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越梦琪审问的奄奄一息的雁儿,最终被送回了越心仪的院子,越心仪冷眼看着雁儿,最后对着春桃做了一个杀的动作,春桃点头以示明白,缓缓的走向了地上的雁儿漏出一抹残忍的微笑。
越心仪的手下,从来不留没用的废物。
越琉月看着好戏看完了,耸了耸肩翻下墙头,慢悠悠的走回了自己的院子。心里默默叹息一声,大家族什么纷争就是麻烦。
回到院子中,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祁澈现在屋子门口看那样子是刻意等她。越琉月瞄了一眼祁澈道:“你怎么来了,有事吗?”
祁澈看着越琉月漫不经心的样子,无奈道:“再过五天便是云天宗的选拔大会了,别人都在着急修炼,你倒是好心境不慌不忙。”
“着急什么?我对这次选拔大会势在必得,你就不用担心我了。”看着越琉月信心满满的样子,祁澈反倒觉得自己的担心多余了,毕竟她是那样奇特的女子。
祁澈把手中窜着的木牌塞给了越琉月:“选拔大会要是之测灵根还好,要是有心术不正之人害你,这个木牌可以抵抗元婴后期的人三次攻击,你可要拿好。”日后要是你招惹了什么大麻烦还可以当做救命的东西。
后面的这一句话祁澈并没有说出,因为他懂越琉月有着自己的倔强,不随便接受别人的好意,就像初次见面般。
越琉月本来不想收下,想到她对这个世界修炼的等级力量还不是很明白,以后风险良多便接收了这个木牌,收到了逆星中。
祁澈见她收下,也不在多说什么闪身离开了,他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办完,此次下山除了来看越琉月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
看着祁澈瞬间没有的身影,越琉月撇了撇嘴巴,距离云天宗选拔大会还有五天,可她这里杂七杂八的事情都还没有解决完。
越梦琪静静的坐在闺房床中,房中寂静无声。一个披着黑袍佝偻着身躯的老妪悄无声息的出现,就像枯萎枯枝般的手递给了她一个漆黑精致的药瓶,越梦琪接过药瓶,漏出了一个狰狞的微笑。黑袍老妪看着越梦琪缓缓隐到暗处,然后消失不见。
过了不久,黑袍老妪出现在了越心仪的房间,越心仪对着老妪小心翼翼的问:“师傅觉得此次计划可以成功吗?”
老妪冷哼一声,用枯枝般的手缓缓摘下挡住面容的黑袍,随着黑袍的摘下老妪的身形容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枯枝般的指尖变得青葱白嫩,矮小佝偻的身躯慢慢变得挺拔,黑袍下身体的曲线也变得若隐若现,十分诱人。她的有着一双勾人摄魂的桃花眼,嘴唇不点而红,面若桃花,肤质白嫩水润。最为出众的却是她的气质,一举一动都带着媚惑气息。
“我不管事情的成败,虽不知道你为什么对你二姐姐抱有如此大的怨恨,此次事情不管成功与否,只要结束,你便要跟我离开会宗门修炼,我在这里耗得时间够久了,再不回宗门,宗主是要生气的。”被越心仪成为师傅的人明显对她有些不悦,越心仪不敢反驳,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那女子做到椅子上,拿出了一颗粉红色的药丸,丢给站着的越心仪。越心仪接住药丸,二话不说的吞下药丸,身体的周围散发出了一些粉色的气体,越心仪走到床边盘腿坐下,气体也跟着她来到床边。经过半个时辰的调息,越心仪周围的粉色气体消失不见,她整个人的状态也隐隐带着些媚态,修为更是精进了一步,看样子隐隐接触到了筑基的边缘。
坐着的女子看到越心仪的资质甚好,心下一喜,更加坚定了要把她带去宗门,成为自己的亲传弟子。
越琉月回到院子里把灵犀,栗瓷四个人叫到了屋子里面,虽说是还有五天云天宗的选拔大会就会开始了,可其中的路程并不近。抛去路程一天,报名一天,时间便只剩三天,这三天她需要安排好灵犀他们的任务,越府太小,有时候反而是一种束缚。
“灵犀,栗瓷,林勇,林猛,再过三天我便要启程去云天宗参加选拔大会,我是不能带着你们去的,我希望你们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可以明里暗中运用自己的才华,发展自己的实力,若是等我他日回来,能有一个栖息之地。”
越琉月的一番话,堵住了四人想要开口的嘴,她们的确是想要跟着越琉月一起离开,可是就算一起离开她们又能做些什么呢?在修士的世界中不拖她的后腿就算不错了,在民间发展是最好的选择。
“灵犀,你善经商,理财,我要你在我不在的时间里运用我的全部财产,把自己变成民间第一富商,你可愿意?”越琉月根据灵犀的优点能力,替她安排了将要走上的路途。
灵犀眼神坚定,声音清晰道:“灵犀愿意!”
越琉月满意的点点头,叫出栗瓷,对着栗瓷吩咐。
“栗瓷,你的心思太过纯善,为了磨练你,我把你安排到最繁华出色的青楼,卖艺不卖身,我要你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把所有打发时间的产业一点一点蚕食收入你的手中,你可愿意。”
栗瓷清澈的眼眸看着越琉月,没有任何的犹豫便点头答应,她这种人一旦决定去做什么,便会一根筋的做到最好,因为心无杂念,可惜栗瓷没有灵根,要是有的话,必定是一个修炼极快的天才。
越琉月随后又吩咐林勇去从军,林猛跟着栗瓷去青楼当打手,保护栗瓷。所有人吩咐完毕,越琉月便让她们在她走后便去各自去落脚。
栗瓷,灵犀到了最后,眼眸之中都带着些薄薄的雾气。越琉月故作轻松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怎么都是一副快哭的样子,我这一走又不是去送死,也不是见不到了,你们一副哭丧的脸是要给谁看。”越琉月打趣道。
她这样一说气氛变得轻松了许多,众人都破涕为笑,只有越琉月自己清楚,未来的事情谁知道呢?也许一别经年,再无相见的可能。
越琉月并不知道,等她再次回来的时候,所有的一切都是物是人非了。
窗外的树枝上停了一只模样憨厚的麻雀,略有些胖的身躯在树枝上蹦来蹦去,十分可爱,随后又飞来了另一只胖嘟嘟的麻雀,这下树枝都有一些微微晃动,像是承受不住一般。越梦琪盯着窗外看了许久,双眼无神的发呆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显然没有注意到这有趣的一幕。
越梦琪回过神来,从袖子里拿出那个漆黑精致的药瓶,对着瓶子诡异的笑了。她的的手紧紧握住了瓶子,就像握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夜晚,天空中没有月亮,没有星星,伸手不见五指,黑漆漆的一片,今天的夜晚恐怕是一年之中最黑的一次了。
越琉月的房间之中传来男女欢愉之声,一声声呻吟听得人面红心跳。巡夜的小厮听到这样的声音,整个人都变得有些燥热,屋中的声音听的让人骨头都酥了。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并且伴随着男人隐忍的喘息。小厮意识到事情的不对,立马跑向了越肖的主院,越肖脱了衣服准备睡下,听到小厮的报告,立马披上衣服去了越琉月的院子,他不能让自己最爱的女儿被传出任何丑闻。
到了越琉月的院子里,越肖拍门,结果没怎么用力门就被拍开了,看样子是没有锁的原因。越肖的心情的焦急又生气的,他走到里屋,来到床前看到的并不是越琉月和那人极其相似的脸,而是越梦琪的脸!
越肖大喝:“混账东西,竟然在你妹妹的房里行苟且只是,可是不把我这个爹爹放在眼里?来人把床上的两人扒开!”
随着越肖暴怒的声音,院子外面等候的下人冲到了屋内,并不是预想中的越琉月,而是越梦琪。
大夫人问声也赶了过来,越梦琪告诉她今天晚上将会让越琉月身败名裂,让她去越肖的耳边说些火上添油的话。
大夫人赶到的时候,越心仪也来了。大夫人已经无法阻止自己的语言了,当她看到全身狼狈不堪的人是自己女儿的时候。
越梦琪显然还处于模糊状态,就算穿上了衣着,她自己嘴里嚷着不舒服动手扒开,漏出满园春色,还一直在下人的身上蹭着,那模样比青楼的女子还要淫荡不堪。
大夫人显然已经被事情反转的,有些晕了,她看着越梦琪看看越肖铁青的脸色,终究是扛不住晕了过去。
越琉月这个时候被灵犀从外面扶了回来了,带着一身酒气。看样子是跟好友出去喝酒刚刚回来,现在已经是半夜了,这个时间回来还是有些不妥的。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喝醉的越琉月吸引了。
越琉月的口中喊着:“九皇子,来继续喝,此次一别经年难见!”
大家都是知道越琉月要去参加云天宗的选拔大会,再过几日便要离开了,最近跟人道别也算情理之中,更何况对方还是皇子要是有的早了恐怕会说不给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