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林尘从窗口,一路悄然来到一楼。
此时的一楼,男子刚刚放下菜篮,心有余悸的喘着粗气。
随后,男子再次打开大门,试探性的往外探出脑袋。
“喂,是在找我吗?”
林尘来到男子身后,淡淡笑道。
男子身体明显抖了一下,下一刻,撒腿就跑!
跑?
这要让你跑了,我恐怕才真的会被天下人耻笑!
林尘面色冷漠,一把掐住男子的后颈,未等他跑出两步,便把他狠狠摔在地上。
砰!
头朝地,牙齿都飞溅出两颗。
来不及擦拭嘴角的血迹,男子想要反抗,可刚一反抗,又被林尘一脚踹倒在地。
不可敌!
一交手,男子心就沉落到了谷底。
“说,你为什么来我家,你想做什么!”
见不是对手,男子转变策略,先声夺人。
“你家?”
闻言,林尘轻蔑一笑,“若是没我,你何来的家?”
千百次出生入死,才换来的夏国安宁。
可到头来,当他回归都市时,这群人却不珍惜眼前时光,反而对他处处算计。
哪有什么岁月静好,只不过是有那么一群人负重前行。
所谓和平,从来不是天上掉下来的,而是靠无数牺牲,伤亡换来的。
“我问你,为什么监视我?”
“是谁指使的你?”
“说!”
当最后一字落下时,林尘眼中流露出一丝杀机。
无论何时,他都很讨厌被监视的感觉,尤其是在战场,被监视就意味着,你的一切动作都暴露在对方眼皮底下。
这很致命!
男子脸色微变,色厉内荏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我根本听不懂!”
听不懂?
林尘拿起一旁的菜篮,朝着男子脸上倒了下去。
砰!
当望远镜和窃听器掉落出,砸在男子面孔时。
男子发出惨痛声,鼻腔冒出一股猩红。
“工具还挺全。”
林尘话音刚落,下一秒,他的脸色就变了。
不知是不是窃听器受到损伤,导致声音外放。
叶轻烟的嗓音,清晰无比的传入到两人耳边。
敢窃听他的轻烟姐?
一想到这,林尘一脚狠狠朝着男子胸口上踩踏。
男子发出一声闷哼,吐出一大口鲜血。
“还不说吗?”林尘居高临下,望着男子,气息渐渐冷冽。
“就算你知道又怎样,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说到这,男子心一横,既然那人承诺,会支付医院救治他母亲的手术费,那他也没有牵挂了!
“不怕死?”
“看你这身体素质,想必你也练过吧,以前当过打手?”
林尘并不急,蹲下来直视男子的双瞳。
仅仅对视一眼。
男子便感觉呼吸困难,实在是林尘那对眸子太过瘆人,犹如直视深渊。
“我知道你身手不凡,但有些人依旧不是你能惹得起的。”
平息下心绪,男子冰冷开口。
“威胁我?”
林尘冷笑一声,“没有人是我惹不起的,哪怕是天,我若想也会将它捅个窟窿出来!”
听此,男子不屑笑了两声,认为林尘不知天高地厚。
他知道林尘很强,可跟那人比起来,他根本算不上什么。
“你可以不说,但我会从你的嘴里一点点撬出来!”
说着,林尘透出一抹残忍。
下一刻。
林尘抓起一旁椅子,朝着男子半月板砸了过去。
“啪!”
伴随着椅子支离破碎,半月板应声破碎。
剧烈的痛苦,令男子面目狰狞,身体缩成一团,不停颤抖。
对于窃听的人,他一向没有好感!
何况,被窃听的人还是他的姐姐。
若不是知道,男子就是个小喽啰,替人卖命的,现在的他早该去黄泉路报到了。
“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有些人东西,远比死还要可怕!”
“我会让你在生死间,不停徘徊!”
生死间有大恐怖,听到这,蜷缩着男子瑟瑟发抖,脸上终于流露出慌乱。
他是不怕死,可他怕折磨!
“想好了,我就停止!”
林尘不打算继续浪费时间,抓向男子五指,猛的一捏。
咔嚓!
可男子还来不及惨叫,喉咙又被林尘死死掐住,根本发不出半点声音。
每当他要彻底窒息时,林尘都会放开。
就这样,在持续了三分钟的折磨后。
男子憋红了脸,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我坦白!”
林尘将他摔落在地,低眸道:“说!是谁!”
“咳咳……”
男子大口大口喘气,随后惊恐道:“是金总,是金总指使我这么干的。”
金总?
林尘眉宇一皱,问道:“哪个金总?他在云海市么?”
闻言。
男子愣了愣,竟然有人没听过金总的名声?
随后,一想到云海市跟省城的距离,男子也不觉得意外,当即解释起来:“金总,金万钱,是省城一个大人物,更是当今金座大厦的老板。”
金座大厦!
这四个字,令林尘眼神瞬间如刀锋一般锋锐。
那不是,冰清姐要合作的企业么,他怎么会跟轻烟姐搭上关系?
林尘不解,冷冷道:“你最好如实招来,若有半句谎话,别怪我出手无情。”
“不敢,不敢!”
一想到林尘的手段,男子战战兢兢道:“我母亲重病,需要一笔天价手术费,期间金总派人跟我取得联系,愿意出这笔手术费,前提是自己需要关注叶轻烟的动向。”
“上次,我趁叶轻烟出来时,与她进行接触,在她身上安置了窃听器。”
“到底金总想要干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会不会是叶轻烟太过漂亮,金总想要……”
说到这,当男子对上林尘那警告的眼神时,识相的没有继续说下去。
见林尘迟疑,男子拍着胸脯继续道:“我说的一切,保证句句属实,如有虚假,天打五雷轰,我不得好死!”
忽然。
轰隆一声。
一道粗壮的雷霆闪烁天际。
尼玛……
男子一脸呆滞,随即瘫在地上,生无可恋。
好半响,男子仿佛下定了决心,硬着头皮道:“你要不信,我现在就可以给金总打电话,当面对质!”
话罢,男子掏出寒酸的老人机,准备拨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