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那阅兵的军官就再也不敢有半点的偏袒了。
拳击开始。
一开始凌落就一直处于防守的状态,看上去倒像一直处于下风。
可这才刚刚开始呢。
就在安逸心以为凌落就这等水平的时候,突然“啪——”的一声巨响,紧接着是第二声,第三声,第四声……
“啪——”
“啪——”
…………
凌落一直不出手就是为了让安逸心没有防备,能够像现在一样,打得那叫一个顺手爽快!
哪里不打,就打脸!!
还有胸!
谁叫人家胸大呢!
安逸心画的很浓的韩式一字眉抖着,难以置信的模样,像是在说,你他妈的居然敢打我!
凌落贱贱一笑,提手又是一巴掌呼之欲出。
几巴掌下去,安逸心立马成了猪头,左右脸完全不对称!
安逸心不甘心,起身又开始攻击凌落,那腿甩过来,像是想将凌落的头甩断一般。
凌落也不再防守,光明正大地正面迎了上去。安逸心一开始就太过于耗体力,以至于到了后期手脚动作都慢了好几拍,凌落知道,差不多该收手了!
于是,凌落三两下就将安逸心压在了地上,手脚都被凌压制住了,动弹不得。凌落恶趣味向来都是说来就来。
“唔,【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安逸心明显听到有人在起哄。
还有人居然吹起口哨来!
“放开我!”安逸心挣扎了好几下,都没挣扎起来,被凌落扣得死死的!突然很后悔起来,她为什么要和这女人比!
她为什么还被当着这么多男人的面被【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居然还长得这么丑!
她觉得她前途都怕是被毁了!要知道,在所有人眼里,这丑女人可是个男人身份!
“放开?”凌落摸了摸安逸心的猪头脸,重重拍了好几下,“既然都摸了,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不介意娶你!”
轰——
这下,安逸心是真的被吓得脱水了,她说她娶她?难道她真要冒充男人去跟爷爷说亲?!
天啊,她才不喜欢女人,而且还是这么丑的女人,可看这架势,居然无比认真,就连周边的军兵都跟着起哄。
“就别端着了吧,军中男儿最实诚,责任是放在最首位的,摸了就等于订婚了,就嫁给他了吧!”不明事理的A同志大声地吼了一句。
紧接着就有第二人,“嫁给他!”
第三人,“嫁给他!”
“嫁给他!”
“嫁给他!”
…………
澹台夙霁的那些属下一脸憋屈,嫂哥,别啊,您不是爱着他们爷吗?虽然爷最近是不太好,可是你也不能这么想不开喜欢那种女人呀~
“嫂哥是要给爷戴绿帽子了吗?”军兵甲问了问旁边的军兵乙,一脸伤心欲绝地表情。
军兵乙一脸白痴地看着军兵甲,嫂哥不就是他们嘴里爷的那女人?他才不信呢,他一直跟在那丑女人身边,自然是知道,丑女人就是嫂哥。
“嫂哥也太有胆子了,爷都敢绿!”军官丁同志那叫一个佩服,满脸的崇拜啊。
………………
“丑女人,你应该是偷偷混进野狼队的吧?如果被上头知道了,你说会怎么样?”安逸心以前在军营的人事管理部门待过,还就真没听过这女人的名字或者说相貌。
“哦?我好像真被你威胁到了,怎么办呢?”凌落故作为难的模样,似乎在思考。
“聪明点就放开我,不然有你好看!”安逸心心想这拳击赛,她赢定了!
“有个词叫杀人灭口,又听过一词叫正当防卫。你觉得我该怎么做才好呢?”凌落继续摸了摸她的胸,还故意解开第二个扣子。
周边那赤辣辣的视线不用说是谁,这军营里头这种福利可是少之又少啊。
安逸心斜眼瞪着凌落,又想挣扎起身,“你想怎样?”
凌落无奈地长长叹气,这女人头脑怎么跟猪脑离奇相似,搞得凌落觉得在虐待猪一样,“你已经输了!”
凌落松开安逸心的最后,挑了挑眉继续说了句,“如果想好好的,就主动认输,我脾气也不算太差。”
安逸心躺在地上一时起不来,直到军官喊了十秒之后,她才起来,心中愤怒简直就要爆发了一般,但又忍着,咬牙切齿道,“我输了!”
四下一阵欢呼,男人女人都有!声音差点盖过了那升旗仪式的《义勇军进行曲》!
“安静——”军官已经受安逸心父母关照,务必让安逸心品级能晋级,却没想到都帮得这么明显了,这蠢女人也是够了!
可他不想放弃这个机会,“赛场上不得威胁对手!刚这嫂哥可是违规了,本军官可是听得正着。”
“放屁!当我们是聋子吗?我怎么没听见!”愤愤然的是澹台夙霁的那些属下。
“是啊,我们离得最近怎么也没听到!就军官你听到了?”另一个军营的男人为凌落开脱到,他本来就没听到。
于是四下一片争论,但百分之九十是站在凌落这边的。
凌落看了看,勾了勾唇角,她现在可很是得“民心”,要知道,凌落作为嫂哥身份是个男人,若是她一个男人都打不过一个女人,岂不是丢军营的男人们的老黑脸?
至于那些为数不多的女人都被安逸心挑战了个遍,至于有没有耍手段,凌落就不知了,但看了下那些女人神情,估计也是满满的厌恶。
这么下去,谁会让那检阅军官宣布凌落输?
不过,最好就是让安逸心亲自承认,于是凌落眯了眯眼,目光如炬地看向安逸心,道,“安逸心同志可觉得我威胁你?”
如果刚那些话不算威胁,那算什么?!不仅刚才,就是现在,丑女人都在威胁她,似乎在说,如果你敢说什么替自己解脱的话,【请修改部分章节内容】了!
“我承认我输了,技不如人!”恶狠狠地瞪大眼睛。
那军官全是彻底放弃了,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队友!他已经尽力了!
“那赌约呢,是时候当面实现了吧!”凌落悠悠的话,居高临下地望着安逸心,看到安逸心那神速变化扭曲的脸,心情果然好了不止一倍啊。
赌约!安逸心一听到这个词后,脸色瞬间就变得煞白一片。她想起当时自己非要赌大的,却没想到最后坑了自己!
这一次,她能当着所有人后悔吗?显然是不能的!军人最重要的就是讲究诚信!
这时阅兵军官突然出声,“赌约阅兵后再详谈。”
如此这么一说,不要说凌落,就是那些大老粗黑乎乎的军兵们也意兴阑珊,怎么可以就这样完了?
阅兵后详谈,说的好听,到时候一拖再拖,三拖,最后就一了百了。
当所有人都是傻子啊!不过军人最基本的就是无条件服从上级命令。
再多怨言都只能压在心里,明显的太不公平了!
“慢着。”凌落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说道。她声音一出,四周完全就安静了下来!“写个承诺书倒是简单。”
凌落拿出胸口口袋的纸和笔,哗啦哗啦地快速地写了一张承诺书,“诺,签个字。”
想敷衍过去,她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主!如果今日是她凌落输,那这阅兵的军官定不会手软,她又何必顺着人家意,岂不是让某些人太过快活?
“收起来!”军官一看情况不妙,立即命令凌落将承诺纸条收起来,那恶狠狠的神情,像是凌落挖了他家祖坟一样!
“愿赌服输,天经地义。安逸心,你说是吧!”凌落转过身凑到安逸心耳边,只用两个人的声音道,“如果你想让你爷爷知道,你是如何对我家锦儿下狠手的,你说这后果哪一个严重?”
凌落这么一威胁,安逸心整个人都觉得蒙了,脑子一片空白,就像是一场噩,她多想这是一场噩梦!
“我签!”签还能证明自己是堂堂正正的军人,若是不签那她就会被爷爷扫出安家,孰轻孰重,还需要掂量么?
军官眼睛都瞪得眼珠子都要炸裂了,他什么脸面都丢光了,为的不就是让她不受这赌约!
见安逸心签好字后,凌落无比认真的收起来,她无比和善地冲安逸心笑了笑,就是那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阅兵后裱到宣传栏。”
“你!”安逸心心头的怒火终于压不住了,那个丑女人只会威胁她,那她安逸心就不会吗?
于是她尖着嗓子,指着凌落的后背影,吼道,“她才不是炊事部的人,更不是什么新晋军兵!这人是不明身份闯进野狼队的!”
轰——
所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落在凌落身上,难以置信以及揣测尽显他们的脸上,他们似乎在等待着凌落的解释。
而凌落自始至终都没有停住脚步,那自信的一巴抬得老高,“是与不是,你说了算么?再说,我是霁爷手下的人,要查是不是得过问下我们爷?”
“你们俩……”就是一伙的!
“王军官,阅兵军官是吧!”澹台夙霁声音从远处传来,直接将安逸心的声音完全盖了过去。
凌落见到澹台夙霁款款走来,杀伐果断的气息尽显,凌落的视线毫无意外地与他的视线相碰,男人平静的眸中,深邃又隐藏着浓浓的威胁。
当然这威胁不是对凌落,而是这个叫王军官,上头派来阅兵的监督者。
“王军官怕是睡女人睡多了,要不要换男人睡一睡?”澹台夙霁的声音冷冷的,丝毫没有将王军官放在眼里。
王军官忍着怒火,不敢表现出来,早知道霁爷是谁,他可见过一面,他上上上头的人都要忌惮忍让五分的人,咬牙切齿地道,“霁爷这是什么意思?”
四方的军兵都炸锅了,他们可从来没有看过传闻中的战神啊!这就是传说的霁爷?!
“哇,真是霁爷!我糙,我这辈子居然能看到神一般人物?!”
“我的天,真是霁爷么?”
…………
而澹台夙霁那些属下却一脸的骄傲与傲娇!他们可是能见到他们爷的,不像那些土包子一样!
“什么意思?”澹台夙霁走到凌落身后,与她背对背有段距离,而与王军官却是恰好面对面,王军官后背几乎被冷汗浸湿了!
这男人的气场太过于强大!
“巧的是,我刚从恐怖袭击窝出来,倒是听闻有甚多喜爱男男之se的,玩起来死人都不算大事,看王军官这般喜爱,不如……”
“霁爷,属下并不喜欢男色!”王军官的气焰瞬间恹了!那恭敬地脸都要贴鞋面上了!
“那就不由王军官说了算了。”澹台夙霁很狂妄,真的很狂妄!在军营中敢说出这些番话来,估计世界上仅此他一人了!
王军官觉得他要死到临头,不是说笑的!一想到传闻中他下手毒辣,王军官头皮开始发麻起来。
“她,我带走了。”澹台夙霁霸道得二话不等那王军官开口,拍了拍凌落的后脑勺让她跟上,“若是再有人胆敢怀疑她的身份,那王军官的下场就是某些人的下场,别挑战我的底线!”
天啊,澹台夙霁居然亲口说,她居然是他的底线?!
“我就说嫂哥还是有机会的,瞧见没有,爷对嫂哥多好啊,你说是不是!”军兵甲居然忘了之前是如何嫌弃凌落的。
军兵甲一回头,喝——
奶奶的,我的小心脏啊!
“蒋将军好!”这男人怎么会出现在他后面,吓死他了,他还以为是军兵乙!
蒋云启看都没看军兵甲同志一眼,他的视线一直落在凌落的身上,神情莫测。
除了像军兵甲同志这样的关注点特殊之外,其他人都挺正常的,他们在想,王军官的下场是什么!
难道是要被撤职了!这职位一撤,他们就有机会补上去了!所以绝大多数的居然还有些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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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落完全想不通,澹台夙霁这男人带她回来是做什么的?明明还在生气,两人都见面了,居然还给她黑脸色看!
见面后,啥话也不说,就冷冻你,然后派人将她发配到他这院的最北处,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距离!
她不都解释了么?真的好烦躁啊,她明明解释了这么多了!
最苦逼的还不是在发配最北处的凌落,而是近身伺候他的那些军兵们。
天啊,他只不过是看了眼他媳妇发过来的信息,谁知居然被爷发现了,然后他们爷居然说了这么恶毒的一句话,爷那似暼非暼的眼神道——我怎么觉得你头上绿油油一片,你是种了青青草原么,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