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跟我一起过去吧,无论那边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你放心,我坚决不会帮着别人说话。”
司恒看着苏沫沫,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女人在担心什么,其实担心的这些事情都是无关紧要的,坚决不可能发生在他们两个的实际生活当中。
“我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两个匆匆的去集团处理了手下所有的事务之后就离开了。
傍晚,车子直接开到了明月酒店。
车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们两个也随之从车子上走了下来,今天他们并没有特意准备,只不过是穿了在办公室的备用礼服,可他们两个的礼服却出乎意料的映衬。
“跟我这边来吧司总,家里的管家已经在门口守着了,毕竟家里的那些亲属除了管家之外,其他的人都认不全,把他派到这儿来也是正常。”
看着他们进去之后,司恒还特意往旁边张望了一下,没有看到老爷子的身影,不知道老爷子究竟去了什么地方。
“爷爷在哪?”
他问出这话的时候,管家立刻把他带到了后面的那个包厢里,爷爷已经在那儿等候多时了。
“老爷子您果真猜的不错,少爷来了之后一定要先找您。”
管家在旁边说了一句,老爷子也在后面笑得合不拢嘴,老爷子就知道他这个孙子是什么样的。
“你们两个先来我身边坐着。”
老爷子跟他们说完这话的时候,他们两个人也立刻朝那边走了过去,刚坐下的时候还真有些不自在。
刚开始没想到他们两个的婚宴竟然会来这么多人,他刚刚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后面的那些人相当壮观。
“其实我觉得今天这种场合就算我们两个不在,他们也照常可以运行,我不太明白,您为什么要把我叫过来。”
司恒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老爷子也笑了起来,这种场合怎么能不叫他过来呢?
虽然这件事情跟他没什么关系,但是总要过来看一看别人的婚礼是怎么进行的。
“你和这丫头领了结婚证之后什么都没做,你难道就准备这样了?”
司恒听到这话顿时哑口无言,爷爷说的这些话的的确确有道理。
“我不准备这样,但是我觉得这是别人的婚礼,跟我们两个没什么关系。”
司恒话音刚落,坐在一旁的爷爷也点了点头,他能这样想,那也就说明他们两个已经变成共同体了。
“我看你还是好好的看看别人是怎么进行的吧,等你看好了之后,接下来你就可以张罗你们两个的婚事了。”
苏沫沫坐在旁边都有种时不关己的感觉,听着他们祖孙二人聊得这么热火朝天,苏沫沫也一直在旁边偷笑。
不知道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情况耶耶,让他做什么他就不做什么,好像他非要跟爷爷对着干似的。
“你们先去那边吧,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司真从旁边走了过来,老爷子看到自己的女儿冲他走过来的时候,老爷子的表情也突然变了。
“婚礼马上就开始了,他们两个现在在后面的那间更衣室里换礼服,等他们两个换好了礼服之后也会出来的。”
司恒听到姑姑的话,连一个字都没多说就直接拉着苏沫沫去那边了。
跟这种人说多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处,更何况他也不愿意在这种人身上浪费太长时间。
“你别着急,我们两个在这待上一会儿就走。”
司恒回头看着苏沫沫,他话音刚落,总觉得今天有一些不对劲。
他们两个那么喜欢出风头的人,如今一个都不在外面,反而让家里的老人来招待今天来的这些客人,这倒不像他们两个的作风。
“你有没有感觉今天好像奇奇怪怪的。”
司恒回头盯着苏沫沫,她也觉得有些异常。
“实在不好意思,刚刚我们两个在换衣服,所以没有来得及及时过来招待大家,如果我们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你们千万不要记在心上,等下次我们一定还回去。”
凌宇从后面走了出来,如今的他看起来倒是跟之前有很大的区别。
之前无论他在面对什么人的时候,都是那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可今天很明显他已经好了很多。
司恒面无表情,根本不愿意跟凌宇这种人说话。
跟他说再多也是无用,他照样听不进去,毕竟这家伙一直以自我为中心,从来都不会顾及身边的其他人。
“对了,我听说集团那边在进行新的项目,你看你什么时候把我调回集团?”
凌宇话音刚落,还特意冲着他们笑了笑,只不过那一脸意味深长的笑容,看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最近这段时间集团还没有上传你的申请,不过我觉得你调离的可能性应该不大。”
司恒真不想再跟这个家伙继续说下去了,这家伙难道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吗?
“为什么我调离的可能性不大?难不成你想一辈子把我留在那,你别忘了现在的那个位置可一点都不适合我。难不成你还想忤逆爷爷?你别忘了爷爷之前究竟是怎么跟你说的。”
凌宇有些生气,可他云淡风轻的直接拉着自己身边的苏沫沫离开了,不想跟这个家伙说那么多。
婚礼刚刚进行到一半,仪式即将结束的时候,许奇慌慌张张的从外面跑了回来。
“您现在要跟我回到集团,集团那边出了很重要的事情,你如果不回去的话,我们在集团那边是解决不了的。”
许奇话音刚落,司恒也突然警惕了起来。
今天出门的时候他就感觉很不对劲,可是后来他还是尽可能的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没想到事情还是发展到了现在这一步。
刚到集团,许奇已经紧急将下面所有的经理全都叫了过来。
“现在的情况已经到了我们无法控制的地步,之前您在国外看上的那个生物项目,现在已经被华夏集团抢了过去。”
司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坐在旁边冷静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