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不用惊讶,这个药就是这样的,遇水则化,不过是更利于吸收而已”。
作为一个现代人,越硫月觉得自己需要了解的东西还真的是太多太多了,什么药,明明拿着的时候没有什么感觉,吃的时候居然就可以像棉花糖一样化了,真是奇怪得很。
“谢谢姚大夫了,我心里还有一些疑惑,不知道姚大夫有没有时间可以解一下我的疑惑”。
这个药的事就过去了,越硫月心里还有更想知道的,姚客闻言挑挑眉,随即回答“愿闻其详”。
灵犀也好奇越硫月想要说什么,所以就一直站在越硫月的身后,越硫月对灵犀也不存在防备,所以也就开口问了。
“我记得我那天不过是落了水而已,怎么会到最后会晕倒了,而且我当时还觉得越走越冷,冷到我都抬不起脚来走路了。姚大夫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要是跟她说她不过是因为落水就瞬间感冒了,越硫月还真的是说服不了自己,虽然这个世界本身的存在就足够让她不可思议了。
“二小姐不是因为落水才昏倒的,落水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也就是如果你以后遇到了与这类似的情况,小姐也同样会昏倒的,你真正晕倒的原因是因为小姐的体质和你的先天留下来的病根才会这样的,小姐生性体寒,所以是怕冷的,但是你这次却是落进了寒凉的湖水,所以才会诱发隐疾发作的,而且也,我总觉得这似乎还跟小姐重铸灵根有关,不知小姐可否把你灵根重铸以后的情况告诉我,我才可以分析得更准确一些”。
姚客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有没有错,但是他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他的,如果他猜测的没错的话,越硫月的灵根一定极其罕见,但是却跟她的身体相想冲突。
听了姚客的话,越硫月也想到了自己灵根重铸以后的变化,其实还是挺大的。
“之前我总是会觉得很热,但是在我灵根重铸以后,再热的天我也觉得很清凉,一点为没有以前的感觉,我也觉得这肯定跟我的灵根有关,可是我自己却是什么都看不出来,手脚也是凉凉的,我就觉得很舒服,所以也没有多在意,姚大夫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吗?”。
姚客听了越硫月的话,心里的想法就更加坚定了,“嗯,我总觉得二小姐的灵根不一般,我现在还不能确认,毕竟我只是和大夫,但是二小姐还是尽量不要接触一些冷的东西就可以了,再加上你刚才吃的那颗药丸,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但是药还是要按时喝的,这些我都会跟灵犀交代好的,你不用担心”。
越硫月知道姚客对她有所隐瞒,但是她也没有直接开口问,而是笑着道谢“既然如此,那就谢谢姚大夫了,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硫月不方便,就只能这样谢谢你了”。
越硫月异常的客气,姚客也是连忙摇头,“二小姐客气了,这本来就是我的职责,二小姐好好休息吧,我两天以后再来给二小姐把脉”。
“灵犀,送送姚大夫”,灵犀走了过来,姚客连忙阻止了,“不用了,在下自己走就可以了”。
“那姚大夫慢走”,越硫月没有再说什么。
姚客点点头,然后挎着自己的药箱就走了出去,越硫月就一直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姚大夫可不只像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可不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大夫而已。
姚客从越硫月的院子出来,他自己也是送了一口气,“这个二小姐可真不简单,几句简简单单的话就问得他哑口无言,于越肖给人的感觉比起来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都是奸诈的人”。
这就是姚客对这个虽然见过许多次但是却从未交谈过的二小姐的印象,就是一个狡猾的狐狸,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
“灵犀,你过来坐下,我有些事要问你”。
姚客走了没多久,越硫月就让灵犀过来坐下,灵犀应了一声,变走过去坐下。
有时候灵犀自己都会怀疑,她总觉得好像她跟越硫月比起来,越硫月才该是那个二十几岁的人一样,她处事冷静,老成,一点都不像是一个年纪只有十六岁的人。
“我问你,那天我们回来的时候,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人,我记得不清楚,但是心里总感觉刚往看见过什么人一样,但是我却又记不清楚他的样子,你告诉我,是我记错了,还是真的有这样一个人”。
越硫月总觉得自己在做梦,可是又觉得是真实的。
闻言,灵犀笑了笑,随即开口说到,“小姐,你没有记错,我们回来的时候确实遇到了一位公子,还是他送我们回来的,小姐你,可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了,人家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天大的忙”。
灵犀这么一说,越硫月不禁糊涂了,“为什么,从按你这么一说,他不过是送了我们回来而已,虽然这已经足够感谢了,但是天大的忙,你也太夸张了吧”。
“怎么没有,小姐你这条命还是人家救的呢?你昏迷的时候,姚客大夫说要什么火灵丹,当时家主的脸色就沉了下去,我也是偷偷听到的,他们在外面说的,根本不想让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听到了一点,这个火灵丹很珍贵,是有钱都买不到的东西,后来这个公子就走了,我还以为他是回去了呢,可是谁想到到了后半夜他就又回来了,然后就给了我两颗药丸,一颗就是火灵丹,一颗就是刚才给你吃的髓气丹,那可是化神修士的真气所制,你说珍不珍贵,当时我们都急疯了,因为根本不知道去什么地方找火灵丹呢?可是姚大夫没有火灵丹你就会死的,你说我刚才说的话夸不夸张?”。
灵犀目不转睛的看着越硫月,而越硫月也沉默了,她低下头思考着,可是怎么想都觉得不正常,这个人是疯了吗?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吧,为什么就会把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她呢?而且一给还是两个。
“那他有说什么吗?不可能什么都没有说吧”。
说到这个,灵犀倒是想了起来,“对了,哪位公子说他叫祁澈,还说让小姐一定要去参加云天宗的选拔大会,他就在那里等你,而且,他还把小姐的玉坠给拿走了”。
听了灵犀的话,越硫月连忙转身看向自己的枕头里面,她一向习惯把贴身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床头,灵犀也知道,所以放她的东西也是这么放的,现在果然不在。
“可是那个玉坠是娘亲留给我的,那个祁澈还真是会挑东西拿,她这是要逼得我不得不去找他吧,哼”。
在越硫月的记忆里,越硫月总是一直把那个玉坠挂在身上,而且一直还很宝贝,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只可能会是她娘亲留下来的,虽然她也只是猜的,但是一定不会错的。
“这样啊,看来小姐就一定要进云天宗了,而且,我还觉得这个祁澈很厉害,那天他和家主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家主就动手打他了,可是他竟然一下就躲过了,说是轻而易举都不为过,而且那个时候你还一直拉着他的衣袖不放开,家主还以为这件事给他道歉了呢!”。
灵犀一脸的感叹和惊讶佩服,但是越硫月就不一样了,灵犀的这一段话信息量太大了,她需要好好消化一下才行。
见越硫月没有反应,灵犀还去把那天祁澈割下来的一截袖子拿了过来递给越硫月,“小姐你看,这个就是祁澈公子留下来的,你那天一直拉着他的袖子休息,最后实在不行,他还是拿自己的匕首把袖子给割了下来,这个还是昨天我才从你手里给拿下来的呢,废了我好大的力气”。
灵犀就是要致力于吓死越硫月,越硫月低头看着灵犀手里的布,是一块蓝色的布,她缓缓的伸出手接过,跟她记忆里的蓝衣少年是一样的。
越硫月仰天长啸,“我的天呐,我不就是昏迷了几天吗,怎么就错过了这么多,我都要感觉我跟世界脱节了,睡一觉起来,我就欠了这么多债了”。
突然,说起欠债,越硫月就想到了越心仪和邢娇柔,“越心仪和邢娇柔怎么样了”。
灵犀也没想到越硫月的情绪转换得这么快,还被问懵了几秒,“三小姐当天晚上就被家主给罚到后院祠堂去了,还不让任何人帮她,让她在里面待一个月不让出来,邢家小姐,我暂时还没有听到什么消息”。
“罚去祠堂就够了,越肖也太偏心了吧,我可是都要死了,他居然就把越心仪罚去祠堂一个月就想打发我了,刚才听你说得我还有些感动呢,觉得他她终于像想一个爹的样子,现在我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虽然越硫月知道自己这次生病纯粹就是自己作的,但是一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还是觉得不痛快。
“小姐~”,看着越硫月耷拉着脸,灵犀小声的叫了她一句,越硫月嘟着嘴,根本不理她。
“我现在要休息了,越肖肯定等一下回来确认姚客跟他说的我到底醒了没有,你不准他进来,还说什么我叫他爹了,就会有好处,什么好处都没有,就只会惹我自己生气,你不准他进来把,不然,你就给我回去你以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