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突然直接给我打电话?你现在在哪?”
司恒有些紧张,今天晚上从回来到现在一直都坐在楼下等着苏沫沫,可是到现在也没有看到人回来。
刚刚他有想过要不要直接打电话过去,可是又觉得他没有身份打电话。
“司总,是我南乔。你看你方不方便来一趟我们集团楼下的这家酒吧,我们两个在酒吧里喝酒,但是现在苏沫沫喝多了,我们两个都喝了酒,我没有办法把人送回去。”
司恒听到这话,还没来得及回应,赶忙伸手拿起了放在后面的外套离开了。
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回事,之前他们两个在家里喝酒喝的已经够艰辛的了,今天竟然还出去喝。
刚赶到酒吧,他急匆匆进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在旁边那个角落里的苏沫沫。
“你总算来了,刚刚喝的我扶都扶不住。”
司恒刚走过去,就看到南乔吃力的拉着苏沫沫,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先把人带走了。”
司恒拉着苏沫沫直接上了车子,司恒闻着这个女人身上的酒味也很难受,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
他回头看着不省人事的苏沫沫,不由自主的有些心疼。
“你不要碰我,我最讨厌的就是跟你们这种男人在一起,凭什么我要被男人伤害,凭什么所有人都伤害我。”
苏沫沫难受的要命,司恒真不知道这个女人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虽然已经看过这个女人的资料了,但是资料上写的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还有一很大一部分他都不了解。
毕竟别人生活上的事情,他们都用手下是调查不到的,况且这个女人又不愿意跟其他人倾诉自己的内心。
“你先冷静一点,我是司恒我不会伤害你。”
他说完这话,苏沫沫也一脸疲惫的靠在后面。
车子停在景苑别墅门口的那一刻,他赶忙叫这个女人从车子上抱了下去,这一路回来,苏沫沫早就睡着了。
刚将人抱到楼上的房间,把苏沫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司恒也松了口气,
他一直是个很不喜欢在自己的衬衫上沾染其他气味的人,可这次……
“你不要走。”
苏沫沫突然搂住了他的脖子,他们两个之间的距离实在太近了。
司恒看到这一幕,也惊了一下。
他们两个的距离实在太近了,甚至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不知道这个女人今天为什么这样。
以往他们两个之间都会刻意保持距离,谁都不愿意离谁太近,可是今天。
他刚刚听到这话的时候,的确有种不想走的心思,如果他们两个能待在一起的话,这也不错。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想着要跟苏沫沫拉近关系,绞尽脑汁想尽办法,还不如……
“好,我在这陪着你。”
“你知不知道我之前有一个很喜欢的人,可是我们两个分开了,从我跟那个人分开之后,我一直都很努力,我就是不想被别人踩在脚下。”
苏沫沫嘟嘟囔囔的说着,几乎将她和凌宇之间的那些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司恒刚开始听到那些话的时候还能保持淡定,可是后来听到那些话的时候,真的有些忍不住了,没想到他们两个之间还发生过这么多美好的事。
“好了,从现在开始你不要再说了。”
他们两个躺在一起迷迷糊糊的睡了一夜,可是明天早上的时候,这个女人一直在往他的身上贴。
他本能反映的想往后考,免得又被说他像个流氓一样,可是苏沫沫根本不愿意放过他。
司恒实在忍不住了,直接将人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预习推推搡搡的还不如生米煮成熟饭,从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谁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从今往后他一定要将这个人留在自己的身边。
至于他们两个拉近关系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更何况现在作为一个男人,他本能的生理反应愈发强烈,他已经控制不住了。
一夜过去,清早,苏沫沫醒来的时候,躺在床上躺了很长时间,实在动不了。
醒来的时候,看到床上一片狼藉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两个昨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先是上次,然后又是昨晚。
虽然上司不太确定他们两个有没有近距离的接触,可是这次却能确定了他们两个昨天晚上一定在一起做了什么。
“醒了。”
司恒突然从后面抱了过来,苏沫沫像个木偶一般一动不敢动,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昨天晚上有跟你说什么不该说的话吗?”
苏沫沫试探着问了一句,他听到这话也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扬。
“你昨天晚上把该说的和不该说的全都说了,还有你和凌宇之前的那些事也全都告诉我了。”
苏沫沫尴尬至极,真不知道自己昨晚是什么情况,怎么什么话都说。
其实有些话是不合时宜的,还是不说为好。
“实在不好意思,我可能是因为昨天心情不太好喝多了,所以什么火花都说,我说的那些话你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
苏沫沫乖巧的像个小猫似的蜷缩在被子里,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个男人根本就没有从卧室里离开的意思,如果这个家伙不离开,她也没办法起来。
“你和我已经是在一张结婚证上的人了,我觉得从今往后你应该进入角色,现在我们该做的,不该做的事情全都做了。”
司恒话音刚落,苏沫沫也陷入了深思。
刚开始的时候的的确确对司恒有些悸动,可是现在已经没了。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不要说这件事了,最近这几天苏氏集团又有新的麻烦了。我也不知道我的个人感情究竟该怎么办,我还是更想把我所有的精力全都放在集团。”
苏沫沫很小声的说着,司恒听了这话,多多少少有些失落。
其实这也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只不过还是觉得有些沮丧。
“没问题。”
司恒直接起身,随便在旁边拉了件衣服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