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姚冬雪也没有去询问傅丞胤,估计就算是问了,他也会说直接生下来。
在这个时代就是堕 胎都有危险性,所以真不如生下来。
姚冬雪想想自己年纪,想想怀孕可能性,也就暂时放下了杞人忧天的想法。
语气思考这些,不如思考中午吃点什么。
这会儿不知道于嬷嬷安排人做上没有。
是的,姚冬雪早就让人去通知于嬷嬷等人,因为是中午就吃,所以需要早些准备,要都是她一个人的话,等她收拾完怕是来不及。
因为傅丞胤早有打算,故而公务处理完就早早出宫,但凡是过来人都明白这成亲心中必然有了牵挂,也就没多想。
越皇倒是好奇的很,想要跟上去看看,无奈公务太多,他处理速度跟不上傅丞胤,只能被关在宫里。
他有时候也感叹,这皇宫简直就像一个巨大的囚笼。
傅丞胤一路上也没耽搁,直接带人去了姚氏水果铺,不过到了才发现,不仅仅是宋挚和李休在,就连明舟雍子濯薛杨都在,这人倒是齐全。
明瑜和他们关系又不是那么亲近,又不是做大事儿,怎么把这几个人也叫来了?
他不太高兴,主要是防备着雍子濯。
聪明如雍子濯,怎么可能看不出傅丞胤对他的敌意,但他又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倒是一头雾水。
薛杨更是在避开傅丞胤的时候问他,“你什么时候得罪傅丞相的?”
雍子濯:“……”
他回忆许久都摇摇头,“不曾得罪过傅丞相。”
至少他记忆里没有这段。
再想想二人的利益关系,也不存在冲突,以前或许因为户部尚书王胜,勉强挂上钩,但现在他都跟着平渊王了,哪来的矛盾?
所以这更加无从说起。
“本官行得正坐得端,傅丞相又是为国为民的好官,本官不畏惧他。”
他坦坦荡荡的样子让薛杨不屑的笑了一声。
满京上下谁不畏惧傅丞相?
即便傅丞胤的确是个好官,但那手段还是令人毛骨悚然。
没有人想落在他手上,那绝对比死还可怕。
薛杨当然也不会替他去问傅丞胤,这么大的事情,他不敢去问。
好在不管怎么样,傅丞胤没有刻意针对他,不但没有针对,有时候还很关怀。
这就让二人摸不着头脑了。
宋挚虽然也来了,不过整个人抑郁不少,他坐在果树下,脸上的表情好像一个郁郁不得志的人。
薛杨又问:“宋家那儿子又是什么情况?”
雍子濯也不清楚,他和宋家人虽然有打交道,但是宋挚从小就被送 入栗山书院,回来的时间都少,哪里能接触到?
他在栗山书院那会儿宋挚又还小,还没到学院收的年纪,二人自然就没有接触。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不好多问,毕竟关系没到位。
“我听说他在殿下成亲的那个天晚上也是喝的酩酊大醉,这看上去也不像喜欢喝酒的样子。”薛杨觉得摸不着头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雍子濯听他这么一说,顿时茅塞顿开。
他看向忙碌的姚冬雪,分明早已为人妇,但身材没走样不说还越发年轻,她和宋挚站在一起估计分不清谁年纪更大一点。
少年慕爱,倒是可以理解。
雍子濯失笑的摇摇头,不打算把自己猜想告诉薛杨。
不过薛杨也没追问,他不是那种刨根问底的人。
那边的李休看见好兄弟这样,他有些后悔把他叫来。
“既然不高兴,不如不来。”他喝了一杯茶,说道。
“不行,我要看姚老板过的怎么样。”他不赞同好友的话,但又觉得自己太伤心了。
分明他比傅丞相年轻,为什么姚老板就看不到他呢?
他长得也不差啊,论家世的话也过得去,怎么就不行呢?
他不理解,并且感到非常悲伤。
如今二人走到一起,他除了祝福也做不出其他什么。
他的教养不允许他做出出格的事情,只能默默看着。
“其实你可以找其他人。”李休又说。
不过也只说了这么句,后面自己好兄弟再怎么说他也不管了。
哪怕是好兄弟也需要分寸,过了就不好。
吴蝶刚刚忙完,她回到后院就瞧见恩人也在院子里,想到那天的事情,她就拎起茶壶去给二人斟茶。
李休察觉到周围一股淡淡花香拂面而来,扭头看去,这就瞧见吴蝶。
她真是个绝色美人,李休在京都都未见过比她更好看的。
姚老板除外。
“李公子,宋公子喝茶。”众目睽睽之下,她不好提起那天的事情,给二人斟茶之后,她低声说:“奴家谢谢李公子。”
李休明白她的顾虑,也不愿意提出那些事情,到底是要顾忌女儿家的声誉。
斟茶之后吴蝶没有多呆,她去后院把衣服换下来,她现在身上还穿的当值的裙子。
薛杨戳了戳雍子濯,雍子濯拧眉看着他这小动作,稍稍让开了些。
“做什么?”动手动脚的行为实在是让人不喜欢,但雍子濯似乎已经习惯。
二人相处时间太长,共事了十多年。
政务上他们不对付,但是私底下关系还是不错的。
“那姑娘挺好看的,你说你一个老光棍,要不考虑考虑?”薛杨示意他去看吴蝶。
雍子濯深吸一口气,不想搭理薛杨。
说个不好听的,那姑娘的年纪都能做他女儿了,他至于那么畜生去霍霍人家小姑娘?
再说他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雍子濯虽然年纪大了,但是他显年轻,气质友好,别说,喜欢他这款的小姑娘还真不少。
只是雍子濯似乎没这方面欲 望,这么些年一个女人都没有。
薛杨为此还担心他是个断袖,和他保持距离好长一段时间,后面发现人家正常的很,不是只对女人没兴趣。
他是对男人也没兴趣,简直像个老和尚。
雍子濯承认吴蝶生了一副好颜色,除了姚冬雪,这满京上下还没比她更好看的。
但是这只是一种欣赏的态度,要他对一个小姑娘产生想法,他会有浓浓的罪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