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您千万不要无缘无故的抹黑我们苏氏集团,最近这段时间抹黑集团的全都是那些更看不过去我们集团的人,我真的觉得你们没必要跟我们过不去。”
保安在旁边跟他说完这话的时候,他也将自己手上的那瓶矿泉水丢到了保安的身上。
玻璃瓶的矿泉水瞬间在地上炸落成一地碎片,保安看到他这么偏激的时候也很崩溃,不知道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知道您和司恒是有关系的,他又是我们集团的合作商,但是您真的没必要在我们面前发这么大的脾气。”
那个保安一直在旁边拦着他,他趁着保安不注意干嘛,跑上了电梯往顶层去了。
“苏沫沫!你给我出来!你何必要把私人恩怨用在工作上,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你妹妹,但是你也没必要把人赶尽杀绝吧!”
凌宇上去之后一直在大声的吆喝着,顶层除了苏沫沫之外,还有苏大强和另外几个股东以及秘书部的那些人在工作。
大家听到他们这边传来的声音的时候,也顺势往那边投向了目光,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
苏沫沫在办公室里听到这些声音的时候也吐了口气,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谁的声音。
他们两个在一起了那么多年,这一点辨识度还是有的。
“这是什么情况?”
苏沫沫放下了手上的文件,他就看着林梦,林梦听到这话的时候也有些慌张,刚开始的时候本以为楼下的保安能控制住,就不会闹到楼上来了,谁知道还是到了他们这儿。
“凌宇上来找您了,说是一定要跟您见一见,看看您究竟想干嘛,说您只长了苏氏集团以来,一直在做那些很荒唐的事。”
林梦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突然放低了声调,真的不敢把这件事情说得太明显,毕竟凌宇说这些话跟疯了似的。
真不知道他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像个疯狗似的跑过来咬他们,他们什么事情都没做,只不过是按照集团的规章流程办事而已。
有人拿了他们集团下半年的战略部署,他们当然会把那个人绳之以法,这些都是很正常的事,并且也是集团的正常流程。
“我去看看。”
苏沫沫直接起身往外面走了出去从他们两个分手过后就再也不想跟这种人扯上关系了,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还自己过来了。
“你为什么要在外面大吵大叫?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工作时间,你不能在外面这么说话?”
苏沫沫直接冲着外面跑了过去,看到这家伙站在走廊里的时候,突然有些崩溃,不知道当年怎么会跟这样的人在一起。
当年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还觉得很开心,可是现在看到这个家伙站在面前的时候却不是这么想的。
“你为什么要一直在外面大吵大叫,有什么话的话你可以直接说,你用不着在外面闹来闹去的。”
苏沫沫看到他的时候突然有些烦烦躁,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在外面大吵大闹会影响到你,但是你做那些事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的家庭,还有你的妹妹,你现在已经把你妹妹给举报了,你妹妹被关在那种地方,你现在满意了?”
凌宇看着苏沫沫,越看越生气。
当年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觉得这个女人像屠夫一般,可是他们两个分手之后做出的那些事情真是越来越过分了,甚至已经到了让人无法去理解的地步。
“被关在那种地方也不是我的问题,而是苏依依自己的问题,你没有必要把所有的错误全都弄在我的身上,你觉得你说出这些话我就必须要认了,这些事全都是我做的吗?”
旁边秘书部里突然走出来了,很多同事全都在悄悄的看着他们两个说话,事到如今所有的人全都听到了,他们两个这边的声响也没什么不好说的。
“你不就是那种卑鄙无耻的人吗?你费尽心思的毕业之后回来,江苏家所有的东西全都拿到了你自己的手里,不就是为了让苏家的那些人跑过你,当年自己一个人在国外过的也没那么差。”
凌宇越说越离谱,苏沫沫真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要揭她的伤疤。
当年在国外的时候过的没那么差?难道不觉得这句话说的很可笑吗?当年在国外的日子简直就不是正常人,能过的一个人在国外生活无亲无故的,甚至连生病的时候都是自己的好朋友过去帮忙。
刚开始的时候还跟南乔的关系没那么好,生病的时候就一个人在家里硬撑着,后来烧晕了才被外面的那些人发现。
“我知道当年因为我们两个分手,你我和你妹妹在一起,你一直因为这件事情很难受,可是你妹妹的确比你好,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你必须要承认!”
旁边的那几个同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仿佛听到了什么劲爆的新闻似的,一直盯着他们两个。
“如果你觉得我妹妹好的话,你们两个完全可以一直在一起,你没必要过来跟我说这些,还有我做这些事情,完全是在集团的角度上来考虑,我不可能会用私情来考虑身边的其他人。”
苏沫沫说完这话的时候就想转头离开,真的不想再继续跟这种疯子解释下去了,跟这种疯子根本就说不通。
“你给我站住!”
凌宇上前拉住了她的胳膊,不知道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情况,自己做了那种危害自己妹妹的事情,现在又不愿意解决。
“我告诉你,你必须要撤诉,把你妹妹从那个地方弄出来,你知不知道我们两个马上就要结婚了,你现在突然把人弄到了看守所里,你告诉我接下来该怎么办?我看你就是见不得我们两个幸福!”
苏沫沫真的觉得他说的这些话很好笑,谁羡慕过他们两个,他们两个在一起,简直是蛇鼠一窝。
刚开始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还觉得他是个好人,可是现在看来他也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