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动身去了老爷子那儿去的时候将车子停在门口停了很长时间,最后爷爷突然从里面走了出来。
“怎么?难道现在都不想进去了?”
爷爷说出这话的时候,他赶忙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他只是想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不知道爷爷究竟要跟他说些什么,但是他总觉得他听到的那些消息好像噩耗一般。
现在爷爷的出现,将他之前定下的所有计划全部打乱,他没有办法再继续履行他的承诺。
一边是爷爷,一边是12年前对于他而言意义深重的救命恩人,这一次他真的无法选择。
“跟我进来吧。”
爷爷说了这话之后,他也灰溜溜的跟在爷爷后面,不知道接下来会听到什么样的消息。
虽然在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看到爷爷站在面前的时候,他准备好的那些说辞,却突然之间从脑海中消失了。
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眼下爷爷给他出了一个巨大的难题。
“这些事情如果我没有找你,你会怎么解决?”
爷爷上来就问了他的计划,他虽然有些犹豫,可面前坐着的是对他情深意重的人,他不能不回答这个问题。
“如果您没有找我的话,我会把宿舍集团搞垮,然后弄到我们自己的手里。”
爷爷听到这话也笑眯眯的看着他,这话说的还真是直接看来他在此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只不过计划进行到一半的时候,被他这个老头子横插一个,否则他们就如愿了。
“就是为了帮那个丫头?”
爷爷问出这话的时候,他想都没想,直接点头。
“您说的不错,我们两个虽然是在民政局门口随随便便认识的,但是我发现苏沫沫就是12年前我的救命恩人。我觉得我不能这么对她,她被苏家伤害的很惨,我理所应当应该把苏氏集团帮她拿回来。”
爷爷听到这话的时候也很惊讶,他们两个不过只是相处了几个月罢了,没想到他们两个还真的发展到了情深意重的这个地步。
他之前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的孙子会跟别人到这种程度,不得不说真的,太让人惊奇了。
“现在苏沫沫在司氏,不如直接把人赶去苏氏集团?你注资50%,成为最大股东。”
爷爷跟他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难以置信,如果真按照爷爷刚刚所说的那样来做,那接下来他也要碰上很棘手的问题。
他真的不想那样,他想完完全全的把苏氏集团拿回来交到苏沫沫的手上,这也是他之前的承诺。
“爷爷我觉得你这个想法不太妥当,我刚刚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想要的是整个苏氏集团。”
爷爷听到这话的时候也大笑了起来,如果这出戏让他这么唱的话,那接下来的环节就不好玩了,苏氏集团当然不能垮台,而是要让他们一步步的土崩瓦解。
现在看来苏氏集团大限将至,如果他不出手的话,苏氏集团很快就会倒闭。
“你有没有想过你把这家集团搞垮,最后对于这个丫头而言还剩什么?剩下了一个苏氏结团的空壳,内里没有任何资金。到那个时候你再想出资,恐怕无力回天。”
司恒听到爷爷的话突然觉醒了过来,爷爷说的这些的确是事实。
可现在事情已经进行到了这一步,他总不能现在立刻放弃吧,就算现在放弃,他也心有不甘。
他们之前浪费了那么长一段时间,就是为了要一个他们想要的结果,如今这所有的事情必须要按照他们的想法来做。
“到时候我全资注入,一定没问题。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我如果按照您的方法来做,不知道要做到哪一天去。”
老爷子听到这话的时候还特意回头看了看他,看来他的的确确是个动了情的人,否则也不会这么着急。
之前他对所有事情都有种运筹帷幄的感觉,唯独这件事情让他无法平复他自己的心情。
“时间很快,反正你已经有了50%的股份,这家集团转不转交到你手上,你都是最大的股东,随时有权利把人赶走不是吗?”
司恒听到爷爷的话面色狰狞,突然想起了苏氏集团的那一大笔债务。
就算他收购那些股份,他也不愿意承担那些债务,至于那些债务必须要先还款。
“那笔债务我是坚决不会承担的,如果他们愿意将债务承担了,那皆大欢喜,如果不愿意的话,这50%的股份我也不愿意买。”
爷爷真的不知道他的性子为什么倔强成这样,其实他完全没有必要自己跟自己钻牛角尖。
“好,剩下的事情我这个老头子帮你解决,你只管回去惦记你那50%的股份,还有我觉得你要和那丫头讲清楚。”
爷爷说出这话的时候,他也从爷爷的院子里走了出来,走出来的那一刻他真的有种思绪万千的感觉,他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
刚开始的时候他说的信誓旦旦,可是现在突然之间改变主意的也是他,他不知道该怎么把现在的这一切告诉苏沫沫。
但凡是其他人对他提出的建议,他坚决不会听的,可这次说出这个建议的人不是别人,而是他最在意的爷爷。
这些年来,爷爷对他恩重如山。
当时爷爷明明可以抚养凌宇,偏偏抚养了他。
不仅他在爷爷的心里地位很重要,爷爷在他的心里也是如此。
“司总,我们现在回集团吗?”
许奇在旁边问了一声,他根本就没有回集团继续工作的心情。
刚刚爷爷跟他说的那些话让他甚是难受,他也没办法了。
“直接回景苑别墅。”
他跟助理说了这话之后,立刻坐上了车子跟着助理一起离开了。
刚到别墅,回去之后他一个人靠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的看着屋子里的这一切。
回来的路上原本想好好的组织一下语言,可是他发现他无论如何都组织不了。
呆呆的坐在那坐了好几个小时,直到……
“你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