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他都听不到外面的动静,更加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情,这让白景很是担心,他倒不是担心别人,只是担心凤千雪会发生什么意外,因为之前的那只怪鸟和那个紫衣少女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躺在冰块上面的白景慢慢地想要聚集身上的气力,但是没办法,就像是其他人说的,他的身体现在不过是一个尸体而已,他并不能做任何的事情,但是白景十分地想要知道外面的情况。
想着想着白景慢慢地进入了沉睡之中,他发现沉睡之后他的灵魂慢慢地从身体里面慢慢地飘了出来。
等到白景的灵魂飘出来之后,他意外地发现他的头一直散发着淡淡的金光,这是之前他完全没感觉到的事情。
从冰窖里面慢慢地飘出来,白景飘到了院子里面,等到出来之后他才发现外面此时是晚上,首先第一件事白景就去了凤千雪所在的房间。
房间的泪池之中凤千雪咋泪池之中静静地躺着,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一般,睡的十分的沉。
白景飘在那里看着凤千雪,想着他师父可真好看,怎么会这么好看呢。
突然,他看到凤千雪的眼睛睁开,乌黑的眸子望着白景。
“祈儿,你怎么跑了出来?快些回去,魂魄不能离开身体太久。”凤千雪看到白景是以魂魄的形式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表现的十分平淡,却也是催促着白景快些回去。
白景知道凤千雪是在担心他,如果不是担心他的话断然不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
“师父,没事的,祈儿没事的,祈儿只是想要来看看师父而已。”白景开心地看着面前的凤千雪,只是看着面前的人,他就觉得十分的开心,十分的满足。
凤千雪的手摸了摸身下的泪池,“再过几日我便能从这里面出来,到时候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啊?离这里远吗?”白景趴在泪池旁边好奇地看着凤千雪,他并不在乎凤千雪会怎么回答,而是想要好好地看着凤千雪说话的样子。
“有些远,不过没关系,师父一定会护着祈儿。”凤千雪道,说完之后她想了想要去的那个地方,“那里是一处寒潭,藏在一般人发现不了的地方,只要去了那里祈儿便能有一副完整的好身体。”
“那真好,到时候祈儿便能一直跟在师父身边,还能跟师父一块去别人的梦境之中。”白景期待地幻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
只要是和凤千雪在一起,做什么都是极其欢喜的事情,有些事情白景不说,但是他知道凤千雪一清二楚。
凤千雪看着开心的白景,微微抿了抿唇,这个动作特别的浅显,只顾着开心的白景并未发觉这一点。
“祈儿,快些回去吧,马山就要天亮了。”凤千雪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再等一会儿吧,祈儿想要多陪一会儿师父。”白景赖在泪池旁边根本舍不得离开,他想要多看看凤千雪,深怕少看一会儿就再也看不到了。
对白景实在是无可奈何,凤千雪便闭上眼睛好好休息,不再理会白景,也不管他是什么时候离开,只管自己的事情。
大概半个时辰之后白景才不情不愿地离开,待到白景一离开,凤千雪便睁开了眼睛。
天渐渐破晓,一道白色的影子从窗外飞了进来。
“怎么样?”凤千雪看到拿到影子的本体之后便问道。
“回灵主,那灵珠如今在乌将的肚子里,如若是在井底肯定立马能拿到,但是现在恐怕不是什么易事。”那道声音的主人说道。
凤千雪听了之后低下头来,“乌将……便是当年送他渡海的那个乌将吗?如若红颜在的话倒是能帮我一下,现在看来只有等我好了之后去看一看了。”凤千雪道。
“灵主,那几日之后呢?我们需要准备什么吗?”
“不必,就四日之后的晚上吧。”凤千雪看了看泪池说道。
白影快速地离开了房间,不再在忘忧城中停留,只因为如今的忘忧城城中有许多乱七八糟的降灵师,说不定一个不小心就会发生什么事情,因为不适合久留,不过四日之后它们也就不必在这种地方停留。因为到时候它们的灵主便会恢复如初,说不定会比以往都要强大。
第二日的时候。
忘忧井边,还是之前那五个人,此时他们的手中多了一样东西。
“我们先用相映镜来看看井里面的情况。”浅鸯手持相映镜,之后便把其中一面丢到了井里面,这相映镜不过手掌大小,但是镜子边缘的花纹不是一般的古老花纹,而是刻着咒,一看就不是凡物。
这相映镜据说是以前有一对恋人,因为忍受不了相思之苦,就想着怎么样能看到对方,渐渐的女子发现她想她相公的时候看镜子就能幻想到他相公在身边,一年之后他相公听说了这件事情也尝试了一下,却发现怎么也没办法成功,于是便去请教高人,高人便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相公回去之后就一直想着他的娘子,渐渐的他似乎也能在镜子里面看到他的娘子,一天不知发生了何事,两个人同时看着镜子,竟然同时进入了镜子里面,以此来团聚。
等到这两个人死了之后高人用两个人的血注入了镜子之中,造就了相映镜。
当浅鸯把镜子丢入井中之后她发现镜子一直都在下沉,五个人坐在井边等了一个时辰,迟迟不见镜子落到井底,这个时候五个人便有些慌。
“这忘忧井实在是深不可测。”浅鸯的大师兄说道,平日里这人如果落入水里一个时辰,肯定必死无疑,再别说一个时辰,就算是一盏茶的功夫也受不得啊。
“是啊。”旁边的浅鸯也开始担心起来,因为她十分想要看看那灵珠到底是什么样子,如今却发现这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情。
又过去了半个时辰,众人听到了镜子落地的声音,顿时都看向了浅鸯手中另一面镜子。