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肖根本没有去听大夫人的话,而是看向了依旧坐着的越硫月,心里震惊不已,当初他去塞外接她的时候,越硫月还怕得都不敢靠近他,一直都是一副唯唯诺诺样子,现在一看,她刚才面对大夫人的软刀子,那也是应付自如。
“娘,才不是你的错,就是越硫月的错,她身上还不知道藏了多少东西呢?以后若是到了外面胡乱伤人,岂不是要丢尽我越府的脸”。
越梦琪恶狠狠的看着越硫月,恨不得把她抽筋剥皮一般,但是声音却是柔柔的,充满了担心,好像真的是在担心其他人一样。
见这里也乱的差不多了,越硫月这才悠悠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直接就看向了恶狠狠看着她的越梦琪,眼底的黑暗和威胁让越梦琪直接闭上了嘴,什么也不敢再说了,若不是有人扶着她,怕是越梦琪直接就要瘫在地上了,这种眼神,连在越肖身上,越梦琪都不曾见过。
“大夫人说的真好笑,若是你不愿意干了,我想二夫人会很乐意替你分忧的,是吧,二夫人?”。
看着地上惺惺作态的大夫人,越硫月心里就觉得不舒服。
而二夫人也根本没想到越硫月会提起她,一脸的惊慌失措,而大夫人和越肖都看着她,她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越心仪原本以为这件事可以很快就解决的,没想到现在居然是这个懦弱的越硫月占了上风。
“越硫月,我们现在是在说你伤了大姐的事,你别岔开话题,我娘也是你能质问的”。
现在看来,越硫月可是一个比越梦琪更加难对付的人,若是这一次让越硫月逃过了,那以后想要对付她可就能了,不知道为什么,越心仪的心里就是有这样一个想法。
越硫月闻言挑了挑眉,点点头,然后退回到凳子上坐下,一只手放在桌子上,手指不停的敲打着桌面,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得见她指甲碰到桌面发出来的响声。
她一个人坐在,挺直了背,一脸惬意的看着面前笑着的一群人,没有半点的怯场。
“那你们想怎么办呢?想让我我还一只手给她吗?”幽幽的说着,越硫月一脸的不在乎。
大夫人早在越肖的眼神示意下站了起来,过来扶着越梦琪,母女两知道说不过越硫月,只能狠狠的看着她,然后等着越肖给她们做主。
“硫月,你眼里还有我这个父亲吗?”,越肖看着越硫月,威严的说道,还可以释放出了自己身体里的元婴灵气,四周的人都被他压制得有些难受,暗暗的喘着粗气,只有越硫月一个人没有感觉,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越硫月也抬起头来看着越肖,用同样冰冷的声音回答“没,有”不留一丝余地,没有一丝犹豫。
两人就这样望着,越硫月视若无物般看着越肖,就像在看一样可有可无的东西一般。
“越硫月,你怎么可以这样跟爹说话,你还有没有礼教了”。
越梦琪以为是自己的就会到了,便连忙开口怒斥越硫月。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看得清楚吗?这个越家家主可对你们没有多少感情呢?蠢货”,看着越梦琪,越硫月心里想着,随后便轻轻的摇了摇头。
伸手摸到自己的侧身,把上面的麻醉针取了两根下来,轻轻的夹在指尖,然后笑着看向越梦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