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赶快出来,做错了这么严重的事情,居然到这个时候还好意思在里面睡觉,身材也实在是太好了吧,都不知道脸皮怎么那么的厚!”
温苏若原本想要问了,外面发生什么事情,要想继续睡觉之后,就听到一个女人尖锐的声音说了这么一句话,他有点疑惑,究竟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睡不着了,就直接起来穿好衣服,他倒是想要看一下这些人究竟又想要来闹什么。
“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一大早上来就来找你说我们家小姐做错了什么事情,你们到时说一下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两个人怎么会不知道呢?”
雨泽一大早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这些人都已经聚集在这个地方开始闹事了,她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想要求这些人离开,但是他们不依不饶的。
而且嘴里面还不停的念叨着他们家小姐做了什么严重的错事,他就不明白了,昨天晚上他们家小姐早早的就上床休息了,怎么就有时间去做事情呢?
“事情做的是她做的,叫她出来对着不就好了吗?她现在要是不敢出来的话,那就说明她做贼心虚。”
雨泽是真的很疑惑,不知道他们的消息究竟要做了什么事情,或者说这些人不知道要往他们家小姐安什么最么。
“都已经做了还不承认,赶快叫他出来吧,那我就不相信他真的没有做这件事情,要说他真没有做的话,我就把我的头踢下来当给他当球踢。”
温苏若才刚刚换好衣服就听到这么一句话,她觉得还是有点意外的,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事情,让他这个二姨娘都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这么一句话了,看来事情是真的挺严重的,他倒是想要看一下她的那位母亲,又给她搞出什么事情。
“不知道二姨娘一大早就来这里找我事,有什么事情吗?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就请回,要是有事情的话就请赶快说吧,我这个人大早上的有起床气。”
温苏若语气显得十分的不友善,大多是想要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想要来干什么,要是不说出个所以然的话,她肯定是不会客气的。
“有脸做了居然还没脸承认,你赶快说一下我儿子现在上吐下泻的是不是你给他下了毒,不要以为我不知道,昨天晚上你看你这个小丫头鬼鬼祟祟的去厨房里面做了一些什么事情。”
温苏若听得莫名其妙。
“我觉得二姨娘你应该是找错人了吧,我根本就没有在你儿子的汤还是什么东西里面下药,我也没有那个信心,昨天晚上回来之后我就消息了,对于我的这个小丫鬟呢,我也没有叫他去做什么事情,无非就是让她去帮我端了一碗汤。”
“要是她只是端一碗汤就犯法的话,我不知道这个天下还要那么多的衙门干什么。”
温苏若其实大概也能够听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无非就是他儿子被人下架了,然后发现她的小丫鬟,雨泽曾经出现在厨房里面,所以就把责任全部都怪在她身上,没有猜错的话,估计又是她那位名义上的母亲干出来的好事。
“我觉得我还是很有必要告诉二姨娘,那就是说话的时候也要有证据,你现在根本就没有办法证明,要是我叫我自己的这个丫鬟下的药。”
温苏若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一下这个人,要是他不能够找出证据来证明这件事情是他做的话,那就是纯属的我们也,不要以为她真的像以前一样那么的好欺负。
“这不就是来找证据的话,我才不相信你这么快就能够把证据给毁灭了,所以今天我就带着这些人来你这里收搜一下,要是你真的心里面没鬼的话就让我搜。”
温苏若知道要是此时此刻这些人去搜的话,肯定一定会找出证据来的,不过她才不怕呢,就是要的就是他没把东西给找出来。
“去吧,我允许了,而且我相信你们肯定能够找出东西的,你们找错东西的话,那就说明肯定是不会我做的,因为我没有那么的愚蠢,找出东西之后,我们再去找另外的人进行对质。”
温苏若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其他人看她那么轻松,还有点茫然,不知道该不该去找东西,不过看他们家主人都已经给他们眼瘦了的话,就急忙去找了,果然根本就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已经找到了。
“我就说这件事情肯定是你做的,现在你给我去老爷面前对峙,我就不信你到他面前还敢狡辩不成。”
二姨娘就知道这个人肯定是这个样子,他早就怀疑肯定是这个人下药的,早就已经看他们还有他儿子不管了,要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给他儿子下药,还好这一次就只是简单的泻药,没有发生多大的问题,要是毒药的话,她儿子就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温苏若根本用不着她说多少,直接就走到大厅方向,等着这个人去把她的那个爹给请来。
“老爷,这一次你可一定要为成绩做出成绩,真的是太冤枉了,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红啊,好好的怎么就上吐下泻了呢?我请一个大夫来帮他诊断之后,才发现他被人下药了。”
“而且现在双手就在我们面前,就是她,温苏若,她这些年以来一直都看我们母子两个人不太顺眼,所以这一次找到机会之后就直接给红儿下药,你一定要为我做主,还我们一个公道。”
二姨娘一看到可以做主的人就哭哭啼啼的,说了这么一大堆,温苏若也是无所谓,就站在一边看她演戏。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把事情给我说清楚。”
温老爷也是头疼,不知道这些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两天怎么一天到晚竟是因为这些事情来找他呢,他都感觉头疼啊,昨天晚上好不容易才平息下来,现在怎么又来了?
二姨娘又再次哭哭啼啼的把事情的经过,大概的复述了一下,在场的人可算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