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和聂芷蘅彻底清醒后,脸上也带着一丝尴尬。
谁也没想到,两人睡觉的时候竟然抱在了一起。
聂母倒是毫不在意的招呼吴邪吃东西。
“都是你小时候爱吃的,这么久了你也不来看看干妈我,说不定你下次就见不到干妈我了!”
吴邪有些不知所措,连忙将东西都递给了聂母。
看着聂母一脸悲伤的模样,只能怼了怼旁边的好兄弟。
“妈,他这不是来了吗?不来你又叨叨来了吧,你还叨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亲儿子呢!”
聂芷蘅生气的咬了一口鸡蛋,这才看向了吴邪。
吴邪将事情娓娓道来,让对方安心。
“您放心,我过得很好,现在自己也有些本事,不过吴家和陈家我也会慢慢的处理。”
聂母脸上带着一丝愤怒,直接将面前的筷子砸在了桌子上。
“我们聂家是与世无争,基本上不去掺和他们的事,但是我也不能让他们这么欺负你!”
“老三,咱们家与那两家都有合作吧,马上给我停了!”
“真的是给他们脸了,竟然如此对我的乖儿子!”
聂芷蘅和吴邪对视一眼,也只能应了下来,聂芷蘅好声好气的接受了母亲的命令,连忙去安排了。
等到事情处理完毕之后,聂母将人拽到一旁。
“我看你怎么瘦了呢?要不然你就住在这儿,别走了。”
“正好最近我在给老三看相亲对象也给你找了一些,你看看怎么样?”
不知道聂母哪里变出来的一沓照片和资料就这样摆放在了吴邪的面前。
吴邪咬了咬牙,却也只能听着。
就在这时,吴邪却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自己的周围。
似乎是聂母身上的。
“干妈,你身上有什么东西吗?”
这若有若无的香气中还带着一丝腥味,要不是吴邪鼻子灵敏恐怕也闻不到。
“我吗?应该没有什么吧?”
聂母站了起来,朝着吴邪转了一圈。
随即吴邪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聂母手腕上的那枚血红色的手镯!
“干妈,你这镯子是谁给你的?”
聂母看到自己的这个手镯,脸上更是带着一抹慈祥的笑容。
“你应该知道我家那个老二这不好不容易带了个女朋友回来,就住在隔壁!”
“真是那丫头给我准备的血玉,据说这东西可是好东西呢!”
突然间出现的聂芷蘅也将目光看向了对方的手镯。
看着吴邪警惕的模样,显然也明白了什么。
“妈,你先把这镯子拿下来,让吴邪看看。”
聂母虽然不知道因为什么,却也还是将镯子递过来拿给了吴邪。
吴邪仔细端详着这枚手镯,又把鼻子凑过去,仔细的闻了闻。
“果然,就是那个东西!”
“干妈,你确定这是您儿媳妇给的?”
聂母看着两人警惕的模样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昨天拿来的,我瞧着很适合我今天的旗袍就把它带上了,怎么这镯子有问题?”
刚才吃饭之间,吴邪便已经将自己如今在做什么告诉了聂母。
此时看着吴邪警惕的模样,心中也带上了一丝狐疑。
“去!派人去把二少夫人请过来!”
“注意不要惊动了对方,就说请他们来喝早茶!”
吴邪和老三坐在了一旁。
聂母则是坐着首位,将目光看向刚刚到来的二少夫人。
对方是一个格外清纯的小姑娘,甚至胆子看起来也很小,见众人将目光放向自己,更是连连的朝着老二背后躲去。
吴邪却并未相信这表面之人。
她身上浓郁的黑气昭示着他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老二家的这东西你是从哪里买来的?”
沈醉见夫人,如此问自己,也是慢吞吞的回应道。
“这是我从老家带过来的,妈妈说这东西非常的养人,我才将这东西送给婆婆。”
吴邪冷笑一声,直接当场将镯子打碎。
“好东西?可真是好东西啊!”
“用血养了几年,然后里面还养着虫子的那种吗?”
原本那手镯就处于血红色里面的东西带着暗色的纹路。
要说看清里面的东西,那简直是不可能的。
结果随着吴邪将镯子打碎,里面蠕动的暗红色小虫子更是映入眼帘。
旁边还伴随着腥臭的味道,赫然是血的腥味!
沈醉的脸一瞬间白了下来,眼神中也有些不知所措。
“我,我不知道的,这东西是家里人传下来的,妈妈戴了很久呢!”
“我!呜呜呜。”
说着沈醉更是嚎啕大哭起来,惹的老二格外的心。
原本老二就看不上吴邪,此时被吴邪这么一挑拨,更是愤怒不已。
“吴邪,你要不然就别来我们家,来我们家挑什么事?”
“你就是见不得我好,是不是?”
“我老婆怎么招你了,你竟然要如此的诬陷我的老婆,她多么善良一个人,怎么可能养这种东西,她已经是被人骗了!”
老二丝毫不相信自己的老婆竟然会是这样的一个人,更是坚定的站在对方的面前。
老三脸上满是愤愤不平,直接伸着手指,恨不得直接怼在老二的脸上。
“你是不是上大学都上傻了?聂家什么身份你难道不清楚?”
“就这么一家古玩城,有多少人想要分一杯羹,结果你还给自家人惹麻烦,没问过任何人也没调查,就直接将人领回来,甚至还领了证!”
聂芷蘅被气的大喘粗气,站在一旁不断的缓和着。
“要不是因为你是老二,妈足够信任你,你早就被撵出去了!”
老二不乐意了,不过却也说不出什么话。
毕竟人确实是他带回来的,直接领了证。
吴邪敲了敲桌子,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你说我诬陷你老婆?”
“那就让你看看我怎么诬陷的。”
只见吴邪咬破了手指,直接在空中画起了一张符咒。
血液在空中悬浮,复杂的纹路更是让在场人心中一惊。
最为心慌的莫过于一旁,心虚的沈醉了!
沈醉心中大喊不妙,脚步也往后挪了挪。
“躲什么躲呀?”
“刚才哭的不是挺来劲儿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