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鹉老头盯着陆辕琪笑了笑。
“要是直接就把那人直接拦截到这里,你不觉的未免太巧了。”
陆辕琪转眼一想,也是,现在这南疆的气场处于混乱的状态,要是这神秘人大师直接一次就通过传送阵直接到达这南疆的幽林部落,那就是在一边的黄老一类的人也会心生怀疑,陆辕琪想到这里不觉对旁边的鹦鹉老头一顿敬佩。
看着这房间周围的亮点又有几处黯淡下来,看出这趋势就是渐渐在向南疆的幽林部落靠近,一旁的鹦鹉老头笑着拿出酒壶喝起酒来。
“小子,你今晚就等着吧...”
陆辕琪点点头,但是看着鹦鹉老头手中所拿的酒葫芦,陆辕琪心中一阵悸动,陆辕琪顿时激动地问道:
“你是在在哪里买的这酒?”
那鹦鹉老头看着两眼放光的陆辕琪,摇晃着手中的酒葫芦,仰头喝了几大口,便扔给陆辕琪淡淡地说道:“这南疆现在遍地是这种果酒,还有来自中原的一些米酒,不过我倒是喜欢和这种味道...”
至于鹦鹉老头现在在说什么,陆辕琪已经听不进去,看着鹦鹉老头扔到陆辕琪手中的酒葫芦,陆辕琪看着酒葫芦上的图案,明显就是自己和龚常当初在鬼谷的聚仙楼设计的‘天地酒’的图案,陆辕琪掩饰不了此时心中激动,仰头喝了一口果酒,此时陆辕琪感觉自己嗓子火辣辣的痛,竟然没有想到现在这南疆果酒的度数都这么高了。
陆辕琪剧烈地咳嗽者,直接把酒葫芦扔给鹦鹉老头,但是转眼看着不远处的亮点闪烁和亮点黯淡的方向,陆辕琪直接大叫道:
“老头,快看,他快要到幽林了...”
鹦鹉老头瞥了一眼陆辕琪所指的方向,躺在一边淡淡地说道:“放心,时机未到...”
陆辕琪忍着肚子中的火辣辣的酒,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东南方快到幽林部落的亮点,突然那幽林部落之外最近的一处传送点黯淡下来,没有了动静,陆辕琪有些焦急地看着一旁逼着眼睛打起呼噜的鹦鹉老头,然后转身抬头看着头顶依旧旋转的玄珠,此时陆辕琪可以感受到这玄珠向外涌出的真气渐渐地缓慢了下来,此时陆辕琪的内心可是异常的紧张。
大概过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陆辕琪感觉自己的腿都快坐麻了,但是这鹦鹉老头交代自己是一定不能走出这阵法的,看着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清醒过来的鹦鹉老头站在远远的角落看着陆辕琪周围的阵法。
就在这时
幽林部落东南处那传送阵的亮点剧烈的颤抖起来,而此时陆辕琪发现自己连带着周围的阵法符文页上下剧烈的颤抖起来,陆辕琪突然发现这阵法此时颤动的频率竟然和那幽林东南处传送阵亮点闪烁的频率一模一样,就在这时在远处角落的鹦鹉老头突然一声呵斥:
“疾...”
鹦鹉老头这声呵斥,陆辕琪的脑袋就像爆炸一般一声巨响,就好像这屁股下面有什么东西把陆辕琪直接顶了出去,直接狠狠地摔在一旁。
躺在地上的陆辕琪看着身旁站着的鹦鹉老头,看着那鹦鹉老头嘴角露出的一丝笑容,那鹦鹉老头低声对着陆辕琪说道:
“小子,成了。”
陆辕琪从地上爬起来,摸着自己摔的剧痛的屁股,但是看到阵法中央的旋涡中渐渐浮出来的人影,陆辕琪惊呆在当地,看着阵法中浮出来的人影,穿着厚重并且有些磨损破烂的防护服,陆辕琪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看便知道这人受了不少的苦,而且这还是自己身旁这鹦鹉老头搞得鬼。
“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人影看着这房屋中的布置和阵法谨慎地问道。
陆辕琪笑着上前恭敬地弯腰笑着说道:“大师终于来了,是徐老让我在这里等候大师,徐老已经准备好宴席准备为大师接风洗尘。”
陆辕琪说完,那那看着自己身旁周围的阵法符文,便不再说话,便脱下身上厚重的防护服,露出面容来,陆辕琪看着这是一个中年人,脸上全是胡须,就像野人一样,这倒和现在的陆辕琪一样,因为陆辕琪也有三个月的时间没有捯饬自己了。
那人向外跨脚准备出来,但是发现这阵法竟然缓缓变成一道结界,上面的玄珠也迅速地旋转起来,周围的真气迅速弥漫开来,那人发现这周围的变故,看着在屋子中的一老一少笑出声来,便知道不妙。
准备穿上防护服逃离,但是发现这周围原来的传送阵竟然已经消失,此时竟然活生生地困在这结界当中,那人在结界施展这各种法术和功法阵法,但是这结界只是会有些颤抖,原本真气薄弱的地方迅速自动修复,变得就像铜墙铁壁一般。
鹦鹉老头走过来,看着结界中的男子,调侃道:“你就是那什么狗屁大师...”
“你是谁...”那男子此时谨慎地盯着眼前的老头,全身紧绷,就好像准备最后一刻鱼死网破。
“看你的修为起码也有五六十年,说起来你的天分竟然比站在我身后的这小子还好,说起来要不是这玄珠加持,我阵法还真的困不住你,不过现在你就不要挣扎了,小子,你今天恐怕要欠我一个人情,我又帮你扫除你以后道路上的一个劲敌。”鹦鹉老头说着转过身盯着陆辕琪笑着说道。
结界中的那男子抬头看到结界上方的玄珠,身子就像瞬间被抽走了力气,瘫痪在地上,瞬间没有了精神,准确说是直接失去了斗志和之前与之斗争的信心。
“说吧,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来幽林,你和那徐老到底有什么目的...”陆辕琪上前盯着瘫在地上的男子淡淡地问道。
那男子盯着站在自己眼前的老者,依旧呆滞地问道:
“你是谁?”
“你是谁?”...
陆辕琪此时听到的不是怒吼,不是质问,而是其中的不甘心和悲痛,听着一声又一声没有回应的发问,站在陆辕琪旁边的额鹦鹉老头摇摇头晃着手中的酒壶:
“剩下的交给你了,好了叫我,没有意思,不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