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徒弟请吃饭,师傅哪里有不接受的?”凌云镜笑着说道。
饭后,叶轻轻给骆歌打了一通电话,非常认真地交代着什么。
“师傅,我和阿渊要上班,这段时间你先和我一个朋友四处逛逛江城,他知道的地方可比我多多了,你一定会喜欢这里的。”叶轻轻笑着朝凌云镜挑了挑眉。
“我一个老头子不需要别人照看,谁能在我身上讨上好处?”凌云镜笑着调侃。
“也对,师傅是老当益壮。”叶轻轻已经习惯和凌云镜之间的相处氛围。
将凌云镜安置在一豪华酒店时,叶轻轻便同纪渊去了公司处理一些事情。
期间,纪渊笑着看向叶轻轻,一脸神秘地询问道:“我怎么感觉凌先生不是很喜欢我?”
“呃,你的感觉没有错,毕竟你可是亲手将他栽培的花朵连盆都给端走了,他能喜欢你才怪。”叶轻轻忍不住吐槽。
纪渊无奈地摸了摸鼻尖。
傍晚,叶轻轻在收到林夫人发来的消息时,立即告诉了纪渊。
她答应了林夫人的邀约。
餐厅。
叶轻轻同纪渊刚刚走进餐厅,便被服务生领到了一处包厢内。
“你们终于来了。”林夫人笑着站起身。
“抱歉,路上有些堵车。”纪渊下意识地解释道。
“没关系,我只是随口一说,我们也是刚刚才到。”林夫人笑着调侃。
叶轻轻同纪渊坐在一起,对面便是林夫人和林有图两个人。
林夫人首先站起身,在叶轻轻疑惑的目光中,掏出一张单子,高兴地递了过去。
叶轻轻扫了一眼,脸上立即露出一抹喜悦,“林夫人,恭喜恭喜。”
“叶总,这个孩子的到来还是要感谢您,我们一家都会记得您的恩情。”林夫人小心翼翼地摸着小腹,然后轻声说道。
林有图快速将林夫人搂在了怀里安慰,然后看向叶轻轻,说道:“叶总,纪总,我手里还有一个实验单子,如果你们没有好的选择,可以考虑一下和我再一次的合作。”
叶轻轻立即欣喜地看向纪渊。
“林总,希望我们合作愉快。”纪渊站起身,举起酒杯。
林有图缓缓地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继续道:“我为了这个孩子,几乎拜访了许多的医生,本以为这一辈子都和孩子无缘,没有想到是二位让我圆了这个梦,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尽管开口,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帮。”
纪渊笑着点头。
晚饭结束后,纪渊没有带着叶轻轻回家,反而逐渐远离市区的繁华。
叶轻轻有些疑惑,“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是不是等被卖了还要帮别人数钱?”纪渊懒洋洋地调侃,在家意料之中地接到一道白眼之后,继续道:“今晚有一场慈善晚会。”
叶轻轻不喜欢参加人多的聚会,因此也很少参加慈善晚会。
“是竞拍物品然后帮助贫困地区的吗?”叶轻轻想到自己之前看到媒体渲染的晚会,下意识地开口。
纪渊点了点头。
在将车子停在地下车库之后,纪渊牵着叶轻轻的手走了进去。
晚会还未正式开始,纪渊的出现无疑给这场晚会添上了一笔色彩。
“纪总,我们好久不见了,至少也有半年了吧?最近在忙些什么?”
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男人,朝着纪渊笑着问道。
纪渊缓缓地看向叶轻轻,察觉到对方不是很喜欢这种氛围,随口解释道:“你在那边随处转转,等会晚会就开始了。”
叶轻轻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她也很想要到处转转,这些被放置在玻璃门内的珠宝有着不一般的色调和设计,让本就是设计师出身的她更加喜欢上了这个地方。注视着叶轻轻离开之后,纪渊身边的男人突然朝着纪渊拍了一巴掌,忍不住调侃道:“这就是你的女朋友?”
纪渊点了点头。
“这藏的很严实嘛,之前都没有听到风声。”男人笑呵呵地调侃。
叶轻轻的脚步忽然间停在一处,看着柜台中央的墨绿色宝石,棱角分明的质感让她忍不住伸手。
如果她猜的没错,这个珠宝应该是米兰一位很有名的设计师在几十年前设计的独品,没有想到今天被拿来拍卖。
“你是谁?”背后突然冒出一道声音。
女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叶轻轻,最后嫉妒地看向叶轻轻的那张精致的脸庞。
来这里的人穿着的大多都是高奢品牌的服装,可是眼前的女人却穿着自己根本不认识的牌子的服装,猜测一定是不入流的普通人。
但是她忘记了,有一种人穿着用钱也买不到的独品高定。
叶轻轻微微蹙紧眉头,“和你有什么关系?”
既然对方语气很差,她自然要回怼过去。
“呵,这里可是我家举办的慈善晚会,你一个没有连这些都买不起的人,还有脸站在这里?简直是侮辱。”女孩双手环胸,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叶轻轻突然笑了,笑容中带着一抹讽刺,“这个晚会是慈善晚会,没有想到举办商的态度却是这样,既然看不起穷人,又为什么打着慈善的名号招摇撞骗?”
“我没有……”女孩见势,摇了摇头。
纪渊已经走到了叶轻轻旁边,牵着对方的手,一脸宠溺地问道:“发生了什么?”
还未等到叶轻轻回答,面前的女孩已经抢先一步,“纪总,这个女人一直看着这个珠宝,明明买不起,就一定会偷走。”
叶轻轻缓缓地勾起一抹冷笑。
“你喜欢?”纪渊并没有理踩女孩的话,反而看向了叶轻轻。
“它的设计感比较强,而且设计它的设计师已经不在人世,这个是她最后一件作品。”叶轻轻的眼中满是对作品的惋惜。
纪渊立即朝着举办商招了招手,“我买下它。”
叶轻轻顿时瞪大眸子看向纪渊。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会给你。”纪渊笑着解释。
周围的人纷纷对叶轻轻的身份表示怀疑,期间也有混杂着鄙夷的神色,将叶轻轻看成随便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