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这个意思啊,看来是姐姐误会了”莫倾城不好意思地看着秦离。
“小离,关于这件事,你觉得派谁去比较合适呢”夏琉璃被秦离的话说的有点意动了。
“这件事不宜人过多,就让我和狼叔去吧”秦离不假思索,想来早就思考过了。
“这样不妥吧,天狼大哥去为师可以理解,但是你去干嘛”夏琉璃皱了皱眉头。
“我怎么就不能去”秦离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被夏琉璃突如其来的话搞得没有反应过来。
“师父,你就这么看不起你徒弟吗”反应过来的秦离哭笑不得地看着夏琉璃。
“刺杀这种事应该交给高手去完成,你去不是给天狼大哥添麻烦吗,再说了,刺杀这种事只有第一次有效果,如果一击不成,那就只能放弃,所以一定要派高手去”夏琉璃语气坚定,就是不让秦离去。
“师父,我没说我要去刺杀啊”秦离苦笑。
“你不去刺杀,那你去干嘛”夏琉璃满脸疑惑。
“我负责去控制啊”
“负责去控制?这是什么意思”夏琉璃满脸不解。
“师父,你难道忘了昨天刘家为什么和城主府先打起来了吗”
“他们打起来不是因为。。唉不对啊,为师现在才发现,当时现场确有疑点,我还以为真的是刘家事先串通好了天狼大哥呢,但是现在仔细想想发现,天狼大哥明明是我们这边的人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夏琉璃这才想起昨天刘府冲突中的疑点。
“难道是小离你的杰作?可是不应该啊”夏琉璃皱眉沉思。
“师父您就别想了,确实是我对刘芒和刘哔动了手脚”
“哦?方便说一下你是怎么做到的吗”夏琉璃看了看周围这些人,怕她问的触及到了秦离的隐私。
“没什么方不方便的,大家都不是外人,其实我就是修炼了一种控制人的武技而已,只要修为比我低,或者意志不坚定的人,我就可以用武技操控他们,所以昨天的事~”秦离大方地说出了真相,他倒不是相信在座各位。
而是,他想取得夏家人的信任,毕竟夏家不是夏琉璃一个人的夏家,他必须得拿出自己的诚意,而这件事恰恰是最能体现诚意的。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夏琉璃恍然大悟。
“那师父,我和狼叔就先回去了,你们再继续商量一下琉璃郡城的事”秦离告辞,他还要回去做准备。
“好吧,希望你们一切都会顺利”夏琉璃向秦离挥手道别。
带着天狼回到了自己的住处,秦离又准备给天狼易容。
“小混蛋,劳资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在我脸上乱来,今天我就废了你”天狼一脸警惕地看着秦离。
“放心啦狼叔,这次我保证不乱来,而且我们时间很紧迫”
“时间紧迫,我们不是明天早上再出发吗”天狼很不解。
“谁说我们明早出发,我们马上就出发”
“马上?小子,你又整什么幺蛾子”天狼警惕地看着秦离。
“狼叔,你觉得我们昨天闹那么大,兰云皇室真的会对我们不管不问吗,恐怕现在琉璃郡城里已经布满了皇室的探子和眼线了吧,如果我们就这么大摇大摆去青阳城,恐怕我们没到青阳城城主府就得到消息了,所以我们趁夜色走”
“我说你小子到底是不是十六岁啊,怎么感觉你小子这么阴险呢”天狼好奇地看着秦离,感觉他不像少年,而像一个老谋深算的阴谋家。
“狼叔,你怎么这么说我,难道我不是你的小可爱了吗”秦离满脸委屈地看着天狼。
“滚滚滚,赶紧给我弄好,天天整这些没用的,恶心死老子了”天狼看着秦离的样子一阵恶寒。
秦离成功转移话题,所以也就不再纠结,赶紧将天狼整好,然后也给自己整了一个,这次两人长相都比较普通。
又准备了一点东西,秦离两人就踏上了前往青阳城的路,此时已经下午。
到了傍晚,两人终于赶到了一个座巍峨的城池,城门上写了青阳城三个大字。
在他们临进城前,秦离又将两人换了一副面孔,然后在城门守卫的仔细搜索下,大摇大摆地进了城。
进城,两人随便找了一家小客栈就住了下来,慢慢等待夜晚的来临。
不久,夜幕降临,青阳城的夜市渐渐热闹起来,秦离和天狼两人也从客栈走了出来。
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打探消息,然后再制定具体的行动方案,于是两人准备分头行动。
依据前世经验秦离知道,要想打探消息,酒楼无疑是最好的地方,这里鱼龙混杂,可以打听到各方面的消息。
所以,他在街边随便找了个酒楼,要了一壶酒还有几个小菜,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坐下,一边品酒,一边看着窗外,就像实在看风景,但其实,他早已竖起耳朵,听着客人们的谈话了。
听了一段时间,都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秦离略微赶到失望,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耳边忽然出来了几个人的切切私语。
“哎,你听说了吗,百花苑明天要举办花魁大赛”
“什么,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刚刚从小道消息得知的,好像还没公布”
“这样啊,怪不得我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也没什么用”
“是啊是啊,可惜了”
“两位兄台,不知道这百花苑的花魁大赛具体是怎么回事”秦离好奇地凑了过来,他的本能告诉他,这个花魁大赛可能是个突破点。
“哪家的小屁孩,瞎凑什么热闹,花魁大赛也是你这样的小屁孩能了解的吗”一个人不耐烦地看着秦离。
“对啊,就算知道又怎么样,那种地方是我们这样的普通人去的起的吗”另一个人叹了口气。
“还请两位细说”秦离不着痕迹地塞给两人一人一枚灵币。
见到灵币,两人眼睛立马发出了不一样的光彩,连忙将灵币给塞进了怀里,生怕有人和他们抢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