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云彻说了自己想说的话，灵渊也给了他想要的回答，心情愉悦，温柔至极。
灵渊有纵容之心，也有宠爱之意，一点点给予回应，尽管没那么强烈，但是比之上次，让灵云彻更加心动不已。
“灵渊……”灵云彻低声呢喃，转战到了灵渊耳朵上。
“嗯？”灵渊的声音带了鼻音，有点儿软，有点儿糯，听到灵云彻耳朵里，更加的婉转绵长，让他无法自控。
“我难受。”灵渊干啥啥都行，必要时候撒娇也可以得第一名。
“嗯？”灵渊意识不是很清楚，但是一向都把灵云彻的感受看得很重的他，还是敏感捕捉到了“难受”这个字眼。
“怎么了？”灵渊问。
“生气了吗？”灵云彻靠近了，从上而下看着灵渊，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从哪里学到的？”灵渊猛然开口，声音不大，但是很突然，把灵云彻问得一愣。
“学的什么？”灵云彻随口问，然后瞬间明白了。
“书上。”
“书上？哪里有书会写这些？你骗我？”灵渊睁大眼睛，像要把灵云彻开穿一样。
“就世面上的小画本，当然不是藏书阁的书，很多呢，你要不要一起看看？”灵云彻笑得坏坏的。
“我才不看，你学点儿好。”灵渊推了推灵云彻靠近的头，“你确定只是看书看的？”
“对啊！怎么了？”灵云彻有点儿不明所以，可能脑子刚才随着一些东西一起流失了一些。
“没什么，睡吧！”灵渊转过身，准备睡觉了。
灵云彻忐忑不安想半天，突然福至心灵，靠近灵渊，小小声却又兴奋的说：“你以为我和别人学的？”
“没有。”灵渊回答的超快。
“你以为我碰了别人吗？你吃醋了？”灵云彻因为这个发现心花怒放。
“闭嘴！”
“你就是这么以为的，你吃醋了！”灵云彻聒噪的好像得了心爱玩具的孩子。
“再吵就出去！”
“我就不！你承认吧！灵渊……”
夜很长，月亮透过云层洒下余晖，谁家小儿女，不知愁滋味，嬉笑怒骂，都是最好的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