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林尘的手机短信便响个不停。
一看是韩松柏发来的。
内容是今天下午江城大学正式开设中医课堂,询问自己什么时候能来上课。
事实上,这两天韩松柏服用了林尘的药方,咽喉明显有了改善,不然他哪里会对一个任课老师如此客气。
见此,林尘回复了一个时间后,就骑着自行车朝着江城省而去。
而在林尘离开云海市的同时。
江家直接动用了极其强大的力量,将整个瀚海国际资金链彻底封锁了,不准任何人与之合作!
随后,江天商会也发出公告,凡是参加剪彩仪式的势力,一并封杀。
这消息一出,轰动江城省。
一时间,那日参加剪彩仪式的各大势力全部被吓了一跳。
他们没想到江家竟如此疯狂,要将那日参加剪彩仪式的势力全部封杀了,简直不可理喻。
很快。
那些要被封杀的势力纷纷联系江家,试图得到江家的原谅,甚至可以为此拿出一切进行补偿。
但可惜的是,江家充耳不闻,对此只有一句话
——江家大少死了,必须要有人为此买单!
这一句话,打破了所有人的幻想,不少势力转移资金,打算开溜。
不然继续待在江城省,迎接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可令人绝望的是,江家早有准备,他们一切资金全部被冻结,根本无法携款逃跑。
与此同时,维尔利集团。
马鸿飞,白天傲等一众集团老总全部聚焦在这,神色充满焦急。
“马总,难道我们就没别的办法了吗?”
一位身着西服的中年男人道。
“我已经联系了江启山,他给的答复是,江老爷子亲自下令,要封杀我们所有人,没人可以改变这个结果。”
马鸿飞握紧了拳头,沉声说道。
他有想过对方会展开激烈的报复,但没想到江家的报复竟会如此的凶猛!
“江家这么做,难道他就不怕引起江城省大乱,上面追责吗?”
中年男人再度道。
“江天商会掌握江城省的经济命脉,只有他们不倒,江城省就不会出现太大问题,而且江家据说背后还有一尊庞然大物撑腰,就算上面追责,他们又岂会在乎?”
说着,马鸿飞不免有些叹息。
在外人眼里,维尔利集团就是一座高山,但他自己清楚,真要开战,维尔利集团根本不配当江天商会的对手。
“那这么说,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去云海市抓到那个杀死江帅的凶手,只要把他送去江家,说不定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
这时,中年男人缓缓道。
而此话一出,瞬间就得到其他势力的认同。
按照目前的形势,这恐怕会是唯一可行的办法。
“绝对不可。”
听此,马鸿飞猛然说道。
“你们要敢去惹那位,我保证你们会死的比江帅还惨!”
白天傲同样道。
“什么意思?”
众人蹙眉,有些不解。
“这不是你们该知道的,你们只需明白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与那位为敌。”
听到马鸿飞的话,众人脸色一惊,但没人敢再多问。
而在通往云海市的主干道上,几十辆豪车并驾齐驱。
坐在车内的,全是江家培养的精锐好手,个个实力不凡。
“都给我打起精神,待会儿你们负责抓捕沈冰清,至于那小子则交给我。”
黑色的劳斯莱斯上,一位面带刀疤的男子说道。
“是!”
其他人纷纷点头,表情严肃。
另一边。
此时的林尘已经来到了省城,按照计划,今天下午三点,他正式担任选修课程中医学科的老师,为学生们普及中医知识。
得知这一消息,柳灵溪欢呼雀跃的要拉人捧场。
为此,林尘将自行车停好后,便早早来到了教室,熟悉上课环境。
真是没想到啊,自己居然也有为人师表的一天。
林尘内心感慨着。
转眼来到了二点五十分,教室内依旧空空荡荡,对此林尘也并未感到意外。
毕竟大学生都相对懒散,没有人会愿意上一个选修课,而且还是一个无聊到透顶的中医课程。
林尘微微一叹,正当他打算一人独讲时。
推门声响起。
一道身影从外面冲了进来,只见他一边跑,一边问道:“这里是不是中医课教室?”
“是的。”林尘回答着,不过当他看清来者时,不禁有些蹙眉。
同时,金发青年也才看清眼前这位老师,不禁一愣,“你不是那个骑两轮车的抠门吗?怎么你还是老师?”
林尘没说话。
李涛撇了撇嘴,继续道:“回头把你那自行车给涛哥玩玩,不然的话,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李涛,你说什么呢!”
这时,一道娇喝声响起。
柳灵溪从门口进来,俏脸有些不满。
而在她的身后,则是大批男同学,目测足有百八十人。
“灵溪同学,你怎么也在这……”
闻言,李涛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校花竟然也会来上中医课。
事实上,以他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去上什么中医课的,在他看来,这种课简直是无病呻吟,也不知道自家老爹是怎么想的,会开设这种课堂。
最无语的是,他还命令自己必须要去,不然这一个月的零花钱全部作废。
回过头,就在李涛准备上前跟柳灵溪打招呼时,却发现此时的她早已坐在了第一排,跟林尘眉飞色舞的交谈着。
这两人认识?
压下疑问,李涛倒也没继续找事,寻了一个离柳灵溪近的位置便坐了下来。
“好了,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下面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林尘,是本次中医课的任课教师。”
差不多到了上课时间,林尘走到讲台,微微一笑道。
顿时。
偌大的教室瞬间安静下来,紧接着就是不爽。
他们来这,可不是来听什么中医课的,那是来看校花的,而林尘这一句话,显然打断了他们偷看校花的思绪。
一时间,极大的恶意从讲台下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