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灵溪,我去去就回。”
见到柳灵溪担忧的神色,林尘微微一笑。
敢打他未婚妻的主意,他倒要看看这孙家父子究竟有多大的胆子。
对此,孙涛嗤鼻,等这小子到了孙家,他就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孙涛冷冷扫了柳灵溪一眼,随后押着林尘大步离去。
“孙涛,我警告你,你若敢伤害尘哥,我绝不会饶你!”
目送孙涛离去的背影,柳灵溪咬了咬牙,娇喝一声。
但孙涛只是冷冷一哼,旋即眼中的嫉妒更重了几分。
他死缠烂打追了柳灵溪半年,可半路突然杀出了个程咬金,这让他如何咽的下这口气!
……
此时,江城省一家私人医院。
柳天辉满脸焦急,守在手术室门口。
这段时间下来,柳如烟的病情愈发严重,不少医生都束手无策。
尤其是今天,柳如烟又一次昏了过去。
叮叮……
电话声响起。
柳天辉打开电话,问道:“灵溪怎么了?”
“爷爷不好了,尘哥他得罪了孙涛,现在已经被带走了,孙天霸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爷爷你能不能想想办法救救尘哥。”
柳灵溪心急如焚道。
听此,柳天辉脸色大变,沉声道:“灵溪你先别急,我这就去孙家一趟。”
柳天辉看眼手术室,随后迈着大步离开。
林尘是那位的徒弟,绝对不能出事!
而柳灵溪打完电话也没有闲着,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孙家。
不管怎么说,尘哥之所以会跟孙涛发生冲突,都是受到了自己的牵连,她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孙家伤害尘哥。
另一边。
孙家大宅。
此刻,孙天霸位于主位已经听完了孙涛所讲的一切。
对他来说,他压根不关心是不是孙涛主动挑事。
重要的是,他儿子被打了。
这如何能忍!
“小子,你打伤我的儿子,这件事你不打算给我一个解释吗?”
孙天霸抿了一口茶水,声如洪钟。
“解释?”
林尘轻蔑一笑,讽刺道:“孙家主想要什么解释?”
嗯?
见到林尘这番态度,孙天霸脸色陡然一冷。
他目光先是在林尘身上打了个转,刹那间一股恐怖的威压弥漫住了整个孙家大厅。
“小子,你伤我儿,我要断你四肢这不算过分吧!”
“当然,你要不愿,也可以主动割下两个腰子,两条路,你自己选!”
孙天霸翘起了二郎腿,以上位者的身份俯视着林尘。
在他眼里,青年毫无武气波动,显然就是一位普通人。
虽然他不清楚,这小子跟柳家到底有什么关系,但今天他就算要了这小子的命,柳家也不见得会为了个普通人跟他闹掰。
毕竟,江城省的地下贸易都是他说了算。
什么叫自信,这就要自信!
自信首先来源于实力。
当他成为修炼者的那一刻起,他就暗暗发誓,总有一天要成为地下贸易的老大。
截至目前,江城省的地下势力谁不知道他孙天霸的名声?
谁敢不对他礼让三分?
他孙天霸一变脸,整个地下势力都要抖上三抖。
至于眼前这个青年,绝对会乖乖服从,毕竟能留他一命,已经是给了他莫大的仁慈了。
这是孙天霸的内心想法。
然而,下一刻。
林尘非但没有惧怕,反而一脸戏谑的看向他道:“不如孙家主先割下两个腰子,给我演示一番?”
“猖狂,小子你敢这么对我爹说话?”
“对修炼者不敬,看来你今天是真的想死!”
闻言,孙涛当即喝斥一声。
不过孙天霸并不恼,反而笑眯眯对着林尘道:“年轻人,有傲气自然是好事,可你的傲气若不能跟你的实力匹配,你有没有想过,你会死的多惨?”
林尘嘴角掀起一抹弧度,并未说话。
在他眼中,这父子二人是那般的可笑,如同两个跳梁小丑。
见到林尘依旧镇定,孙天霸晃了晃手中的茶杯,继续说道:“年轻人,你不会以为今天还有人能来救你吧!”
“实话告诉你,从来没人敢在我孙天霸面前求情,所以我劝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不要痴心妄想了。”
林尘摇了摇头,淡淡一笑道:“我何须别人救我?更何况对付你这种货色,我一只手就够了。”
听此,孙天霸两人对视一眼,捧腹大笑起来。
片刻后,孙涛语气充满蔑视:“小子,我看你是失心疯了吧,就你也配当我爹的对手,你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有几分本事?”
虽然孙涛知道林尘身手不凡,可那只是针对于普通人而言。
他的父亲可是修炼者,而且一身修为已抵达天斗,那个所有修炼者都梦寐以求的境界。
“笑吧!马上你们就笑不出来了!”
林尘同样露出一抹笑容。
这一刻,孙天霸凶相毕露,眼中杀意凌然,先前那弥漫至大厅的恐怖气势,瞬间朝林尘席卷而去。
“小子,今天我就教教你,不知天高地厚,这几个字如何去写!”
随着孙天霸话落,整个大厅气氛凝固。
感受着这股威压,就连孙涛都忍不住倒退,一时喘不上气。
两人想从林尘眼中看出一丝恐惧,可林尘非但没有恐惧,反而笑的更大声了。
“你们知道,为什么我要独自前往孙家吗?”
说着,林尘嘴角透露几许残忍,“因为我不想让灵溪,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啊!”
此话一落。
林尘脚踏一步,孙天霸笼罩在他身上的威压,瞬间消失不见。
轰!
随之是一股更加恐怖,且令人窒息的威压,疯狂涌出。
看着林尘身上节节攀升的恐怖气势,孙天霸父子慌了。
“你,你竟然也是修炼者!”
两人大惊失色,一丝丝骇然逐渐攀爬在了两人脸上。
如果说孙天霸刚才展露的气势是如川流一般,那么此刻林尘身上散发的气势,就是大海如渊如狱。
两者,不可相提并论。
孙天霸只觉得脚底寒气直冲大脑,一股无法言语的恐惧,自心头滋生起来。
他甚至怀疑,青年一出手,就是石破天惊,必要见血!
这一刻,他心中已然有了悔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