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敏身旁的小丫头一听这话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们这的生活可以说是这里数一数二的了。
毕竟有官服在后面作为支撑,环境再差也不可能差到哪里去,这山珍海味更是吃都吃不过来。
最让人羡慕的大概就是自家夫人的日子了,每天除了享乐之外,几乎是不用做别的。
蓝心他们这些日子在此也是安逸的很几乎是没有半点烦心事。
可这样的日子也能叫到苦吗?
一旁的赵敏则是立刻笑出声来,“是啊,京城那边可是格外的繁华,您到这种地方来当真是受苦了。”
这话可不是恭维,温家在京城之内,那可是数一数二的大户,一般人可是想比都比不了。
不过这话蓝心确实半点也没有听进去,反而是在女人的身上狠狠的瞪了一眼,“知道我在这边受苦,你还不赶紧想想法子,你不是说已经派出人去了嘛?怎么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啊?”
早点把这边的事情给解决了,他们才能早日启航,早点回到京城去。
就算那女人真的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她现在也不愿意认回来了。
与其将一个乡下长大的女人带回去,还是将一个温柔体面的养女留在身边的比较好。
“你放心好了,我已经让人去准备了,用不了多久他们陆家的名声就会大打折扣,况且,温窈窈就算是再能耐,也不过是一个需要过日子的人,让她手里无钱可赚,他们自然就会从此处搬走的。”
赵敏这一招可以说是从各方面都考虑的十分周全,既让对方没了名气,也让对方丢了人。
“也不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万一查到咱们的头上怎么办?”
担心淡然不怕县令,可是她怕自家老爷啊。
“我已经叫人给我弟弟送过信了,他那头会将一切责任都揽过去的,况且那两个人也是背的滚瓜烂熟,要是出了事也绝不会牵扯到你我的身上。”
两个女人互相对视了一眼,仿佛心中都有了几分底气,现如今只等着事情做成了。
“不好了,夫人,出事了!”
用人急急忙忙的从外面跑了进来,脸上写满了慌乱,甚至没有注意到地上的石子直接摔倒在两人的面前。
赵敏一瞧他这副狼狈的模样,立刻皱紧了眉头,“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急忙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府上多没规矩呢,现在温夫人可在着呢,你们怎么能如此毛手毛脚的?”
一句话不光教训了自己手下,还给对方的面子给捧的高高的。
蓝心脸上也终于露出了一抹笑意。
“是您弟弟那头出事了,如今正在街上被人狠狠教训呢!”
赵敏的脸色立刻变了,“你说什么!”
“我说的可是实话,现如今外面所有人都在看热闹了,您还是赶紧过去吧!”
此时此刻在集市之上,赵鹏捂着肚子的倒在地上,几乎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周围的百姓也是立刻围观上来,想要看看这头到底出了什么事。
“这县令的小舅子怎么这么倒霉啊,又被人给抓在地上摩擦了?”
“而且还是被同一个人,你瞧瞧陆家的媳妇多厉害啊。”
“我光看她打人我就觉得他身上疼的厉害了,也不知道县令要是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现场的百姓们几乎是说什么都有一个两个的微生前来,只顾着在一旁说风凉话。
而温窈窈,此时面对眼前人也是半点同情心都没有,随后又一拳打了过去。
赵鹏此刻倒吸一口凉气,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疼的厉害。
“我不是都已经和你说了吗,那两个人确实是我派过去的,可是他们怎么下手那是她们的事啊!”
赵鹏这顿打挨的心里那叫一个委屈!
自己甚至连着其中的细节都不清楚,却要将这个黑锅死死的抱在自己的怀里。
要是这件事情能缓过来,他无论如何都要从姐姐那里多要些钱才行。
“哼,背地里指使是罪加一等,今天你是别想好好从这走了!”
温窈窈嘴上说着抬手就要打下去。
“住手!”
赵敏立刻带人前往,同时更是有一队官兵的人将,此处死死的围住,立刻将百姓和这隔开。
要是继续让人在这里围观,他们赵家的面子可全都要丢了。
总算是来了。
温窈窈抬起头来一双眼中还带着一丝不屑。
“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你啊,你这是来保护自己弟弟的,还是单纯来当这个搅屎棍的?”
还从来没有人这么和赵敏说过话呢。
赵敏的脸上立刻多了一道不自然的红,双眼中仿佛能喷出火来,就连双拳都攥得死死的身上都有些颤抖了,“你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竟然敢当街如此的殴打他,这要是给你定下罪来,你们陆家可没好日子过!”
听说这头出了事后,蓝心也是立刻带人过来了,此时坐在马车上正远远的瞧着这头。
“果然是村里人竟然敢带着人当街殴打人,一点后果都不讲,把这个人请回去之后,那不是给抚生找麻烦吗?”
蓝心嘴里低声的念叨着。
对自己这个亲生女儿可以说是烦到了骨子里。
“夫人,前面可没有其他人在了,全都是他一个人。”
一听这个,蓝心有些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什么?只有她一个人,难道她没有帮手吗?”
刚刚离的老远就能够听到赵鹏的哀嚎声了。
好歹是赵敏的弟弟身旁,总不可能一个家丁也不带吧。
难道这些人都被温窈窈解决了?
要真是的话,这女人到底是有多能打啊,竟然如同男子一般!
而温窈窈,则是朝着地上的人身上狠狠瞥了一眼,“你还想要治我的罪,你先问问你弟弟到底做了什么事吧,明着斗不过我就请人来污蔑我的名声。昨日在酒楼那头发生了些什么,诸位应该还没忘记吧?”
街上的百姓有的昨天也在附近,一听她这话也是跟着一同点头。
就是可怜了那酒楼的老板,只能跟着破财免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