嘴,“别在我这里卖可怜,这招对我没用。”
她说着,指了指旁边一个个看戏看得正起劲的人:“诺,你看到了,我的工作已经没办法继续正常进行了,只要你一走,他们就会凑上来吃瓜。”
陈臻乖巧的从旁边搬了根凳子,顺势坐在了柳云槐工位旁边,兴奋地眨着眼:“我懂的,你就是想让我陪着你工作。”
“好啦,我现在不是来了么,你可以继续啦~”
他边说还边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座位。
柳云槐简直整个人一个大无语。
为什么堂堂富二代还会是普信男?
真的是受够了。
她一把拽住陈臻的手碗,气冲冲的往外边走,埋头扎进一个咖啡厅,强迫他跟自己面对面安静的坐下来。
“说吧,你这次到底又是什么妖魔鬼怪,还想让我做什么?有话直说,不要用这种方式惩罚我!”
陈臻挠了挠头,好似不太明白她所说的意思。
支支吾吾了半天,脸上还飘起了一抹可疑的红晕:“这……说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柳姐你可能不相信,我最近做梦总是梦见你。”
“我好像,看到梦境里的自己经历了很多,而你像个从天而降的英雄,救了我。”
他确实是说的实话,只是总觉得这一觉睡得格外的长久。
各种各样的记忆交缠在一起,让他都快要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她。
柳云槐叹息一声:“孩子,你多半是傻了,要不再去医院检查下脑子吧。姐姐不谈姐弟恋啊。”
陈臻沉默半响,抬头:“姐姐,我家有钱也不可以吗?我给你加工资吧,底薪一万怎么样?”
柳云槐:……
有钱人追人的方式都是这样的吗!
不亚于拿着钞票往别人脸上砸啊,侮辱人啊,扎心啊!
她用大拇指狠狠掐着自己的人中,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晕了过去。
就在此时,手机有了震动。
柳云槐连忙打开,果然是风邬宴回复了。
【他这次闯了个鬼门关,回来肯定会和以前不一样,能记得一些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不会出问题的。】
【另外,你多照顾他一下。】
【这段日子,他的灵魂会格外的薄弱,身体随时有可能会再被其他妖怪入侵。】
这道理还是蛮简单的,就跟人有三把火是差不多的道理,虚弱的时候,总会被其他怪事找上门。
好吧,毕竟风邬宴都发话了,她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柳云槐撇撇嘴,指着面前的小奶狗,警告道:“我可以跟你回去,但是你不要再像今天这样对我,不要给我搞特殊,会让我不自在的。”
“可是……”
“把嘴给我闭上,没有什么可是,工资也不用给我涨,一切按照原本的样子进行。”
她可不想因此被某些心思不端正的人盯上。
本来处理妖怪的事就够麻烦的了。
“听懂了吗?!”
陈臻点头,面色严峻:“遵命,柳姐!”
靠,他说话间还激动的拍了一下桌子,导致旁边一众奇怪的目光全部转移到两个人身上来。
柳云槐尴尬得都快要用脚趾头抠出三室一厅了,连忙拉住他的衣领往外走。
“你以后不要那么亢奋,自然一点。”
“好!”
柳云槐无语翻了个白眼。
算了,看他这副小学生的样子,也懒得再计较了。
与此同时。
在妖管局内的风邬宴。
他正和一众掌管妖管局的长老们坐在一块,一圈德高望重的前辈中,只有他一个人看起来年纪略微小些。
为首的是一个银发老人,中气十足的,看起来一点也不比年轻人差。
他乐呵呵的亲自为大家泡着茶,对着风邬宴面前的空杯,续了一杯。
“谢谢许师。”风邬宴尊敬道。
许师笑着点头,摸了一把自己下巴上的胡子,坐回首位上。
“想必各位也知道了如今妖怪横出的事了吧,阿宴最近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事关重大,所以我觉得有必要跟你们开个会,商谈商谈。”
齐师是洪荒大妖,在众人当中,是最有实力说话的一位。
曾经沉睡千年,醒来后物是人非,世间万物,都早已与他沉睡前的不同。
当时频出的小妖也根本不认识这位大佬,多次触犯齐师,他也从未计较过。
本来只打算就这么一直默默无闻下去,不再找回当年的身份,却不想,偶然的一次机会,预言到妖族将遭遇劫难,将会给众妖带来巨大的冲击。
到时……或许世间,就再也不会有妖怪的存在。
齐师不愿意就这么看着万物泯灭,所以才创建了圣月盟,他想用自己的一份力量,维持着妖与人界的和平秩序。
“齐师客气了,直接让阿宴说说吧。”一树妖长老说道。
风邬宴点头,把白日里捉回来的家伙,甩在了桌面上。
“这些天我一直在调查人界一桩案子,是这只妖怪干的。”他顿了顿,思索一番,继续道,“他修为不高,可却能千变万化,总有各种各样的方法钻空子。”
“不仅如此,他的背后还有人指点。”
他眉头紧拧,还要继续说时,忽然捕捉到这妖见到齐师时,竟脸色突然大变!
紧接着,他居然自我了断了!
“啊——”
在坐人纷纷起身,“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