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恒听到这话的时候有些失落,虽然他没有什么感情经历,但是他已经在接近可能的想对苏沫沫好一点,这样也可以弥补这个女人的感情空缺,可是他无论怎么做,好像这个女人都接受不了。
将人送到房间之后,他也一个人坐在楼下喝了很长时间,直到将那瓶红酒喝的见底,他才晃晃悠悠的走回了自己那边。
第二天上午,他起来之后就直接去了楼下,开始看起了报纸,这是他每天早上的习惯。
“今天集团那边有没有事,如果没事的话就留在家里,一会跟着我一起去礼服店,我约了礼服店的这个人,有好几款礼服都在等着我们去试。。”
司恒不咸不淡的说了这么句话,坐在旁边的苏沫沫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有些迟疑。
其实集团里的那些事情无关紧要,可是他们两个待在一起总会有种怪怪的感觉,尤其是经过了昨天晚上的那件事情之后。
昨天晚上虽然喝酒喝的昏昏沉沉的,但是脑海中清晰的记得他们两个昨天晚上说的那些话。
真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真的有种情难自控的感觉。
如果他们两个没有办法控制好自己的话,很有可能会陷入对对方的暗恋当中,可是他们两个只是协议婚姻而已,如果他们真的陷进去了,那剩下的事情对他们也没什么好处。
“去理肤店没问题,但是我觉得我们两个需要好好的聊聊,你别忘了我们两个可是有过前协议的人,哪怕我们两个稍稍的对对方产生了些许悸动,那也是因为我们两个待在一起的时间太长了。”
苏沫沫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司恒也突然拉下了脸。
他们两个在一起相处不过小半年的时间,可是好像度过了半个世纪以来,并且他总能觉得跟这个女人待在一起有种格外心安的感觉,再加上他已经了解了当年的那件事情,如果把这个女人从他身边放走的话,他也会觉得自己很不甘心。
“协议结婚难道就不能以假乱真吗?还有就算我们两个假戏真做也无妨,只要你愿意就好。”
苏沫沫听到这话的时候,皮笑肉不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家伙的问题。
“我觉得我们两个已经没有办法以假乱真了,我之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两个根本不是同一个层次的人,如果我们影响认真的话,接下来这件事情很有可能会到不可控制的地步,或者说对我而言会有伤害。”
苏沫沫拿着手上的餐具,一直在拨动着盘子里的那个糖心蛋。
刚开始的时候原本不准备把这些事情说的如此露骨,可是既然他已经把话说到了明面上,那他们两个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他们两个在一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毕竟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最适合对方的人,就算他们两个在一起了,到最后也是草草收场。
“我已经带你见过爷爷了,并且爷爷也觉得自己很喜欢你,那我们两个在一起就没什么,并且我的婚姻是由我自己来做主的。”
司恒斩钉截铁的说着,苏沫沫听到这家伙信誓旦旦的说话,甚至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
自从上次那段感情将苏沫沫弄的遍体鳞伤之后,就再也不想再接触感情这方面的东西了,并且现在把所有的心思全都放在苏氏集团上,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好了,我先去上班了,至于礼服那些事情,我下午会跟着你一起去礼服店的。”
苏沫沫留下这句话之后就离开了,司恒看着盘子里的那些东西,有种食之无味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这些天他真的很渴望跟这个女人进行下一步,他们两个在这一步卡的时间实在太久了,如果再不继续往下进行,他们就只能按照他们之前合约上写的那样,等时间到了就分开。
他不知道其他人能不能接受得了这个事实,可是他实在接受不了。
司恒听到这话的时候,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刀叉去了赛车场。
张阳看到他黑着脸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也感冒,从后面的看台上起身这尊大佛过来了,他们几个都别想消停。
“快点让下面那几个人清场,这位大爷来了,恐怕今天又是心情不好了。”
张扬冲着旁边的那几个工作人员说了,也就那几个工作人员立刻到跳到了场下面,让下面那些人疏散。
“我知道你跟他待在一起的时间很长,但是你又不知道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旁边的那个人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张扬也透着一脸无奈的笑容,有些事情毕竟是别人的私人情况,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不太好。
“你们还是别问了。”
司恒过去之后直接从张良的手上将那把车钥匙拿了过去,跑到了赛车场下面。
跑了一圈又一圈,将近一个小时的时候,他才将车子停了下来,赛车场漫天的烟,四条车胎全都被他烧爆了。
“你能不能说说你今天究竟是什么情况,你来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真的很生气,但是你平时从来都不会把这些气全都撒在这方面上,你不是喜欢生气的时候工作吗?”
张扬实在不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情况,按照常理来说,他现在应该在用自己的方式来发现内心的悲愤,而绝非是现在这样。
“我真的不明白那些女人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你之前留恋于花丛当中,我刚开始觉得你是个脑残,可是我现在觉得你在某些地方还是蛮厉害的。”
张扬听到他说这话的时候,突然瞪他的眼睛,这尊大佛是什么时候开始体会这些的,其实有些事情他不应该想成这样。
“我……”
“其实我觉得跟女人相处也不是太难,可能是你还没有找到跟女人在一起相处的合适的技巧,当你找到了之后,你们两个就能够在一起很自如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