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有什么精彩可看之处,这大多数观看比赛的要不是已经比赛完,闲着无聊的,就是还没有到自己比赛,想过来看看,蹭下经验。但是绝大多数都是被神魔幻境所淘汰的一些人。
神魔幻境所淘汰的一些人,只有很少心灰意冷的人下了山打道回府,更多的人都留在青玄宗,想一展高手之间的精彩对决,顺便可以吸取一些经验和心得。
陆辕琪和悦青感觉没有什么可看之处,便直接离开了惠远山,看着小平儿没有跟来,陆辕琪倒是偷偷地松了一口气,因为每次想和青儿独处的时候,这小子就跟上来很是烦恼。
此时陆辕琪和悦青一同来到了青云观,因为这青云观修的很是雄伟壮观,比起之前所见到的醉仙楼那是没得比,之前自己觉得醉仙楼是自己见过最雄伟壮观的建筑,但是今日仔细一看这青云观,却是目瞪口呆,如同青蛙之前坐井观天了。
听着旁边的守门弟子说道,这青云观是之前青玄宗始祖羽化升仙时弟子们为了纪念始祖的功德所建,但是几百年后由于一场大雨,闪电击中青云山,一场大火烧了一半。也就是那次青玄宗四分五裂。现在所见到的是后来青玄宗弟子补修的青云观,后面所补修的青云观更是雄伟磅礴,壮丽很多。
现在看着这青云观的前殿的石柱就必须得三个人环绕抱住,看着这青云观一般身子在云雾之中,就好像云中仙阁一般,石柱上刻的是始祖乘鹤羽化升仙的情景,这九重天中间,始祖乘鹤归西,周围祥云环绕,前面众多仙女迎接,弹着紫琴、跳着歌舞迎接这青玄宗始祖登入仙班。
前殿并排的四颗石柱,刻画不尽相同,其余都是在歌颂始祖在诞生之际,天上祥云环绕,电闪雷鸣,天生异象;民间河水泛滥,一片虚无,始祖乘祥云在民间救苦救难‘这最后一颗石柱上刻画的是神魔大战中,始祖踩着祥云,周围众多仙女相随,始祖大战魔族,解救苍生,但是看着这始祖身后却是隐隐约约看到了魔鲲的身影。
陆辕琪倒不由地一愣,连忙看着旁边的青云观守卫,守卫被人群挤得晃来晃去,陆辕琪抓着那守卫一只胳膊,拽了过来,那守卫终于松了一口气,看着陆辕琪一脸感激,笑着拱手道:“多谢陆师兄…”
“怎么,你认识我?”陆辕琪转身望了望身后也是一脸惊讶的悦青,笑着问道。
“陆师兄可是年少有为,不仅功力修为高深,悟性也是无人能及…”那守卫看着自己说的话,陆辕琪并不受用,尴尬地说道:“陆师兄在神魔幻境中的变现可是英勇神武,况且是我们青玄宗的外门弟子,这青玄宗有谁不知,有谁不识您陆师兄呢?”
陆辕琪摇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回到正题,盯着旁边的石柱,缓缓问道:“这石柱上所刻之画是何人所作?”
“这刻画并没有谁所为,相传这青云观前的这四颗石柱是当时始祖羽化升仙之时,从天而降,就立在这里,后来弟子们就在这里修了青云观。说来也奇怪,这几百年前的那场大火把青云观哪里都烧了,但是这四颗石柱丝毫不见有火烧过的痕迹…”那守卫刚说到一般,看到青云观门口有人喧哗,便急忙给陆辕琪打了声招呼就匆匆赶过去。
陆辕琪看着这石柱之上是青云观的高台,旁边全是木框房屋,就是后来补修的再细致在好,但是仔细看旁边这些房屋都可以找到被大火烧过的痕迹,唯独这石柱竟然就像刚凿出来来的一样,丝毫尘土不沾,看着从前殿的铜鼎中飘过来的香火云烟,却是没有丝毫香火熏过的痕迹,这旁边的一些房屋却可以看到因为香火云烟的熏染,有些发黑起来。
陆辕琪原先没注意,现在看来整个青云观,这四颗石柱显得异常的显眼,而且这四颗石柱径直穿过高台直直插向空中,高不见顶。
但是想来刚才那守卫所说的话,陆辕琪倒是不会十分相信。
身后的悦青看到陆辕琪站在石柱前有些发呆,走过来担心道:“公子,你没事吧!”
陆辕琪回头淡淡说道:“没事…”
陆辕琪长舒一口气看着那石柱上的魔鲲,摇了摇头,拉着悦青向广场走去,因为青云观内部是不给青玄宗之外的弟子所开放的,大多数人现在都在青云观前的广场一睹或者青云观的风采,因为这是一种信仰,只是一种象征,因为有些人一辈子都没有机会见到青云观的真容。
这青玄宗的前山收世人供奉,但是其中的一些宫殿和建筑都是远远不能和青云观来相比,说实在一点,出了这些修道之人乘着神魔幻境法阵的机会,恐怕其他时间都没有机会来参观这青云观的风采。
看着离青云观远一点的广场周围就是酒楼和茶楼,还有一些小摊,悦青看到远处一个人扛着冰糖葫芦,悦青急忙拉着陆辕琪向那边跑过去。
看着悦青如此有兴致的样子,陆辕琪便拿了一串,看着悦青很是高兴的样子,陆辕琪笑着说道:“没想到你喜欢吃这些小玩意…”
“我可记的我第一次吃冰糖葫芦的时候,还是很小的时候跟着师傅,师傅给我们买的。记得因为当时师姐的冰糖葫芦比我多一个而哭闹,最后还被师傅训斥一顿。”说着悦青有感而发,转身偷偷抹掉眼泪苦笑着说道。
“青儿是不是想师父…”陆辕琪低声问道。
“和公子在一起很开心…”悦青避而不答,说完笑着便向远处跑去。
陆辕琪轻轻叹口气,急匆匆地跟上去,缓缓说道:“对了,小平儿的娘亲,也就是你原来的妙红师叔,和你谈了那么久,她给你说什么了?”
悦青转身看了看陆辕琪,瞥了陆辕琪一眼,皱着眉头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干嘛关心女人之间的事情啊!”
陆辕琪听此倒是一愣,没由地吃了闭门羹,尴尬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