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现在怎么办,我一定不会放过越琉月这个贱人的,她把我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爹爹还护着她”。
越梦琪从醒来以后,就想要来找越琉月算账的,但是每一次都被大夫人给拦了下来,经过这几天的思考,大夫人也对越肖那日的态度释怀了,她现在想的,就是要让越梦琪能够顺利的进入云天宗的学院,越梦琪才是她的希望和依靠,至于越琉月,她是一定不会让她就这样逍遥自在的。
看着越梦琪的样子,大夫人冷着脸,“你看你现在的样子,哪里还有越府大小姐的样子,现在越琉月正得你爹的关注,我们也不好动手,不过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她就会没有利用价值的,到时候她不过是一个没有用的废物,还不任你收拾,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治好你的手,到时候你照样还是越府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知道吗?”。
越梦琪虽然心里依旧气不过,但是又不能不听大夫人的话,也只得点头答应,但是她的心里却还是想着该怎样报复越硫月。
“行了,天色也晚了,你赶紧把药喝了睡吧,明天好好休息一下,我给你找了一个地方有名的大夫,到时候我领你去看看,说不定他能有办法”。
大夫人见自己终于劝慰好了越梦琪,便把一旁的药碗端了过来,递给她,嘴里也柔声说着。
“二夫人和越心仪指不定因为你受伤的事高兴的都睡不着觉呢,你一定要好好休息,剩下的娘来想办法”。
接过越梦琪喝完药后递回来的药碗,她再叮嘱了几句,然后便端着药碗走了出去,只留下越梦琪一个人在房间里。
越梦琪这两天总会因为手上的伤疼得睡不着觉,刚才送来的要不止有止疼的效果,还有安眠的效用,在睡前的这段时间,她总会想起越硫月来,她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越硫月引起的。
又想到,明天大夫人要出府去见那个大夫,那她是不是就可以去找越硫月了,上次也不知道越硫月给她用了什么药,让她睡了整整一天才醒过来,这个仇,她是一定要报的。
想着想着,越梦琪便渐渐睡着了。
……
灵犀转过头去看了看已经在椅子上睡着的栗瓷和刘勇他们三人,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再过一个时辰就该天亮了,她本来是让他们去休息的,但是他们却偏偏不肯,就坐在那里打瞌睡,现在更是直接睡着了。
她站了起来,拿起一旁放着的长袍给他们几个盖上,然后又回到椅子上坐下。
灵犀打了一个哈欠,努力的睁着眼眸,不让自己睡去,靠在椅背上,她直直的看着放门口,就等着越硫月出来,但是时间渐渐流逝,灵犀的心里也开始隐隐有些担心,虽然她知道就算是底子再出众的人服用洗髓丹也不会这么快就出来,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担心起越硫月来,毕竟她以前什么都不会,现在如此逆行,一定会异于寻常的困难。
越硫月的额前的头发早就已经被汗水打湿了,紧紧贴在她的前额上,尽管她早已五识变淡,但是疼痛感还是让她紧咬住自己的下唇,她怕自己一不小心松懈以后,就会大声的叫出来。
她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但是她开始渐渐的看见自己的丹田处出现了一团白色的雾状体,只有一个豆子差不多的大小,但是却散发出阵阵寒气,让她灼热的身体渐渐觉得有些舒服,越硫月知道这就是她的真气,她试图用意识控制着真气往全身去流转,但是仅仅只移动了一小段的距离,她就坚持不住了。
而真气仿佛正在去洗髓丹的热气对抗一样,越硫月感觉一阵冷一阵热,她的脸色也随着这样的冷热交替变红又恢复,变红又恢复,如此不断的反复着,竟比之前更觉得辛苦。
随着越硫月不断的尝试,她的头顶也渐渐散发出白色的烟,她的四周也围绕着白色的雾气在不停的转着,她就像是一个蝉蛹一样被包围在中间,若是现在有人去触碰她外面的这层雾气的话,一定会被冻伤手的,因为外面的这层雾气,正在渐渐的凝结成冰。
虽然外界的声音她不太听得见,但是越硫月知道现在到了自己重铸灵根的关键时刻了,成败就在此一举了。
洗髓丹的热气开始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她觉得全身舒畅的凉意,越硫月开始尝试着慢慢的吐纳,呼吸,她打开自己的听力,便听见了外面的鸟叫声,还有树叶被风吹响的声音,那种感觉就好像她置身其中一样,树叶好像就在她的头顶,而微风好像吹到了她的脸上一般,越硫月不自觉的就扬起了笑容。
所有的一切都步上了正轨,真气开始流畅的在越硫月的筋脉里流过,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透明,像雪一样晶莹剔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